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
我被眼前的況驚得目瞪口呆,小田一織被雷空掐得滿臉通紅。這突如其來的況,愣是讓在場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
小田一織雙手舞,痛苦地想要推開雷空。可雷空那隻手就如同老虎鉗一樣,使得小田一織本就無法掙!
漸漸地,小田一織的角竟然是流出了鮮。開始翻著眼白,在這個時候,雷空終於放過了小田一織。只見他隨手一甩,直接將小田一織砸在了貴賓廳的牆壁上!
好……兇殘。
我看得心中滿是恐懼,這雷空的實力好恐怖。
羅塗吞了口唾沫,完全沒了剛纔那囂張的態度。他站起,對雷空抱拳道:“既然青雲門與靈魂宗的事還沒談清楚,那我天罡木家族就先不打擾了,再會。”
說罷,羅塗頭也不回地朝著外面飛去,已經被恐懼嚇破了膽。
雷空轉過頭來看向我們,此時貴賓廳裡只剩下小田一織的咳嗽聲。剛被雷空教訓過的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之,只能猶如弱的綿羊一般,驚恐地躲在角落不敢說話。
天明顯也有一些恐懼,但還是站在我前方,擋在了我跟雷空之間,咬牙道:“這位前輩,我知道你青雲門很是強大。但江好歹是黑寡婦家族的一員,還請不要手,有話好好說。”
“我本就沒打算手……”雷空瞥了小田一織一眼,他平靜道,“只是有人不尊重青雲門,我便教如何說話和做人而已。江,來者皆是客,你應該先上茶。”
我吞了口唾沫,給碎乃使了個眼神。早就被嚇呆的碎乃連忙就跑去泡了一杯茶,而雷空旁若無人地就坐在了座椅上。
碎乃泡好茶,哆哆嗦嗦地端到了雷空面前。他端起茶杯,就如同真正的客人一般,客氣地說了句謝謝。
我和天也是坐在了座位上,但現在我們本就沒打算先開口,想看看雷空到底想怎麼說。
只見雷空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他平靜道:“江,你來跟我解釋一下吧。有線人說靈魂宗在戰鬥的時候,使用了靈魂流法。可據青雲門命令,你們的法應該都被抹除了纔對。”
我想了想,說道:“對,是被抹除了。”
“那現在爲何又學會了?”雷空問道。
“我說是自創,你相信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也許是因爲做過靈魂流弟子的關係,我們自創出了一些靈魂流法。靈魂攻擊並不是只有青雲門纔有,外面也流傳著量的靈魂攻擊。他們這些沒接過的都能自創出來,我們又爲何不能?”
雷空雙手叉,似乎是在沉思。等幾秒鐘過後,他平靜道:“這種事,我青雲門也說不準。因爲靈魂流已經被徹底驅逐了,所以你們到底還是自創的還是學來的,那我們也無法判定。”
我連連點頭道:“是啊,所以也不能說明我們學了青雲門法。”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雷空搖頭道,“寧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江,我覺得靈魂宗應該給青雲門好好地調查一下。”
我皺眉道:“我有點搞不懂青雲門的邏輯了,以前靈魂流擁有法的時候,你們將大家給驅逐了。現在靈魂宗又要接你們的調查,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我有點弄不明白,青雲門到底想幹什麼。”
“意思很明顯……”天平靜道,“青雲門懷疑你了靈魂流法,會打造出一個新的靈魂流。所以他們現在是考慮收編還是將你們抹除,我看抹除的希不大,應該就是想收編。”
我頓時一愣:“收編?什麼意思?”
天冷笑道:“原本青雲門要給靈魂流發工資,還要各方面照顧好靈魂流,所以他們覺得不值得。可當真正將靈魂流丟出去後,他們又是覺得可惜。但收編就不一樣了,他們非但不用給你們發工資,你們還要給青雲門貢品。如果以後靈魂宗一直沒什麼發展,那青雲門不虧也賺。可如果靈魂宗發展壯大,就會變青雲門的臣子。”
“太過分了!”
我氣得一拍桌子,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一直以爲青雲門是正人君子,結果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雷空前輩,你難道不會覺得愧嗎?是你們將靈魂流踢出去,現在又要收編靈魂宗。你們到底將我們當什麼,隨便都能丟棄的棄子嗎?”
“江,人生總會有很多不公平的事……”雷空放下茶杯,他輕聲道,“你可能會覺得不甘心,但沒辦法,倘若事事都順心,那就不是人生了。我以前也遇到過許多令我難的事,有些事我妥協了,有些事我沒妥協。但現在……我勸你妥協比較好。”
青雲門這意思……
就是將門弟子靈魂流踢了出去,但又該爲外門弟子。
給一掌,再給個甜棗。
“如果我不同意,靈魂宗會怎樣?”我問道。
雷空平靜道:“估計會被青雲門在一天滅門,我已經說過了,寧殺錯不放過。殺了靈魂宗上下,至可以保護青雲門法。而且就算將你殺了,黑寡婦家族也不會爲了你跟青雲門死戰,因爲那代表自取滅亡。”
天沒說話,只是將拳頭握得很。
雷空說的……沒有錯。
“那……如果我們歸順青雲門……”我咬牙道,“我們可以得到什麼?”
雷空想了想,說道:“據長老會商討,你們每年要上百分之十的純利潤當做進貢。青雲門並不會保你們平安,一個勢力想要長,說到底還是要靠自己。另外,當青雲門認爲你們有能力回來青雲門的時候,就可以設下靈魂契約回來了。當然,雖然說不會保你們平安,但如果有人想奪取法,青雲門還是會出手的。”
“我聽說過不平等條約,但從來沒聽過這麼霸道的!”
我頓時怒了:“給你們當奴才,給你們送錢,還得不到任何好。甚至當好不容易發展起來之後,還要立下靈魂條約跟青雲門混,這是什麼道理?”
“你本來就沒實力跟青雲門講道理……”雷空看向我的眼睛,他淡然道,“要麼滅門,要麼茍且生。你就這兩個選擇,我會在這裡住一天,等明天早晨,你給我個答案。現在你沒時間在這裡發脾氣,倒不如趕去找高層們一同商量。明天早上我要聽見答案,另外說一句,如果不同意……在明天中午之前,就不會再有靈魂宗。”
何等兇殘!
我咬牙關,而碎乃也是氣得渾發抖。雷空沒再看我們,他緩緩朝著貴賓廳外走去,背對著我們輕聲道:“有的時候,面對現實卻無法發出不甘的咆哮,也是人生的一種修行。”
說罷,雷空輕輕飄去,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等他走後,我全都傳來了一陣無力。
碎乃捂著,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呢喃道:“太過分了……完全沒把我們當人看。”
天皺眉看著外面的天空,嘆氣道:“黑寡婦幫不了你,青雲門真的太龐大了,龐大到對黑寡婦來說都是力。”
我點點頭,不再願意說話。
在碎乃的召喚下,靈魂宗的高層一個個都走進了貴賓廳。他們焦急地詢問到底有什麼事,我失魂落魄地將事說了一遍。
等聽過之後,每個人都是握了拳頭,阿語咬牙道:“逃不掉……到底啥時候才能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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