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歐尊手摘的面
“……”時云音皮笑不笑,“世界上哪有人魚,都只是都市傳說。”
模仿“正常人”在這種時候會說的話。
果然,這里唯一一個正常人顧景澤接了話,“是啊,人魚長什麼樣,我還真想見見呢。不知道有沒有?會說話嗎?”
歐尊墨眸倏地掃向他:“你對人魚很興趣?”
“當然很興趣……呃……”顧景澤說到一半,發現歐尊的眼神似乎帶著危險的殺氣,琢磨著是不是自己這話說得太輕浮了,惹得七爺不滿意?
于是趕忙改口:“也不是……人魚本來就不存在,我隨口說說的。”
豈料歐尊卻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看向時云音,“怎麼不存在,面前這不是有一個麼。”
時云音眼皮一跳,“……七爺真開玩笑,我這只是變裝而已。”
歐尊轉著手里的面,像是在無聊閑談,但偏偏又要究到底,“那麼多變裝服,為什麼偏偏挑了人魚的?”
“隨便挑的。”
“所以你是個隨便的人?”
“讓七爺失了,我不是人。”時云音語出驚人地道,“嚴格來說,我不是個純正的人。五年前,我在泰國做了變手。”
此話一出,顧景澤和葉楓都震驚不已,什……什麼?!
“哦?”歐尊眉梢輕挑,“變手?”
“是的。”時云音知道他肯定會覺得惡心,畢竟上流社會圈子對這種事都很排斥,但就是要這個效果。
故意惡心他,讓他連生意都不想跟談,就可以順利全而退了。
然后就聽見歐尊嘖了一聲,“手做得功。”
這是個什麼評價?
“……其實不太功,我手有些染,每年還要去泰國修復,”時云音心一橫,再加了把猛料,“所以我現在既不是人,也不是男人,算是雙人吧。”
夠惡心了吧?
他應該徹底不了了吧?
可,歐尊并沒有出期待的嫌惡表,而是意味深長地道,“不錯,我喜歡特殊種。”
他特意咬重了“特殊”二字。
時云音,“?”
歐尊忽然丟開手里的面,幾步朝走過來,大手攥住的手腕,輕松地將扯到了他的面前。
他很高,低頭俯視著,薄吐出的話語,是邊上站著的那群人夢寐以求的:“我今晚的舞伴——就你了。”
?
什麼況?
他的癖好這麼獨特嗎?
時云音萬萬沒想到事會這樣發展,離他這麼近,讓有種馬上會被識破的張,雙手立即推開他:“抱歉,我從不和男人跳舞。”
“那麼今晚將會是你的第一次。”
歐尊扣住掙扎的雙手,霸道得不容置疑,拉著就進了旁邊偌大的舞池。
舞池已有不男在跳舞,歐尊和時云音一進去,瞬間了全場的焦點——
穿著皇室騎士軍裝的俊男人,和一湛藍人魚裝的人,像是在上演古歐洲最人的神話。
時云音被歐尊帶舞池,這種不符合常理的走向讓有點懵,用力想要回被男人攥著的手:“放開我,你這個變——”
歐尊瞇眸,“變什麼?”
“……”時云音生生地把“態”字咽回去,現在把他罵生氣了對沒好,強行微笑說,“你這個變——裝不適合跳舞,我們還是坐著談談投資吧?”
“跳舞也可以談。”
“分心容易造失誤。”
“無妨,我有的就是錢。”
“……”
歐尊忽然松開手,不等時云音后撤,他的大掌就從后面扶上的細腰,冰冷的掌心著腰側發燙的。
現在已經是晚上,鮫人一到夜晚就會溫升高,時云音天生就這樣。
“上真燙。”歐尊妖冶的墨眸閃過一笑意,試探問,“不舒服?”
“我最近在冒發燒,畢竟我變手導致染很久了,每天都發燙。”時云音咬牙,故意說,“也許是會傳染給你的病毒?”
“不錯,我喜歡發燙的覺。”
“……萬一我攜帶的傳染病毒致死?”
“那我們更要在死前跳好這支舞了。”
“……”
歐尊忽然攬著旋,帶著跳起華爾茲,時云音碧眸狡黠地瞇起,也不再掙扎反抗,反而加快了舞步……
要跳是麼,來啊,本姑娘摔不死你!
天生平衡力極好,即便是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跳舞也不在話下。
忽然,時云音越跳越快,雙腳變換著在大理石地面上跳,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從未見過如此快的華爾茲!
可令時云音驚訝的是,歐尊竟能分毫不差地跟上的腳步,快他也快,慢他也慢。
偶爾故意跳錯步子,想害他敗下陣來,歐尊竟也應對自如,甚至還會扶住,意味深長地對說:“小心。”
一曲畢。
在場的人全都不自的鼓掌。
第一次見到男將華爾茲合跳得這麼,這麼驚心魄!
歐尊攬著時云音,二人同時停下腳步,同時站穩,竟然誰也沒有差誰分毫。
下一秒,歐尊忽然抬手去摘時云音臉上的面——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