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們雖然對我不舍的,但是聽到我這樣說了以後,也沒有太多的挽留,畢竟出社會混的人,都懂“人往高走”的道理。
只是劉姐還八卦了一下,問我是不是因為結識了王聰聰的緣故,得到他的幫助,才另謀高就的。
我忙告訴,沒有這回事!
劉姐見我回答得如此幹脆,也不好意思追問下去了,答應幫我搞定辭職的事,然後又祝福我未來大展鴻圖以後,我們便結束了通話。
接下來,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和蘇凡,都住在天衍寺裡。
而後來我才知道,蘇凡自己也跟著天衍和尚,在努力的修煉“心意把”,以及其他一些修煉的法門。
對於蘇凡這樣的修道之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個無比珍貴的機會。
因此,他幹脆也延遲了“博雅集”的重新開張的時間,待這裡的事完以後,再做打算。
我和燕籬待著,修習“坤道”的基礎,我白天的“功課”,主要是讓是靜坐冥想。
到了晚上,子時時分,燕籬就會帶我進山裡,尋覓一“地煞之氣”沛的地方,修練“地煞聚元”。
到了後來,聽蘇凡解釋以後,我才知道,天衍和尚和燕籬兩人,為什麼會選擇,在五華山居了。
因為這五華山的風水,屬於“四四地脈”的脈眼位置上。
這“四四地脈”,屬於風水學裡,一種很特殊的地理環境。
所謂:地有八相,在傳承了數千年的華夏風水學裡,認為山川大地,有八種相格。
分別為:威、厚、清、古、孤、薄、惡、俗。
威、厚、清、古為四傑地,也“地”,大多有天地靈氣,孤、薄、惡、俗為四醜地,也“地”,多有煞兇氣。
而“四四地脈”,則是一種很特殊的地方,於接之,這樣的地方,有有!
的那一面,蘊有“地”裡應有的靈氣,而的那一面,也蘊有“地”裡應有的煞氣。
我和蘇凡,都是特殊質之人,他是至至罡之軀,我則正好相反,是九之軀。
因此,在這擁有“四四地脈”的五華山裡修煉,正好能夠能夠滿足我們兩人的修煉條件。
而當初天衍和尚和燕籬,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發現這個地方的。
然後,天衍和尚這家夥,也不知道去哪裡“化緣”到了一筆錢,然後在五華山上,建起了天衍寺。
於是,就這樣,我每天都跟隨燕籬,這樣修煉著。
雖然修煉的容,對我來說,顯得枯燥了些,但是我能夠明顯的覺到,自己的裡,所發生的巨大變化,因此心是蠻興喜悅的,也就不覺得悶了。
倒是蘇凡的修煉過程,要比我“慘”上許多。
天衍和尚每天就讓他練習和悉“找勁”,並對他的作加以指點,並且指出其中的不足。
一開始,蘇凡經常錯誤百出,而他一旦出現錯誤,就被天衍和尚要求,重新再做一百遍!
這樣一來,蘇凡被折騰得夠嗆,不過他卻樂此不疲。
而且蘇凡對修煉的狂熱,是我遠遠不及的。
他簡直是除了吃飯睡覺之外,一有時間,就進修煉狀態,跟上了發條似的。
如此艱苦努力之下,僅僅用了七天時間,蘇凡的作,就基本正確定型!
就連天衍居和尚不相信,七天的時間裡,蘇凡竟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於是,天衍和尚對他的訓練要求,愈加嚴格了。
到達第三周地時候,蘇凡已經完全領悟了“心意把”,就連天衍和尚自己都挑不出任何病。
而蘇凡索將自己的知發揮地酣暢淋漓。
在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都充分會到,蘇凡對修煉的狂熱和執著。
甚至,我每天早上一起來,到別院裡的時候,就能發現蘇凡在練習作。
即便是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蘇凡的狀態依然沒有停下來。
一天不過二十四小時,讓人大驚異的是,在這樣大的修煉強度下,蘇凡這家夥,不僅沒有疲累的神態,反而神采奕奕,真是讓人百思不解!
天衍和尚被蘇凡這種神所打,更加傾力教導他。
到了這個程度,我發現,蘇凡比我更加“象”。
他卻毫沒有會到修煉的疲憊和艱辛,反而覺比外面的世界更輕松一些。
他每天所有的力,都撲到了修煉上去,沒有任何的顧慮,也沒有瑣事的羈絆…
而我一直覺得,蘇凡如此狂熱的修煉,除了他本的態度之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幫我對付那只“人胄”!
見到蘇凡如此努力,我也很刺激,畢竟他本來是陪我上山求助的,結果才有了這樣的機緣。
於是,我也不好意思懶了,老老實實隨著燕籬,努力修煉“坤道”。
說也奇怪,經過最初幾天的不適應以後,我也開始進了狀態。
尤其是,那原本比較艱難懂的“坤道”修煉心法,在燕籬的引導,以及我自己修煉時的切會以後,我竟然領悟了不法門。
說起來,這修煉一途,會一兩招,並不等於會用,而是需要的是千萬次的磨練、思考、領悟,才能變自己的東西。
最讓我驚喜的是,我有了一個最為意外的收獲…
那就是,我已經能夠到,幻海藏的神力量,甚至,在燕籬的指導下,我也開始能夠掌握一些法的使用竅門了!
在天衍和尚和燕籬的傾囊相授之下,在這一個月,我和蘇凡的進境,完全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
如此快速的進步,自然令天衍和尚和燕籬都高興非常。
不過,有一天,蘇凡在接到一個電話以後,便找到了我。
原來,那電話是宗達奎打來的,他告訴我們,說某地出了一件怪事,可能跟那“人胄”有關。
一聽到“人胄”又出來作祟,蘇凡和我都繃了神經。
天衍和尚和燕籬,自然察覺到了我們的變化。
在知道況以後,天衍和尚便告訴我們,可以離開“天衍寺”了。
因為,宗達奎打電話過來時,那語氣甚是焦急,顯然事鬧得比較大。
而那“人胄”,一直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因此,這事,必須我們我解決。
而天衍和尚和燕籬兩人,並沒打算手其中,一是讓我們有磨練的機會,二是這個事起源,是我惹出來的,後面牽扯到了蘇凡和宗達奎。
道家最講究一個因緣際會,天衍和尚和燕籬的意思,就是我們三人,自己去解決這個事。
於是,我和蘇凡便告別了天衍和尚和燕籬,離開五華山,返回上京城。
臨行時,天衍和尚和燕籬,都要求我和蘇凡,盡可能的一有時間,必須來專心修煉,只有持之以恒才能夠達到更高的境界。
其實不用他們提醒,我和蘇凡都很清楚,這其中的道理。
修煉一途,就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何況我剛剛嘗到了修煉的“甜頭”,自然不會中途而廢了!
當我們從五華山,返回上京城以後,本來想先回“博雅集”的,但是宗達奎又打來了一個電話,催促我們馬上去跟他會合。
而會合的地點,位於上京市南郊的南山公墓!
一說起南山公墓,我立即想了起來,那地方我以前,已經去過幾次了。
因為南山公墓裡,不但是上京市最大的國有公墓,裡面還有上京的烈士陵園。
在讀書的時候,每年在清明節掃墓的時候,學校就會組織我們,去那邊祭奠烈士。
宗達奎催促的比較急,因此蘇凡也沒多問,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和我一起,朝南山公墓方向而去。
大概四十分鐘左右,我們終於來到了南山公墓的大門口外邊。
下了車以後,蘇凡打電話給宗達奎,問他的位置在哪裡。
而宗達奎卻讓我和蘇凡,在原地等著,他馬上趕過來。
於是我和蘇凡就在門外等著,大約十分鐘左右,卻看見一輛三托車,朝我們這邊駛來。
駕車的人,赫然正是宗達奎。
當宗達奎把車停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他駕著的這輛三托車,看上去相當的殘舊,還有幾黑膠綁帶。
而且,車上還有不家禽的羽,甚至班駁的跡。
“這車不是你的吧?從哪裡弄來的?”我忍不住好奇問他道。
“當然不是我的!是事主的。”
宗達奎應了一句,然後對我和蘇凡招招手:“先上車吧,我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我和蘇凡雖然搞不清楚,宗達奎想幹什麼,不過見到他那樣子頗為嚴肅,便知道事態,可能比我們想象的嚴重。
當下我和蘇凡上了那輛三托車,宗達奎立即踩下油門,將車一轉頭,載著我們,沿著南山公墓外邊那條水泥路,向前而去。
大概5分鐘左右,前面出現了一個斜坡,還隔著大老遠的,我們便看見那邊的樹林下,有一排長長的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