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著從浴室裡爬起來,隨意用紗布包紮了一下手,拿著白鷺弓就追出賓館。
外面都是貪婪者,我不能看曹大因爲魯莽而犯錯!
剛出賓館,我就看見電梯已經到達一樓,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曹大已經乘電梯下樓。我連忙順著樓梯往下跑,一路上也不管是否會摔倒,每步都好幾節臺階。
等衝到樓下,前臺小姐正靠躺在一張竹椅上看電視。瞥了我一眼,平靜道:“你朋友出去了,我有勸過,可他態度堅決。”
果然出去了……
我連忙與前臺小姐道謝,也要追出屋子,輕聲道:“貪婪者的弱點,是腹部。”
“多謝!”
我打開門,黑暗之中,我發現有個影正往島嶼北邊走去。我喊了聲大師兄,他卻沒停下腳步。
在街道上,已經有不貪婪者朝著曹大走去,也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曹大明顯走得緩慢,但這些貪婪者就是追不上他,就好像在酒館裡劈出的那一刀,十分詭異。
眼看著曹大愈發妖異,我咬牙關,也朝他追了過去。貪婪者們此時也瞧見我,有部分貪婪者朝我衝來。我連忙拉開弓箭,此時白鷺弓發生了變化,當我拉弓之後,竟然凝聚出一道在黑暗中亮著妖異紅的弓箭。
由於之前用手接住曹大一刀的緣故,我拉弓覺得手掌十分疼痛,只能拉到第一道紅線的距離。
我瞄準某個貪婪者的腹部,隨後立即鬆手。忽然間,這弓箭竟然沒有出去,而是化爲了星點點,猶如暴風雨一般集,瘋狂地朝著這些貪婪者席捲而去。
這……
當這些點將一片的貪婪者擊倒,我才明白紅姐跟我說的那句話有多麼深的意義。
等白鷺弓真正認主後,將會給我帶來驚喜。
此時白鷺弓的紅不再那麼明顯,變得暗淡許多,但能看見它在緩慢恢復。我試著再朝遠的一個貪婪者拉弓,這次只出了一道弓箭。
頓時我明白了,現在的白鷺弓在氣全滿時,就會發出之前那些星點點的效果。之後要再次等待恢復完畢,才能使用。
多虧有之前那一招,四周的貪婪者數量減許多,我終於能放心地朝曹大追去。此時他已經消失在我視線中,我順著那個方向一路尋找而去。
這麼走下來,我才發現貪婪者都是圍在元門山腳附近,等走遠了,數量反而會減。果然就像前臺小姐說的,這算是種護宗大陣。
島嶼的北邊,就是我們最先來的那個海灘。我順著跑下來,一路跑到了海邊,今天的月還算明亮,我能看見在那海灘的一塊礁石上站著個人影,雖然隔得遠,但我也能認出是曹大。
“師兄……”我費力地幾口氣,咬牙道,“有話好好說,你跑出來做什麼?又不是小媳婦,吵個架還帶離家出走。”
曹大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大海。他手裡正抓著慈悲,形有點搖晃。我鬆了口氣,朝他那邊走去,輕聲道:“師兄,我們先回賓館。還記得那前臺小姐說的話不?住在最好的房間裡,對我們是有神好的,你不回去看看好是什麼嗎?”
“別過來。”
正當我靠近時,曹大忽然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尷尬地站在原地,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我嘆口氣,無奈道:“那你現在是想怎樣?捂著頭跪在地上,哭著說自己好痛苦,好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安你嗎?師兄,我們都老大不小,做人總不能太稚,先回來吧。你如果是個小姑娘,我應該還能哄你,可你是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讓我抱著你的腦袋,說什麼我就在你邊保護你之類的話吧?”
“閉!”
曹大更加冰冷地低吼一句,我看見他的正在微微抖,好像是在忍著悲傷的緒。我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著曹大走去,小時候我媽也經常被我爸氣得離家出走,那時候我爸就會把扛回來,雖然還會吵一會兒,但事都會恢復平靜。
我決定先讓曹大回去再說,在外面也不容易把事談清楚。
當我靠近曹大時,他忽然將慈悲朝著我揮來,低吼著說道:“我讓你別過來!別管我!”
我躲過慈悲,微笑道:“怎麼可能不管你,我們……”
正當我說話時,曹大忽然又將慈悲朝著我的面門刺來,出手十分快速狠辣,似乎是打算真格。我面大變,連忙往後跳了一步,驚愕道:“師兄,你真手?”
曹大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朝我前進半步,手中的慈悲劃出個半圓,正好是襲向我的脖子。此時我爲防自己,慌忙用白鷺弓擋在自己旁邊。
砰!
隨著一聲悶響而起,我那原本就傷的手掌更是疼痛不已。黑暗之中,我看見曹大的眼睛竟然在泛著紅,他握慈悲,因爲湊近的關係,我能看見他臉上的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猙獰。
“不是說了別追過來麼?非要煩個不停追過來,看來你是真心找死。”
他的語氣十分冰冷,忽然就朝我踹出一腳,正好踢在我的腹部,疼得我往後退了幾步,忍不住倒吸涼氣。
這是……被妖刀控制了!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難怪曹大吵到一半忽然就離開,原來是他在無法隨心所變化慈悲的形態後,就預料到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妖刀。
之所以離開……是怕傷害到我。
我心中怒火大盛,對著曹大拉開弓弦,低吼道:“妖刀,立即讓我師兄恢復神智。”
曹大將刀搭在肩膀上,紅之下,我能看見他玩味的笑臉:“若是我說不呢?你可以選擇箭,但這可不是我的,而是你師兄的。這傢伙也真是自作聰明,怕被反噬卻捨不得離開我,真以爲能完全將我控制,可笑。”
我咬牙關,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算已經被慈悲控制,那也是曹大的,這本就傷害不得!
曹大獰笑地看著我,他忽然輕聲說道:“你離他這麼近,也會影響到我的效果。這樣吧,我可以與你玩個遊戲。”
我謹慎地抓著弓弦,冷聲道:“什麼遊戲?”
“我只需要強大的主人,這傢伙雖然了我的法眼,但還沒表現出真正的實力來。要是你能擊敗他,我心甘願認你做主人,還他自由。若是不能……我會殺了你。怎麼樣,要不要試試,你不是一向自命手不凡麼?”
如此冰冷的話語從曹大口中說出,我一時間還有點適應不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將揹包下來放在地上,咬牙道:“那與我打的是你,還是我師兄的神智?”
“是你師兄的智商,再加上我的神智。”他微笑道。
這妖刀……還真夠狠的,知道自己佔據絕對的優勢,甚至還做出選主這種事。若是換作其他道,只有被人挑選的命,哪有挑選主人的權利。
“好!”
我將白鷺弓背在後,出短刀握著,低吼道:“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拋棄我而選擇師兄,是你最愚蠢的決定。”
“說話夠狂,希你能讓我後悔。”
曹大低吼一聲,忽然他抓起慈悲,朝著我的眼睛刺來。就在這時,我忽然覺腦袋傳來陣強烈的暈眩,忍不住想要嘔吐。而那朝我而來的慈悲,速度忽然變得很緩慢……
就是那一招!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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