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吳明會直截了當的提出來,一則是因爲之前書仙系統本就給出了【六脈神劍】這樣的任務;二則是吳明心裡已經把段譽當了兄長,覺得對方空懷奇功,卻無法隨心所使用,真的可惜的,簡直暴殄天。
面對吳明的好意,段譽卻是搖頭笑道:“三弟的好意心領了,只不過爲兄志不在此,武學一道,本來就不是我所希的,不學也罷。”
吳明看過天龍,自然知道段譽不想練武的心思,喬峰卻是不知,心十分驚詫,不解問道:“二弟,你爲何不想學武?以你的資質和懷的力,只要肯學,以後的就不可限量。”
段譽道:“大哥、三弟,我從小了佛戒。爹爹除了請老師教我念四書五經、詩詞歌賦之外,還請了一位高僧教我念佛經。這十多年來,我學的都是儒家的仁人之心、推己及人,佛家的戒殺戒嗔、慈悲爲懷,總覺得學打人殺人的法子,十分不對。以前爹爹也曾提出教我練武,只是我沒答應,還跟他接連辯論了三天,後來就跑出來了。”
喬峰嘆道:“二弟仁人之心,真是讓人佩服。”
“大哥稱讚的不錯,對於二哥這種悲天憫人、慈悲爲懷的心思,小弟也甚是佩服。只不過……”吳明先是誇讚了一句,接著忽然話鋒一轉道,“二哥,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
段譽忙問道:“什麼話?”
吳明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吳明這句話出自明代洪應明的《菜譚》,段譽自然是沒聽說過的,於是搖頭道:“慚愧,爲兄雖然自認爲飽讀天下詩書,卻未曾聽過這句話。”
吳明接著說道:“這句話語言淺顯,卻蘊含著事的哲理,想來二哥是明白這其中意思的。”
段譽點頭道:“這句話並不難懂,以我的理解來看,大略應該就是說做人要善良,不能想著害人,但同時又不能隨便相信別人,要有防人之心。”
吳明點頭道:“二哥理解的十分徹。那麼恕小弟冒昧問一句,你有害人之心嗎?”
段譽搖頭道:“應該沒有。”
吳明笑道:“既然二哥沒有害人之心,那麼學武又有何不可?反正你又不會害人。正像一把絕世寶劍,你能說它太鋒利了可能會傷害到他人就不允許它存在嗎?這明顯是不對的。而且學武並非只有爭強好勝,還可以鍛鍊魄。有句話說的好,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強健的魄,其它一切都是空談。正如你之前用六脈神劍出酒氣一樣,若非你擁有這樣的武功,你能辦到嗎?另外,雖然你說不想學武,但其實本來說,你已經是一個武學高手了,不僅力充沛、法奇絕,同時還深藏六脈神劍這等天下奇功,難道你要主廢掉這些武學嗎?若是真有這樣想法,小弟倒是現在就可以滿足你的願。”
“這……”段譽雖然討厭學武,但要讓他主廢掉之前學會的東西,卻是有些猶豫,頓時呆了一呆。
吳明莞爾一笑道:“二哥,你不用告訴我答案了,因爲我從你的猶豫中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雖然你上說不喜歡練武,但其實心還是武學帶來的某些好,不是嗎?”
段譽訕訕道:“也許真的如賢弟所說的那樣吧,爲兄確實有些難以割捨……”
吳明乘勝追擊,笑道:“二哥這麼想是完全正常的,若是你能隨便捨棄,那你早就不是屬於人的範疇了。再說這防人之心,若是你擁有超強的武功,那麼你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別人要抓你,就算你不想跟他打也可以跑。正如那個鳩智,覬覦你懷六脈神劍,然後把你抓來江南,若是你武功比他高,能夠輕易制服對方,又怎麼會被他所擒?所以說,無論是從害人之心和防人之心上來說,二哥都無須對武學有任何牴。”
段譽被吳明說的啞口無言,更重要的是經過了此前的諸多折磨,他也明白了自己之前一些觀念的謬誤。
不然憑吳明這番話,恐怕還不足以說服段譽這個稍微有些迂腐的書呆子。
所以正應了一句話:“不經貧窮難——人,不經打擊老天真。”
段譽嘆道:“真是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三弟,你算是點醒我了,爲兄答應,只要你不吝教導,以後就由你指點我學習武道一途。”
“哈哈……”喬峰大笑道:“二弟你能想通這個道理,大哥甚是欣。還有三弟,你這張可真是能說,大哥十分佩服。”
“哈哈,多謝大哥誇讚。”吳明哈哈一笑,然後對段譽說道,“二哥客氣了,你我現在可是生死兄弟,我自當傾囊相授。其實二哥現在的武學底子已經很強,並不在我和大哥之下,只要再掌握一些武學上的原理和招式,很快便能爲絕頂高手,哪怕就是到慕容復,也絕對不會輸給他。”
其實,吳明心裡是想說,只要你真正掌握了六脈神劍,打敗慕容復,那也只是分分鐘的事。
當然,吳明也知道,這種話現在還是別說的好,免得喬峰和段譽聽來太過誇張。
“真的?”段譽十分興,這些天來,耳朵裡聽得最多的就是這慕容復,由於王語嫣的關係,心裡對這慕容復其實是十分不服氣的,現在聽吳明竟然說只要學武很快便能跟慕容復相提並論,心裡自然而然到興異常。
吳明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這點毋須懷疑,以後你就等著瞧吧。”
喬峰笑道:“哈哈,走,咱們邊走邊聊,回城裡繼續喝酒。二弟若是不能喝,那就喝點,只是三弟,你可是要陪大哥多喝幾碗。”
吳明額頭冒出一條黑線,本以爲有了段譽的解釋,對方不會再提出喝酒,現在看來,還是有些嘀咕了對方對酒的喜好,於是只能苦笑道:“大哥,我也實話告訴你吧,之前喝酒的時候,不僅二哥作弊,其實小弟也一樣作弊了,只是你們都沒看出來而已。”
段譽聽後笑道:“哈哈,三弟,原來你也不太會喝酒啊,只是,你是如何作弊的呢?”
吳明笑道:“我的功比較特殊,能夠化解酒氣將之從全的孔排出,外人本就看不出來。”
吳明說的輕描淡寫,但喬峰卻是明白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就連他恐怕也很難做到,而段譽雖然還不怎麼懂如何運用力,但想想也覺得這是十分有難度的事,兩人都是對吳明佩服不已。
“三弟厲害,爲兄佩服。”喬峰稱讚一聲,卻隨即嘆道:“如此看來,兩位賢弟確是不能陪爲兄繼續喝酒了。”
吳明臉一正道:“大哥,酒雖好,但也傷,須適可而止纔好。”
喬峰哈哈大笑道:“賢弟規勸的是。只是爲兄壯如牛,從小酒,未嘗一醉,每次都是越喝越來勁,一天不喝就覺得難,唉,這習慣恐怕是很難改了。”
段譽笑道:“酒佳人,君子所好。大哥既然喜歡,也不是什麼壞事,那便不用改了。”
三人一邊說話聊天,一邊重新回到無錫城中,只是卻並沒有像來時那般放開腳步,快步奔馳,時間自然多用了不。
路上,段譽問及喬峰爲何會誤解自己是慕容公子,喬峰也不瞞,當即解釋了原因,原來喬峰此次過來,是爲了查清一位至好友的死因。而據他所說,這位好友極有可能是死於慕容復之手。
吳明畢竟看過天龍八部,雖然時隔多年記不清楚,但大致還有些印象,知道不是慕容復下的毒手,於是當即便道:“以彼之道,還施彼。大哥,你那至好友是不是死在自己的名絕技之下?”
喬峰點頭道:“沒錯,我這個朋友所致命之傷,正是以他本人的名絕技所施。”
段譽道:“那如此看來,十有八九便是慕容復下的毒手了。”
喬峰搖頭道:“二弟不可妄下斷言。江湖上的事奇詭百出,人所難料,不能單憑傳聞之言,便貿然定人之罪。愚兄此次來到江南,就是爲了查明真相。”
吳明心下暗贊,喬峰外表看似狂魯莽,心其實十分細緻,果然不愧是人中之龍。
段譽訕訕道“大哥所言甚是,小弟失言了。”
三人正說話間,只見大路上兩名衫襤褸的乞丐飛快向這邊奔來,轉眼來到喬峰面前,躬行禮,其中一人說道:“啓稟幫主,有四個點子闖我‘大義分舵’,手著實了得,蔣舵主見他們似乎來者不善,擔心抵擋不住,特命屬下去‘大仁分舵’找人支援。”
吳明早就知道喬峰是丐幫幫主,而段譽卻是不知,聽聞後未免略微一驚。
喬峰略一沉,隨即問道:“點子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
那乞丐回答道:“三一男,那男的是個中年人,長得高高瘦瘦,說話十分蠻橫無理。”
喬峰輕哼道:“蔣舵主這也太小心了吧,對方就一個人,難道也怕對付不了嗎?”
那乞丐訕訕道:“那三個的看起來好像也會武功。”
喬峰笑道:“好吧,那你們不用去大仁分舵,就由我跟你們一道過去看看好了。”
兩名乞丐大喜道:“有幫主過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喬峰轉頭向吳明和段譽問道:“兩位賢弟,可要與我同去。”
“那是當然。”吳明和段譽相視一笑,雙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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