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返回到了銷售部的樓下,我便看見那扇玻璃大門閉著,但是裡面還亮著燈,從外邊看進去卻空無一人。
這讓我到很奇怪,於是掏出手機準備拔打張欣儀的號碼。
沒想到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反而先響了起來,我一看屏幕上的號碼,正是張欣儀打過來的。
於是我按下了接聽鍵,然後便聽到張欣儀慌張著急的聲音:“小雨,小雨你沒事吧?”
“我沒事了,欣儀你現在在哪裡?”我問道。
“我,我在宿舍裡。”
張欣儀說著,又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小雨,真是對不起啊,我,我剛才太害怕了,所以丟下你逃跑了,我剛想先打個電話給你,然後報警呢!”
“額…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不用報警了。”我忙對說道。
張欣儀又問我:“小雨你在哪裡?”
“哦,我就在大門外,不過你好象把大門反鎖起來了,出來給我開門吧。”我對說道。
“哦,我,我馬上出去。”張欣儀忙應了一句,掛掉了電話。
很快,張欣儀從裡面跑出來,然後用鑰匙打開了大門。
我和那年輕道士,才將屁傷的王聰聰攙扶進去。
“小雨,他們…他們是誰啊?”張欣儀忙問我道。
沒等我回答問題,那年輕道士已經指著王聰聰,對張欣儀說道:“他是王聰聰!”
“喔?”
張欣儀聞言一驚,忙仔細看了看王聰聰的樣子,然後臉上出無比震驚的神,驚呼起來:“天啊!他真的…真的是王聰聰耶!”
“咳咳…欣儀,別激,快過來幫忙!”我忙對說道。
“哦,哦,我要幫…幫啥忙?”張欣儀顯得手忙腳。
“他們兩個,要在我們員工宿舍裡呆一晚上,欣儀你去給他們安排個房間吧。”我對張欣儀說道。
“噢?不是吧?他們…要在我們這呆一晚上?”張欣儀到很驚訝。
“是的,我傷了,想在這裡住一晚上,,麻煩你了…”王聰聰很是客氣的對張欣儀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
張欣儀顯得很激,然後問王聰聰:“王…王爺,您想住哪間?”
“隨便吧!有得住就可以了。”王聰聰倒也幹脆。
“那我,我這就給您安排房間去。”
張欣儀甚是殷勤的說著,然後邁著小步往裡面跑去。
不一會,張欣儀就騰出了一個房間,竟然是我跟住的那間,這是唯一裝有空調的房間。
我對張欣儀的做法有些無語,不過我也不好說什麼,於是跟那年輕道士,將王聰聰攙扶進去。
由於王聰聰屁上模糊,傷勢頗為嚴重,所以他沒法躺著,只能夠趴在枕頭上,那姿勢甚是怪異。
好在王聰聰這家夥,倒也沒啥意見,而是趴在那裡,然後好奇的打量著我們這個堪稱簡陋的員工宿舍。
“王爺,您熱了吧?我去給您開空調。”張欣儀湊上前來,殷勤的對他說道。
“謝了!”王聰聰又客氣的應了一句。
“不客氣,能夠為王大服務,是我的榮幸。”張欣儀臉上出甜的微笑。
王聰聰明好象有些不太習慣,張欣儀對自己獻殷勤,撇了撇,然後看著我:“,我覺有些口,麻煩你給我倒杯開水好不?”
我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忽悠我的意思,於是站起,正想去給他倒開水,沒想到張欣儀已經行起來,作飛快的倒了一杯開水,小心翼翼的端上來。
“王爺,如果您行不方便的話,我,我可以喂您喝水的。”張欣儀臉上出的表。
“額…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麻煩你把水給我。”王聰聰對說道。
“哦,那好吧。”張欣儀神有些尷尬,不過依然將那杯開水遞給了他。
王聰聰很快,一口氣就將那杯開水喝,然後抹了一下,看著那年輕道士問道:“袁道長,我這傷勢,大概啥時候能好?”
“要完全痊愈,至一個月時間!”
那年輕道士回答了一句,又對他說道:“這毒雖然排得差不多了,但是由於循環的原因,今天晚上,你可能會有些後癥。”
“後癥?啥況?”王聰聰聞言一驚。
“也就是可能會發發燒,咳咳嗽什麼的,這很正常的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年輕道士輕描淡寫的說道。
王聰聰鬱悶的看了他一眼,也沒在說話,而是趴在那裡,瞇起了眼睛。
這家夥了傷,又折騰了半個晚上,看樣子也累了。
而張欣儀在旁邊不時的看著王聰聰,看樣子是很想跟他說話,但是見到他瞇起了眼睛,也就不好意思打擾了。
而年輕道士和我們兩個孩,都沒有睡意,於是在旁邊聊起天來…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年輕道士姓袁,名守真,今年才18歲出頭!
而且袁守真這家夥,自稱出一個名天罡派,很牛比哄哄的道派,而且他還說自己是天罡派掌門的關門弟子,深得其師傅的真傳。
說真的,我覺得就袁守真他那三腳貓的幾下子,比起我認識的另外一個道門弟子蘇凡來,差距是相當的大。
別的不說,就臨場反應和膽,鎮定自若的蘇凡,就可以甩這看起來躁躁的袁守真好幾條街!
然後袁守真這廝,就開始自吹自擂,說自己以前抓過多妖孽,滅了多鬼怪,甚至只要他虎軀一震,那些修為差些的鬼怪,就聞風而逃…
當然,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往自己臉上金,所以我也沒嘲諷袁守真,而是繼續聽他吹牛。
倒是張欣儀,聽了袁守真那“英勇的事跡”,不時出崇拜的小眼神。
我在旁邊聽了則暗暗笑,要是張欣儀能夠看見,之前袁守真被那只黑僵追得狼狽逃竄,到跑的樣子,也不知道還會不會那麼崇拜他。
聊著聊著,在旁邊睡覺的王聰聰,突然哼哼啊啊的了起來。
我們忙看向了他,然後發現王聰聰的臉變得通紅,但是卻還閉著眼睛,並沒有醒過來。
“王爺他…他怎麼了?”張欣儀忙問道。
袁守真則上前,手一王聰聰的脈門,又了他的額頭,皺眉說道:“壞了,他發高燒了!”
“啊?發高燒?那要不要馬上送他去醫院?”我忙說道。
“這是毒消褪以後,出現的後癥,去醫院也沒什麼卵用!”
袁守真說著,又飛快的問我:“姐姐,你們這有能夠降溫的東西不?”
“額…把空調開到最大可以不?”我忙說道。
“用不大,如果能夠直接降溫最好了。”袁守真說道。
“直接降溫啊,那衛生間裡有個浴盤,用冷水浸泡他可以不?”我又說道。
袁守真想了想,說道:“應該可以吧,試試吧。”
誰著,我們三人合力,將腦筋燒得暈呼呼的王聰聰扶了起來,往衛生間裡拖去。
然後,我們將王聰聰放衛生間那個浴盤裡,打開水龍頭,讓冷水浸泡了他的全。
不一會,那些冷水變得竟然有些溫熱起來,而且還散發出些許水蒸汽,就連水面上,還浮起了一布絮一般的凝結。
“這是什麼東西?”我指這那些凝結問袁守真道。
“額…這個應該是沒褪完的毒毒素…”袁守真小聲說道。
“你不是說已經褪完了嗎?怎麼還有?”我皺著眉頭問他道。
“可能是我那瓶藥,分量有些不太夠…”袁守真臉通紅的說道。
“哎呀,那你不說清楚,這樣不是害死他嘛!趕送他去醫院吧!”我忙對袁守真說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最多點活罪而已!”
袁守真說著,又小聲向我嘀咕道:“他答應給我的10萬酬勞,還沒兌現呢,不能送他去醫院!”
我頓時又是一陣無語,原來袁守真這貨,總是不希我們把王聰聰送去醫院,敢是怕王聰聰“跑單”,不給他錢啊!
“王爺,他好象燒得很嚴重啊,怎麼辦啊?”這時連張欣儀都看出來了。
“你們這有冰塊不?如果有就可以給他降溫了。”袁守真又說道。
“冰箱裡好象有。”我想了想說道。
因為在售樓部的大廳裡,有一個冰箱是公用的,一般裡面會準備些冰塊,現在天氣炎熱,如果有客人來看樓,我們會弄些冰水給他們喝。
“那趕去弄來吧。”袁守真忙說道。
於是我和張欣儀跑到外邊大廳,將冰箱裡拿了所有的冰塊取出,然後全部拿到了衛生間裡。
袁守真讓我們用巾,把冰塊包起來,分別敷在王聰聰的腦門和腰上。
王聰聰的溫高得出奇,竟然很快就令包著冰塊的巾,蒸騰起一陣陣水霧來。
而袁守真,則在旁邊拿著個勺子,不斷的勺著冷水,往王聰聰上潑灑著。
折騰了至兩個多鐘頭,王聰聰那烤一樣的,才逐漸恢複回正常的狀態。
而王聰聰也從半暈迷半恍惚的狀態中,幽幽醒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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