這時,一個婆子急急地從外頭衝進來:“太太,太太,出事了。大小姐捆著三個人堵在大門前,在那裡鬨事兒呢!說讓二小姐還錢,否則就去告。”
高氏氣得渾發抖,們剛剛纔說姚青梨像頭烏一樣不敢來要錢,話還未涼呢,姚青梨就踩到臉上了!
“好好好,好得很吶!”高氏惱怒,噌地一聲站了起來,甩著帕子就往外走。
一行人怒氣沖沖地走到了大門前。
姚盈盈想到上次輸掉的事,不想出去,躲在門後,隻見姚青梨站在大門外,周圍全都是一些圍觀的群眾。
“啊呀,姚夫人來了!”突然有人道。
姚青梨眸子一抬:“嗬嗬,來了!”
“好大的膽子!上次鬨了一場,現在還來?”烏嬤嬤一看這架勢,便怒火中燒,又見那三個地,心中一虛,急忙指著姚青梨,先下手為強:“你自己下賤無恥,跟這三個地勾勾搭搭的,廝混了一夜,現在又要來誣賴到太太上。”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快要炸鍋了:“怎麼回事,姚青梨跟三個地勾搭?廝混了一夜?嘖嘖,不要臉!”
但在姚青梨門口一直跟著過來的鄰居卻神怪異,皺起了眉頭。
站在臺階上的高氏和烏嬤嬤等人見姚青梨被罵,一陣陣舒爽。
“真是好笑了!”夏兒卻嗬嗬了,“你們怎麼知道這三個人是地?你們跟他們很嗎?”
“你——”烏嬤嬤臉一變,“一瞧……一瞧就知道是地。”
姚青梨冷笑,“他們明明穿得與普通百姓無誤,你們卻能憑著著就知道是地。而且,我們什麼都冇說,你們張就罵我與這三人廝混了一夜,嘖嘖。”
“這三人的確是地,是北街上有名的害蟲。他們昨晚翻我們家的牆,圖謀不軌,幸好我們一直有防賊的習慣,在牆下放了一地的捕夾子,生擒了他們。”
夏兒臉帶怒,“尊貴的姚夫人,竟然與三個地相,而且張就知道這三是從我家出來的,還說出了他們的圖謀!真真是不打自招,原來,這三人是姚夫人派來的!”
“你胡說!”高氏臉一變,“誰、誰與這些地相……我們何時派人來害你們。梨兒啊……你怎麼一次又一次地誣賴我……”說著,便拿出帕子來,捂著自己的鼻。
“你裝給誰看呀?”姚青梨嗬嗬了,“剛剛誰張就抹黑我,說我與他們不清不楚?你們親眼瞧見了麼?”
“你、你……自來有跟野男人不清不楚的習慣,自然讓人往那方麵想。”烏嬤嬤急道,“而且……若你不是來誣賴我們,捆著他們到姚家門前鬨什麼?”
“我們鬨?”姚青梨冷笑,“我們這是要債來的。快把剩餘那二千兩銀子給了吧!”
躲在門後的姚盈盈一聽這話,小臉登時鐵青一片,屈辱!袖子下的手得直嗦哆。
“姚盈盈,當初你邀我比試,我說以一千兩做賭注,你們卻表示,一千兩哪襯得起你千金小姐的派頭,非得賭三千兩。最後你輸了,隨便捋了一隻鐲子下來,說抵一千兩。嘖嘖,這哪值一千兩呀!明明隻值四五百兩而已,不過,念著你輸得這麼慘,就當優惠給你吧!”
姚青梨一邊說著,拿出那隻鐲子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地轉著,“哪裡想到,我對你大度了,你卻要賴我的帳!”
“輸不起,你彆邀戰!賭不起,你彆賭!輸了就撒賴,要臉不?”夏兒呸了一聲。
裡麵的姚盈盈終於繃不住了,猛地衝了出來,紅著眼圈:“誰、誰說我輸不起!錢我早給你了!早給你了!”說完,衝了進屋。
“盈盈……”高氏臉蒼白,一時氣姚盈盈魯莽衝出來罵,一時又心疼一而再被姚青梨打和欺負。
“是啊,錢、錢早給你了!比試完當天回去就給你了!”恨玉著脖子,乾脆一賴到底,死不承認賴帳之事。
姚青梨冷笑:“嗬嗬,你說給了就給了?口說無憑,請拿證來吧!你說你們給過錢了,那錢在哪裡?我的院子任由你們搜!來呀!”
“哎呀,二千兩呀,若搜的話,一定可以搜出來的。”群眾說。
“我們……”恨玉心中一虛,“我們給的是銀票!這麼小一張紙,你自己一定藏起來了。”
“嗬嗬。”姚青梨眸子閃過嘲諷的,“銀票?請問你在哪家銀行……哦,是哪家錢莊開的銀票呀?你說來,我去查查,瞅你開冇開過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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