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抱著玄武,委屈地說道:“敖天不講義氣,那老東西要把我原收回,他都不護著我,這下我原沒有了,就那麼點修為也沒了,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玄武勸道:“真人要收回,敖天能有什麼辦法,你也別傷心了,你的原在真人那裡,跟在敖天那是一樣的。”
符靈哭著說道:“不一樣了,那老東西說了,我離開他那,就什麼靈氣都沒了。”
玄武一皺眉,他沒想到真人會做這麼絕,“沒有就沒有,你原本也沒什麼修為,現在沒了靈氣,也免得那些妖孽惦記你,我們過普通人的日子更好。”
符靈抱著玄武,哭得更加傷心,“我心疼啊,我這麼多年就修煉出來那麼一點點修為,那老東西說收回就收回了,我想再跟他商量商量,他都不給我機會。”
玄武拍著符靈的背,“別哭了,你若是想回去,我就送你回他那去。”
符靈抬起頭,臉上帶著淚花,“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玄武著符靈的頭,“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就告訴我。就算你回他那去,我也會去看你。”
符靈用手背了一下眼淚,“我跟那老東西說了,如果有一天我小命不保,麻煩他囑咐白容幫我們幾個收下。我是絕對不會回去了。”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別傷心了。”
符靈點頭,“嗯,我哭完就不傷心了。”
玄武遲疑了一下說道:“敖天也是替你考慮。”
符靈長舒一口氣,“我知道,他是怕他被滅了,我的原也跟著毀了,可他怎麼就不想想,有我的原在,別人不是還得顧忌點真人嘛,這下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玄武淡淡地說道:“真人就是不想再幫敖天擋災,才這麼急著把你召回。”
符靈從悲傷轉變憤怒,“這老東西怎麼這麼能算計吶。”
“是啊,你怎麼一點都沒繼承到。”
符靈撇了撇,“我懷疑他當年就沒安好心,故意讓我缺心眼兒的。”
玄武被符靈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聰明,怎麼會缺心眼兒吶,你只是閱曆太淺。”
“行啦,你也不用安我,我有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有數。”
玄武去符靈腮邊掛著的淚珠,“你昏迷三天了,去洗洗臉,我們吃烤羊,喝羊湯去。”
符靈驚訝的睜大了眼,“三天了?”
玄武輕輕點了一下頭,“了吧。”
符靈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古井中,坐在敖天的玉床上。符靈敲了敲自己的頭,想回憶一下況。
“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事嗎?”符靈問道。
玄武知道符靈這腦子也想不起什麼來了,說道:“你昏迷的那天,胡常安中了降頭,我們趕到周易家中,你請來赤昱救了胡常安,現在胡常安已經基本恢複。”
符靈幹笑一聲,“呵,想不到赤昱這麼有本事。”
玄武猶豫了一下,“嗯,赤昱開價兩百萬,你答應了。”
“什麼兩百萬?”符靈問道。
“胡常安的診費。”
符靈急了,“靠,他這是搶錢啊?我哪有那麼多錢。”
“貝麗娜父親不是剛賠償你兩百萬嘛,赤昱要的就是這筆錢。”
符靈的腦子開始運轉,“這赤昱真夠狠的,一分都不給我留。我得想想怎麼把錢弄回來。”
“你當時神志已經不清,所以沒注意,赤昱最後說了一句,他是跟你開玩笑的,那兩百萬給你留著買桂圓吃。”
符靈兩眼放,“他真的說不要了?”
“你真不打算給他嗎?”玄武問道。
符靈又一頭倒在玄武杯裡,“我好糾結啊!我不想欠他的人,又舍不得那兩百萬,我們商量商量給一半行嗎?”
玄武無奈,“我還有些錢,我付給赤昱吧。”
“你的錢也是我的錢啊。”符靈說完,馬上抬起頭,“你哪兒來的錢?”
玄武一笑,“前兩年瓷行好,我賣了幾個瓷瓶。把錢拿去買了一些貴州茅臺的票,前段時間你總覺得缺錢,我就把票賣出了。”
符靈審視著玄武,“你賣了多錢?”
“六百多萬。”
符靈轉下了玉床,跑到自己的床邊,開始翻看床下的瓷。
玄武問道:“你要幹嘛?”
“我看看我還有多家底。”
“你不嗎?你的家底又丟不了,我們吃完飯再看吧。”玄武說著,拉起符靈。
玄武一提吃飯,符靈馬上沒了力氣,“哎呀,我真的好,那老東西都沒給我一口水喝。”
玄武拉著符靈,“我們去喝羊湯。”
符靈跟著玄武往外走,這時才想起來問道:“胡常安怎麼中的降頭?”
“是我請他幫忙,盡快把周衛國兄弟繩之以法。所以他盯周衛國有點,被發現了,那降頭師先出手給他下了降頭。”
符靈接著問道:“那降頭師抓到了嗎?”
“忘跟你說了,你請的一清大師在周衛東別墅念驅魔經,那一清大師倒也實在,帶著徒弟在周衛東別墅門前坐了三天了。你不他收工,他恐怕是不會停了。”
符靈一臉的驚訝,“我為什麼讓大師父去念經?”
玄武看著符靈,解釋道:“胡常安是在別墅外中的降頭,你懷疑那降頭師在別墅裡,你為了擾他們,想出的這個辦法。也多虧了一清大師的這翻折騰,引來好多看熱鬧的,大家都盯著別墅。那個降頭師,被赤昱破了降頭之後,應該元氣大傷。周衛東怕引人注意,不敢把他轉移出別墅,等上面派人調查周衛國的時候,正好可以在別墅裡抓到他。”
符靈思索著,“大師父這麼折騰,周衛東能忍著?”
玄武一笑著,“他當然不能忍,一清師徒一到,他就來了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可一清大師說,他到啟示,必須在那地方做法事祈求國泰民安。”
“呵呵,想不到大師父胡說八道也有一套的。”
玄武繼續說道:“派出所民警想帶走一清,後來淨信應該是找了什麼人,民警接到通知都撤了回去,不再管這件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