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的足浴按店不但有野,還有野鴨。
阿彪不但是按足浴服務員,也兼職提供鴨服務。
這天,來了個貴婦人,四十多歲的年齡,皮很好,人顯得雍容華貴。
來了以后選中了阿彪。
阿彪為了錢,相當賣力,這貴婦人對他極滿意,要下他的電話,賞了幾千元小費。
事后,又把他喊到家里服務幾次。
阿彪這才知道,這貴婦人老公死了五年,兒子送出國留學,自家擁有兩家上市公司,生意蒸蒸日上就想找樂子。
沒想到第一次就遇到了小心伺候的阿彪,想把這小子永遠養起來。
可又擔心阿彪貪圖的錢財,打算找律師公證以后,把他娶回來。
我心中嘆:沒想到我們兄弟同樣命運,都是被人看上了。
跳進來以后,我才覺到其中的苦辣酸甜,甚至小命都別在腰帶上。
值得欣的是,老婆就像九天仙,讓我置在泥潭里留有一希。
而阿彪的事還沒有定局,說什麼也不能讓他重蹈覆轍。
我頓時慷慨激揚,大罵老人:“阿彪,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阿彪想起自的經歷,隨聲符合:“茍哥說的對,男人有錢是爺,人有錢,太難伺候了。”
我想起上次去找他,屋里傳來滴滴的聲音,以及接電話時的無。
“阿彪,這人是不是上次那位?”
阿彪臉頓時尷尬起來:“茍哥,上次是我朋友,這位是客人……”
“好小子,原來你小子腳踩兩條船,怪不得你朋友對你不滿。”我特別佩服他,齊人之福,也不怕那啥盡人亡。
“茍哥,兩只船算什麼,有時候客人多,一天幾個,真他娘的累!”
還幾個?我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
這可是真是旱得旱死,澇得澇死,不過這種桃花運還是免談,咱怎麼說也是純爺們,不能做辱沒祖宗的事。
阿彪繼續哭喪著臉說:“茍哥,這錢不好掙,低三下四陪小心,想起來就頭疼。我朋友雖然沒找到真憑實據,但這幾天總用話敲打我,嫌我公糧不及時,一定懷疑了,你快拉兄弟一把……”
還是風月場中打滾的,連這點事都搞不定,簡直笨到家了!
我鄙視的目過去,口若懸河的指點迷津:“阿彪,其實這事簡單,讓轉移目標,找幾個強壯,長得不錯的,每天哄開心,不就把你忘了。”
“茍哥,我也找過,不知道是老人沒看上,還是人不給力,都不喜歡……現在警覺了,不但罵我一頓,對此還深有戒心。”
“笨蛋,你別找那些歪瓜裂棗,找比你強的。”我吃了幾口菜罵罵咧咧。
心里迷糊,去大街隨便抓一個就比他強,難道鴨子都是丑八怪?
此刻,阿彪就像聽話的小弟,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阿彪試探的問:“茍哥,我想求你出馬,憑你的型容貌,絕對能吸引住的眼球。何況你老婆如今就是禿頭上的虱子擺設,這人那啥特別強……等你玩夠了,迷上你以后,再亮出黃家份,老家伙也就偃旗息鼓了。”
我立時炸,毫不遲疑的搖頭拒絕。
“讓我去當牛郎,你小子腦袋怎麼想的,哥們才從泥潭里爬出來,這兩天剛口氣,我可不想在刀尖走。”
“茍哥,這事沒危險,絕對是掙錢的好機會,你不是說妹妹生病需要錢嗎?”阿彪神兮兮的說。
這小子還不知道如今我翻做主人了,我剛想對他炫耀。
聽見后包廂門響,他指指我后,解般的語氣說:“茍哥,你啥都不用說了,已經來了……”
好似驚雷在我頭上炸響,我愣了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這是被朋友賣了!
回頭看去,果然包廂門外走進來一位中年人,確實有幾分姿,也顯得很年輕。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禮儀學習班,我暗中了無數遍的安然八婆。
“怎麼是你?”八婆雙眼頓時亮起來。
我也愣住了,這人雖然和我作對,卻沒看出來如此熱衷男之事,竟然連阿彪這樣的貨都抱住不放。
表面穿著高檔奢華,實際上為人污穢不堪。
此刻,阿彪看我們愣住,也沒說什麼,跑的比兔子還快。
等我發現,他即將跑出包廂,我一把沒拉住,這小子竄出去了,把爛攤子扔給我走了。
我突然想起句話,朋友就是拿來坑的。
如今,包廂里只有我們兩,氣氛明顯有點詭異。
站在那,和平時的姐范判若兩人,好像氣的小媳婦。
在阿彪面前應該囂張跋扈,如今看見我,收斂起所有鋒芒。
我想聽怎麼說,想讓我頂缸,那是做夢。
看對方的表,我突然有種居高臨下的心態,這覺我在郭長,黃家母上都會到。
當時,我是絕對的小人,而此刻我卻變了主宰命運的大人。
也許是被瞧不起太久了,驀然角移位,我很這滋味。
如果死纏爛打,我會抬就走。
這樣放低姿態,我好奇心頓起。
“安大姐,你也坐吧,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都說有求于人才底人一等,如今我置事外,才會擁有絕對主宰權。
安然目復雜的看過來,眼中似乎有無限委屈,眼角眉梢出現細碎的皺紋。
“茍先生,我沒別的心思,就想找個能陪在我邊的男人。我聽阿彪說,你當人上門婿,那人懷孩子了,你就是塊擋箭牌。他沒說你的名字,把你夸得天花墜,他這次沒騙我,你果然是一表人才……”
我頭腦轟鳴,原來阿彪竹筒倒豆腐什麼都對這說,把我賣了一干二凈。
想起西餐館的一幕,目頓時出現希,聲細語說:“我想你一定心郁悶,我想陪陪你?每次我給阿彪五千,我給你五萬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