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我看著莊子哥問道:
“莊子哥,我之前給你的那香燭呢?你沒弄丟吧?”
莊子哥聽後一愣,臉上的明顯搐了幾下。
“你怎麼了?”我看到莊子哥這幅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你給我的那香燭,好像讓、讓我弄丟了,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是不是值錢的東西?……”莊子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
我往火堆裡扔了幾幹樹枝對莊子哥說道:
“沒事兒,不是值錢的東西,我就是怕你出事。”其實從我來到現在,我能覺到這莊子哥和之前有些地方不同,讓我心裡一直不踏實,所以我剛纔才問他那香燭在不在,他的回答讓我更加不安了。
這時的方子突然推了我一把,看著眼前的那石棺對我問道:
“十三,就是這石棺吧?你說它怎麼會滲出那麼多?我今天聽到村裡人說的,都嚇死我了。”
“嚇死你了,你還來?”難道這人都是這樣?真矛盾。
“我好奇嘛,而且等我真正來了看到了,就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方子燕說道。
“你們說那裡面有子母兇煞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覺你師父有些不靠譜,哪有道士穿著一西裝革履來作法的。”方子燕看著我和莊子哥問道。
“那還能有假?今天我們好多人都看到了,那石棺裡一直往外滲,一點兒都不帶摻假的。”我說道。
就在我和方子燕聊之前那石棺的時候,莊子哥突然站起來,對我倆說要去方便一下,然後一個人走到了石棺之後。
“那你師父怎麼把那滲的棺材給制服的?”方子燕沒有在意莊子哥,繼續看著我問道。
“我師父用了九骨頭,把它們在地上之後,那石棺馬上就停止往外滲了,你瞧,那九骨頭就是在那!”我說著用手電筒,朝著之前清風道長在七星定魂樁旁找好的九骨頭哪裡照了過去。
可是我手電筒剛剛照過去,發現那裡除了七個柳樹木頭,哪裡還有一骨頭的影子?!
一陣寒意從我的腳底竄到了腦門之上!!!
之前在地上的那九跟阻隔生氣的骨頭去哪了?!沒有了骨頭斷生氣,那石棺裡子母兇煞定然制它們不住,隨時都有可能從石棺中出來!
“哪裡有什麼骨頭?在哪?”方子燕順著我手電筒照過去的方向看了許久,並沒有發現,所以便對我問道。
“啊,那……那些骨頭都在土裡面了,黑燈瞎火的肯定看不清。”我沒敢跟方子燕說實話,怕嚇到,再怎麼說,總歸是個孩子。
“既然看不到,那你還讓我看什麼?!”方子燕說完之後,子往我這邊靠了靠,然後湊到我耳邊,低聲對我說道:
“十三,你有沒有發現那莊子哥有點兒不對勁?你剛纔和我聊天的時候,我看他老是用一雙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你,特奇怪,你說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啊?”
“你別扯淡!”
方子燕的話,讓我本來就對莊子哥有些懷疑的心,更加增重了幾分。
綜合種種,我大腦快速分析,很有可能,在我和方子燕眼前的這個莊子哥有問題!
“方子燕,你服上的那枚裝飾釦給我用一下。”我對方子燕短袖下襬上的一枚反的扣子說道。
“你要這個幹嘛?”方子燕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問道。
“你先別問這麼多,先給我用一下。”我說道。
“我拿不下來。”方子燕說道。
“我來。”
我之所以要方子燕服上的那枚釦子是準備當鏡子用,我之前無聊的時候翻閱《茅山道大全》的時候,看到了人如何見鬼。
其中有四種見鬼方式:
一,眼。
二,用柳樹葉沾著牛眼淚抹在眼上。
三,在屋子裡打傘。
四,用鏡子照。
以上四條都可以在晚上見鬼,(鄭重提醒下各位,切誤模仿!)
當我把方子燕短袖下襬上的那枚反的扣子拿下來之後,莊子哥也從石棺後面走了出來,來到火堆旁,一句話沒說,坐了下來。
火照在莊子哥那張面無表的臉上,讓我看了之後,心裡直發,制住自己的恐懼,我把手裡拿著那枚釦子,藉著眼前的火,慢慢地朝著朝著莊子哥那邊反照了過去。
當莊子哥模糊的人影出現在釦子裡的時候,我仔細一看,雖然看不真切,但是我也能看到,此刻釦子反出的人影本不是莊子哥!
那是一個長頭髮,穿著一紅的人!!!
而在那個人的肩頭,還有一個著子,滿是的小孩!
這一下子,我再也不能淡定了,呼吸加重,拿著釦子的手也開始發。
“哈哈哈哈……”就在這個時候,在我對面的莊子哥突然看著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一開始是莊子哥的聲音,到之後變了一個尖銳的人笑聲,再到最後,又變了一個孩的哭笑聲……!
“哈哈哈……小子,你還用手裡的鏡子照我?就你那點兒破伎倆,還在我面前班門弄斧?”莊子哥一臉冷詭異的表看著我,而他的裡發出來的卻是一個尖銳的人聲音。
這他孃的毫無疑問,莊子哥是被那石棺裡的子母兇煞給上了!
看著莊子哥這突然的變故,我只覺頭髮都一立了起來!忙把手裡的扣子扔在地上,另外一隻手握著“定符”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剛嚮往後退和他拉開距離,卻發現方子燕早已嚇傻,全發抖的愣在了原地。
唉!這人就是麻煩!見此,我忙上前一把把方子燕從地上拽起來,看著喊道:
“都什麼時候了?別犯楞了!你先趕跑!!”
被我這麼一喊,方子燕這才反應了過來,雙眼中充滿了恐慌和害怕,甚至還有淚花。
“十……十三,那……那莊子哥他、他怎麼了了?他是誰?嗚嗚……”方子燕說道最後,竟然嚇哭了。
也難怪,現在這種況,又是一個孩子,不嚇尿就算膽大的了。
“別害怕,有我呢,你怕啥?!我師父馬上就回來!你先自己跑!”我一邊安穩著方子燕,一邊看著那被子母兇煞上的莊子哥,以防它搞突然襲擊。
我現在準備是豁出去了,要是莊子哥出了啥事,我活著一輩子都得自責,還不如讓方子燕先跑,我在這裡跟那子母兇煞玩命,拖住,能活一個算一個,絕對不能把莊子哥一人留在這裡。
就像之前他沒有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一樣。
男人,有時候義氣比生命更重要!
“我現在還不想害人,就是想找人說說話,你們想不想聽聽我是怎麼死的?”子母兇煞附在莊子哥上,面無表地看著我和方子燕怪氣地說道。
一個手握著方圓數十里地人命的子母兇煞,要跟你講講是怎麼死的,你聽不聽?
反正我聽了之後,把頭點的跟磕頭蟲一樣。
而方子燕卻在這個時候,大了一聲,哭著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拉我一把。
我見此,心裡就是一!玩完了!這下全完了!
清風道長曾經跟我說過,這對付鬼怪殭,那就跟對付狗狼一樣,你千萬不能跑,不管對面的鬼怪殭道行有多深,都不能害怕,即使害怕也得裝作不害怕。
只有這樣,纔能有活命的機會。
這方子燕現在一跑,則是犯了我們茅山道士這一行的大忌!
果然,那子母兇煞一見方子燕跑了,雙眼之中,兇一閃,冷哼一聲,子一躍,跳出去得有一丈多遠,朝著方子燕跑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方子燕估計是因爲害怕的緣故,慌不擇路,還沒跑出去多遠一下子被絆倒在地,摔的爬不起來。
而那子母兇煞,也不知道是在棺材裡待的時間長了,對附近的地形不太瞭解,還是對莊子哥的不適應,第二個起跳的時候,是撞在了一叉出的樹枝上,也摔在了地上!
這拍搞笑電影呢?
我見是個機會,便什麼也顧不得了,全力朝著那子母兇煞就追了上去!
那子母兇煞剛從地起來,我便追到了他後,胳膊繞過去,朝著莊子哥的前就把那張“定符”了上去。
被上“定符”子母兇煞頓時站在原地一不,看來是這張“定符”起作用了。
直到現在我才長出了一口氣,爲了以防不測,我又把莊子哥前的那張“定符”用力按了按,以免它自己掉下來,然後才朝著方子燕那邊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我看著坐在地上一個捂著腳腕的方子燕問道。
方子燕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看著我後站在原地一不的莊子哥,雙眼充滿恐懼的對我問道:
“他……他怎麼不了?他是不是被石棺裡的死人給附了?嚇、嚇死我了!!”
“對,我現在用“定符”,把他給暫時定在了莊子哥的了,別害怕了,你腳是不是扭了?”我看著方子燕的左腳問道。
“嗯……”方子燕點頭。
這下麻煩了,一來這扭了腳我不會治,二來大家也都知道,這扭了腳可不能拖,越拖越厲害,要是有什麼組織損傷的話,更麻煩。
我嘆了口氣,蹲下子,想幫方子燕先看看嚴重不嚴重,要是馬上腫了起來,那真的想辦法了。
可就是我剛蹲下的時候,在我後,突然“砰!”的一聲輕響傳來,我心道一聲不好,忙回頭看了過去,只見我剛在帖子莊子哥口上的那張符紙自己燃燒了起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