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出來了……”

“今天哥哥怎麼跟你說的。”

“說……要爛我……我的小屁眼……”

“現在只是腫了一點而已，哥要一直爛這個，讓你再也站不起來，上廁所都只能爬著去。”

我的屁已經從裡到外腫了，我哥隻用一隻手反綁著我，把我按在落地窗邊，右手邊有面穿鏡，我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雙手腕被反抓著，跪在地上腰窩深陷，高高撅起屁，兩瓣屁裡著一條巨大深紅的，把窄小的屁眼撐發亮，在我腸裡肆意橫行，劇烈頂撞著裡面的敏點。

我上遍布著吻痕，他像野一樣啃咬我全，吻痕集，口和肩膀這些穿上服就不出來的部位被他啃了個夠，頭也被吸得又腫又紅了兩顆大紅豆，一就疼得要命，他居然還時不時就來用力一把，咬一口。

我的在發抖，大部分重量都靠我哥撐著，只要他一松手，我就會失去支撐像一灘爛砸在地上。

“哥、哥……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不，你還不知道呢。”

我哥邊說著邊一記猛頂，碩大的頭狠狠碾在我快被廢的前列腺上，一電流瞬間走過全，我劇烈痙攣，晃著想要噴出最後一點，卻被我哥的大手狠狠掐住了出口。

“太多對不好，要忍著和哥一起。”他在我耳邊笑，我渾發。我今天了老哥的底線，讓他發飆了。

我慘了一聲，雙手仍然牢牢反扣在我哥手裡，怎麼也掙不開。

“哥，放開我，放開我，疼，不出來好難，哥……哥……你要搞死我了……別玩我，快被你玩廢了……”

“是你自找的吧。”

“是，是我自找的，哥……求求你……已經爛了，屁眼已經爛了……我給你口，給你口出來……用手用腳用都行……求你……”

我語無倫次地求饒，說到一半突然絕地覺屁裡埋的男人棒脹大了一圈。

“……寶貝說話太好聽了。”我哥啞聲說，抱我上床的同時放緩了速度，用他的大緩慢地在腸子裡攪折磨我，輕輕了我的肚子，問我，“告訴哥哥現在棒到哪裡了。”

我忍著被他捉弄的辱了凸起的小腹：“哥哥的……在這。”

“不對，還要再裡面一點才能生小孩。”他突然用力狠，我尖著，還沒運送到馬眼就又被他抓住了部，本不出來。

“誰他媽給你生小孩！混蛋你給我滾下去……我他媽要你一臉，老變態……你這是！待！”他媽的我真的快被他玩廢了。

“你，你能怎麼樣，你是我養大的，這輩子都歸我，偶爾我讓你放肆一回，但不能過火。”我哥低頭親我脖頸，沉重的呼吸吻著我的皮，在我耳邊低啞教訓，“剛剛差點把你哥淹死，你得知道這事兒哥不準你做，是錯的，是哥不喜歡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不知不覺我已經滿臉眼淚，又一次高生生被我哥的手掐滅，我和我的簡直都絕了。

“來，跟哥保證，以後不這麼做了。”

“好，好……我保證，對不起我錯了。”我麻木地跟他保證，我再不低頭真的會被他活活搞死，我有種錯覺，我的腸子壁被他刮薄了兩毫米。

“乖。”我哥終於滿意，放開了束縛我的手，用力狠我裡幾乎被到爛的那一塊，我終於噴出來，一溫熱濃同時滿滿地灌注進我屁裡，好像砸到了前列腺那塊紅腫的，痛得我渾發抖，又爽得快死了。

我尿了床。

當我看見半的在淌尿水，整個人都僵了，我努力想憋住，可怎麼也收不住，失的尿逐漸從床單上擴散。

我哥也看見我失了，哼笑了一聲，把我抱到懷裡後背，也不嫌棄我的尿淋到了他上。

“好了啊乖寶，不哭了。”

我本來心還麻木著，聽他哄我就忍不住了，把頭埋在他懷裡。

“哥……學校同學在背後說我，他們都不讓我和你談……世界上這麼多，其中一對剛好是一個媽生的，有什麼稀奇的啊……”

我哥愣了一下，我的手停了下來，給我眼淚。

“是，沒什麼稀奇的，我們很正常，只是別人不理解。你覺得梵高的畫難看嗎，你只是不理解，它依然是藝品。”

我撥開他的手自己抹臉上的水。

我哥握住我在臉上抹的手，告訴我我可以哭，因為我有哥。

我問他，沒有哥就不能哭嗎。

他說嗯。

“好了。”我哥了我漉漉的頭髮，“這事兒哥會理乾淨，等風頭過去，你願意的話就轉個學。”

“好。”

他拉我去浴室洗澡，幫我把上的尿和後裡灌滿的洗乾淨。

“疼嗎？”

“疼啊，老變態，你他媽真給我爛了……”

洗澡全程是我哥在擺弄我，一會兒把我放在他膝頭趴著幫我洗屁眼，把腸裡的挖出來洗乾淨，一會兒給我塗沐浴，他的手有點糙，加上沐浴刺激，已經被折磨腫的又疼得死去活來。

我哥吻住我的，舌頭鑽進來與我接吻。我們兩個著，腹和的壑互相。

我實在沒有力氣再站立，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我哥把我打橫抱起來到樓下的臥室陪我休息。

我含糊地跟他說：“……你去洗床單……別讓阿姨洗……別讓看見……”

“好好，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