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個字實在是有點兒驚世駭俗,謝衍足足安靜了有三分鐘,才深呼了一口氣,有點兒頭疼的摘了眼鏡框,解釋說:“我沒想他子,我就是想……”
但說到這兒,他又忽然來了個急剎車。
啊,他總不能說他想看看沈妄的長什麼樣吧?
這話聽起來更奇怪。
見他停住,不往下說了,林爾好奇地眨了下眼睛:“想什麼?”
“……”謝衍咳了一聲,稍有不自在地別開了和對視的眼神,說話的聲音小了幾分,“我就是想看看他穿的是什麼樣的。”
“……!”林爾整個人都震驚了。
半晌,才匪夷所思地問:“謝衍你是變態嗎?”
對人家的好奇什麼?
“……不是。”謝衍百口莫辯,“這事有。”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風水流轉,前幾天他還說沈妄變態,這麼快,這句話就轉回來自己上了。
林爾還是覺得他是個變態:“就算是有,也不至于你去著人家的看吧?”
“……”
怎麼也解釋不清,謝衍只好說:“我是直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林爾眸帶疑:“可十三說你沒找過朋友啊。”
“因為我熱學習啊,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能談兒長?”謝衍以一種譴責的眼神看著,就像是在說你一個學生怎麼不想著學習,反而天天想著談?
林爾無言以對:“……”
好,他的理由完。
越過的這個話題,謝衍的眼神落在林爾鎖骨的項鏈上,像是不經意地問了句:“你這個項鏈……”
林爾把吸管進昔里,頭也不抬地問:“你怎麼知道是的?”
“啊,吧里說的。”
“你不是不上網嗎?”
“沈妄發來的鏈接,我就看了一眼。”說完這句,謝衍繼續不徐不疾地補完被打斷的那句話,“這是和男朋友的?”
“不是啊。”林爾喝了一口昔,然后起來冰淇淋里最后一顆草莓,丟進里,含糊不清地回道,“是我朋友送的。”
謝衍的表有些微妙:“男生?”
“當然是生了。”林爾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一眼,“誰會和不是男朋友的男生戴項鏈啊?”
這不是有病嗎?
哦……生啊,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局之后,謝衍的心莫名地愉悅了起來,見把草莓了個干凈,他語氣非常親切地問一句:“你還吃不吃別的?”
“不吃了,我吃飽了。”沒再剩下的冰淇淋,林爾看了眼時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吧,該回去了。”
謝衍隨著站起來,語氣依舊是一種詭異的親切:“那要不要買杯昔帶回去?”
林爾對昔永遠沒有抵抗力,立刻小啄米似的點頭:“好啊。”
說完,微微一頓,偏頭狐疑地看著他:“我怎麼覺你心好像很好?”
謝衍面不改,淡定的很:“有嗎,你要喝什麼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