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人難道還是活人啊?”金剛炮那張的能塞進個蛤蟆。
“草,我也是猜測。我怎麼知道,你快吃吧,吃完咱倆早點睡,明天上午出去買點東西。”我漱著口說道。
“買啥?”金剛炮用袖子了,看的我直皺眉。
“買!”我想起了舊事,笑著打趣。
......
......
“服務員,給我換個房間!”我披著服出了房間。都過了三四年了,這家夥的呼嚕打的越發的響了,震的我半宿沒合眼。
我喊了好幾嗓子也沒見服務員上來,不敢再喊了,再喊旁邊房間的估計就要出來罵了。我嘟囔著披著服下樓來到了一樓的大廳。服務員正忙著給一幫人辦理手續,我就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支煙等著人家忙活。
“諸位慢走,歡迎您下次臨。”年輕的服務員禮貌的道著別。
我抬頭看了看大廳的座鍾十二點半。這幫家夥怎麼這麼晚退房,不由得好奇的衝那夥人多瞅了幾眼。一共六個人,穿著普通,提著大包小包的。神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其中一個裏還叼著個大雪茄,看見我盯著他們惡狠狠的回盯著我。
算了,多一事不如一事,我低下頭等他們走遠了,才走到吧臺讓服務員幫我換了個房間。
“老於,老於......”一大早的我就被金剛炮這大嗓門了起來,隔著四五個房間他都能把我起來,這嗓門不服可不行。 “在啊,我在這兒”我開門出去喊了一嗓子回來接著睡,這家夥看我沒事也放心的回去繼續躺。
再次醒來已經快十一點了,早飯午飯一塊兒吃的,完事直接讓他開車去了土雜品市場
兩把鐵鍬,兩隻大容量礦燈,兩隻鋁水壺,還有雜七雜八的一大包東西。 “老於,你買這些幹啥?”金剛炮瞪著我。
“把五首蟒氣盤繞著的古墓挖開,泄它氣和煞氣。除了這招沒別的辦法。”我掏錢付帳,老板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個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
“要挖多深啊?你這咋還帶上幹糧了呢。”金剛炮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跟在我屁後麵。
“你問我,我問誰去?去看看吧,我挑個比較好挖的地方手。”不同土質散發的氣息也不同,石頭為青,泥土為本,沙子因為泄地氣所以沒。不過墳墓裏有沙子的可能很小,那屬於大忌。據說雍正皇帝當年選陵寢的時候頭一次是挖到沙子的,幸虧當時是他十三弟胤祥主持的,換做別人估計也早讓他喀嚓了。(墳墓裏絕對不可能有沙子或者沙製機關,以上敘述為正史記載。)
“行啊,我聽你的。”金剛炮說著就打開後備箱,拿出礦泉水準備往水壺裏灌。
“你灌那玩意幹什麼,買‘**’去,還有,多買幾包煙。”我坐在車裏擺弄著礦燈。
......
“哎呀,老於啊,咱倆這水壺現在值兩百塊錢啦。”金剛炮提著倆水壺跑了回來,心疼的直咧。
“這玩意絕對有效果。還記得我那年帶著娜魯出去押運彈藥嗎?喝了兩罐子一晚上不瞌睡。”我挪到了駕駛位置,也想試試開小轎車的覺。
金剛炮坐到了副駕駛位置,我發了車子一溜煙的向著玉清園飛馳而去。
我把車停在陵園附近,和金剛炮背著大包小包的穿山越嶺直撲五蟒之首聚集的那座並不高聳的小山丘。
三個多小時之後,就在馬上臨近目的地的時候,意外況出現了。 “老於,你看。”金剛炮指著雜草叢中一個飲料瓶子。
我走近拾起,瓶子沒有蓋子,我湊近鼻子一聞,還有明顯的香氣味,應該剛扔不久。昨天下午在山頂我早已居高臨下的觀察了附近的況,視力可見範圍未發現有村莊。在這個荒郊野地裏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東西?
“前麵應該有人。”我們來時路上沒有到人,自然這個喝水的人是在我們的前麵。
我和金剛炮對了個眼,停止了閑聊,同時也刻意的放輕了前行的腳步。
很快的,我們就發現了人行走時踩倒的野草;掰斷的樹枝和兩件留,一隻蘋果核,一支剩一半的雪茄。我起雪茄,怎麼看著這麼眼?
此時本不到蘋果的季節,冷風庫裏的蘋果現在貴的要死,一般人本不舍得買。而雪茄更不是一般人能的了的。此人竟然隻了一半就扔掉,可以判斷此人經濟條件很好,此外發現蘋果核和雪茄的位置僅有幾步之遠,可以推斷不是同一人所為。
有著如此經濟條件的人來這荒郊野地幹什麼?我神態凝重的跟金剛炮解釋了我的推斷,這家夥竟然來了一句:“是不是談的?”
草,你家談走三個多小時到這兒來啊?
“老於,你看,有人!”走在前麵的金剛炮麻利的蹲下,指著對麵山丘。
我上前幾步。果然有人,還不止一個。我出拇指一量,距我們直線距離不足一公裏。
我手做了個蔽的手勢,和金剛炮躲到了一塊兒山石後麵。
金剛炮出三手指示意有三個人,我搖搖頭輕聲道“四個,有一個在山丘上麵。”
“老於,他們在幹什麼?”金剛炮輕聲問我。
我探出頭:“山丘上那個人在一顆樹下坐著,脖子上掛的很像遠鏡,我看不太清楚。下麵這三個,一個在坐著喝什麼,另外兩個在搖什麼東西,很像咱們老輩子從井裏提水的轆轤......”
“盜墓的!”“摳墳的!”我倆異口同聲。
“報警!”金剛炮說著就掏手機。
“報你媽呀。”我一把把他手機抓過來磕掉了電池。“看看再說。”
我再次探出頭,著觀氣訣“上麵歪戴帽子那個三十左右歲,脖子上掛的是遠鏡。下麵坐著的那個小胡子五十左右,穿一小白褂。那倆搖轆轤的......哎呀我草,我昨天晚上還見過他們。”我回石後。那兩個搖轆轤的其中一個就是昨天晚上叼著雪茄瞪我的那個!
我沒記錯的話,他們應該有六個人,還有兩個應該在下麵挖。六個人在野地裏行走竟然隻留下一條踏痕,很明顯是排著隊走的。分工還這麼明確。這種水平肯定不是頭一回幹了。我略一沉,轉頭衝著金剛炮笑道“你差點就把咱的工人弄沒了!”
“啥工人?”金剛炮被我說的一頭霧。
“挖墳的工人啊,讓他們替咱挖,等挖開了泄了煞氣咱再報警”我一臉得意。
“他們挖的位置對嗎?”金剛炮關切的問道。
“稍微偏了一點,不過應該也是衝主墓室去的。”由於不能朗聲念誦真言,所以看的並不太真切。墓雖然深埋於土,但是在外部還是會顯出與地下主類似的氣息。不過由於曆代古墓布局千差萬別,所以我也不敢確定他們挖向的那個最大的空間是不是主墓室。
“你的意思是不是咱們等著吃現的就行了?”金剛炮恍然大悟。
“嗯,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過去搭把手。”我笑罵著坐回石後,煙點著,這麼個距離香煙燃燒的那點煙霧還不足以被發現。
“嘿嘿,老於,這是不是就是書上說的黃雀捕蟬,蟑螂在後?”金剛炮引經據典的說的一塌糊塗。
“草,是螳螂在後,不是,不是,那個螳螂應該在中間......”金剛炮這句話字不多錯誤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糾正了。
“撲棱棱,嘎,嘎...”一隻烏在此時落到了距離我倆幾步開外的一顆大樹上怪著把我倆嚇一跳。
“娘啊,這玩意喚的怎麼這麼難聽”金剛炮開始到找石頭。
“別,小心暴目標。”野外搜索訓練時教曾教過的的幾大可疑現象其中就有驚鳥出林。
這下可好了,我們不打它,它還真不走了,從下午四點一直熬到晚上七八點,這隻烏兄弟愣是沒挪步,偶爾還嘎嘎兩聲,搞的我和金剛炮一個激靈。我在心裏已經不下百遍的把這隻烏的祖宗八輩都問候過了“我知道你還有個外號‘勾魂使’,可是冤有頭,債有主。那邊那幾位正幹著大損德的事兒呢,你不去他們頭上喚,賴住我倆幹啥啊.....”
不過也怪,習慣自然,到了後來人家不嘎嘎了,我倆還不適應了,一直豎著耳朵等人喚。
夜晚降臨,這座小山丘裏的蚊蟲竟然特別的多,叮的我倆混大疙瘩。 “的,早知道帶幾張寒鼠皮就好了。”我嘟囔著抓過背包從裏麵抓出一罐殺蟲劑,一頓噴灑。
“老於啊,你真神了你,竟然連這裏蚊子多都看出來了,還帶著蚊子藥。”金剛炮大拍馬屁。
我懶得跟他解釋,其實這幾罐殺蟲劑是準備在危急時刻當作噴火使用的,雖然距離短了點,不過半米長的火舌帶來的瞬間漲的氣可是那些魂鬼祟的克星。
到了晚上我倆可以放肆的吸煙了,可是卻不敢點火了。這一下可憋壞了我倆。裏叼著煙不敢點火還不如沒有呢。
我出頭去又觀了一下,那幫家夥還在挖,真夠敬業的。看來幹啥也不容易啊。外麵的人知道這些人大把的花錢,可是誰知道人家大黑天的在野地裏加班加點的趕工期啊。真是看賊吃,不知賊挨揍啊。
“老於,什麼況?”金剛炮吃著牛幹問道。
“還在挖,上麵放哨的下去了。”我站了起來活了一下手腳。那幫盜墓的可別配備了紅外線遠鏡,想到此我趕忙又坐了下去。
“老於,什麼況?”
“還在挖。”
“老於,什麼況?”
“我都看一天了,你TMD不會自己訣看啊。”
“老牛,什麼況?”
“挖著呢。”
“老牛,什麼況?”
......
“老牛?老牛?我草,我讓你睡,我讓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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