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范文程目瞪口呆的慘起來。張大爺則用劍尖在范文程臉上輕輕劃著,向旁邊努了努,旁邊立即站出三個滿臉獰笑的中年男子,張大爺微笑說道:「建奴第一漢臣范文程范大人,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我專門從東廠請來的用刑好手,上次你的好朋友鮑承先鮑大人,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了。對了,鬼見愁鬼番頭,上次你們殺鮑承先,殺了幾天?」
「回探花郎,小人等把鮑承先殺了一十二天。」一個中年男子恭敬答道。張大爺一笑,說道:「很好,我想起來了,我你們刻苦研究,仔細琢磨,爭取把范文程殺上二十一天,你們琢磨出一個章程來沒有?」
「請探花郎放心,早就準備好了。」鬼見愁獰笑答道:「小的們保證,二十一天之,這個漢絕對斷不了氣,只會盡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很好,那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張大爺收回寶劍笑道。鬼見愁獰笑答應,興的吼一聲,「那請探花郎看好了,剝皮魚,劉小刀,手,請探花郎欣賞我們的手段!」
「請探花郎鑒賞!」剩下兩個東廠番役吼著答應,一起撲上,一個住范文程的,強迫他的張開,另一個打開一個隨皮箱,從箱中拿出一把尖鐵鉗,必恭必敬的遞到鬼見愁手裏,鬼見愁接過鐵鉗進范文程裏,夾住一顆牙齒用力一扳,范文程嚨里發出一聲難聽得讓人噁心的嗚咽,半顆淋淋的牙齒就隨著鐵鉗飛了出來。鬼見愁回頭解釋道:「探花郎,先把他的牙齒齊牙床扳斷,是防著他咬舌頭自殺,還可以用斷牙讓他更多的罪,不知探花郎是否滿意?」
「當然滿意。」張大爺點頭,微笑說道:「可是他撞牆自殺怎麼辦?先說清楚,二十一天他要是痛快死了,你們三個這次來遼東的功勞可就要一筆勾銷了。」
「探花郎放心,這是劉小刀的拿手絕活。」鬼見愁獰笑答道。背著刑箱的劉小刀從箱裏拿出一把四寸小刀,微笑說道:「探花郎,小的最拿手的就是活人筋,一會鬼番頭把范文程的牙齒拔后,小的就用這把刀把狗漢的雙手雙腳的手筋腳筋各一尺出來,讓他手腳都不了沒法子自殺,而且還不會流很多,絕對不致命。」
「好樣的,我對你們充滿信心了!」張大爺鼓掌大笑,鼓勵道:「好好乾,讓我滿意了,除了重賞之外,我還會對東廠副提督宋公公打招呼,升你們的。」
「謝探花郎。」三個東廠用刑好手大喜過,趕答應,更加細心的象繡花一樣的在范文程上用起刑來。先是把范文程的三十二顆牙齒一一扳斷或者拔出,防著他咬牙自殺,又把他單手雙腳十五指頭的指甲一一拔出,斷甲上鹽,這才開始更為惡毒的活狗筋。隨著四條紅里白、整齊得簡直可以當尺子度量的手筋腳筋從范文程皮下出,范文程的慘哀嚎聲也抵達了頂點,「殺了我吧!殺了我!馬上殺了我——!」
「急什麼?殺你的時候還早著呢,慢慢吧。」張大爺微微一笑,命令道:「把范文程押下去吧,今後我會每天都去欣賞你們的手段。還有,把袁崇煥押上來。」
手筋腳筋都被去一截的范文程哀號著,象是一條死狗的一樣被拖走了,的袁崇煥也被拖到了張大爺面前。看著袁崇煥臉上的絕恐懼神,張大爺笑得益發開心,笑道:「袁大人,你不用怕,更不用擔心,我不會用對付范文程那樣的手段對付你的,我會把你帶回京城,給三法司三堂會審,用國家法律制裁你,所以你也用不著自殺和咬舌頭,你還可以多活幾天。」
直到袁崇煥臉上出喜,張大爺這才努努,示意明軍士兵掏出袁崇煥裏的破布,布條出口,袁崇煥倒沒有大喊大,只是用恐懼的目看著張大爺,全抖得就象正在打擺子一樣。張大爺微笑問道:「袁大人,給建奴當狗的滋味怎麼樣?我想,應該沒有你在福建當知縣的時候舒服吧?」袁崇煥不答,只是雙抖得更加厲害。張大爺也不在意,只是微笑問道:「袁大人,忠心耿耿給建奴當了這麼多年狗,到頭來卻被主子出賣,雙手送到我的面前,覺怎麼樣?能說說嗎?」
「事到如今,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袁崇煥終於開口,沙啞著嗓子說道:「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袁某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
「這麼說,袁大人還以為自己是好漢了?」張大爺笑笑,站了起來,忽然抬一腳踹在袁崇煥小腹上,踹得袁崇煥大聲慘,然後張大爺又是狠狠一拳打在袁崇煥鼻子上,把袁崇煥鼻樑骨打得碎,但張大爺還是不肯絕氣,赤紅著眼睛吼道:「拿鞭子來!」張石頭飛快送來馬鞭,張大爺搶過,對著袁崇煥臉上上就瘋狂的了起來,一邊一邊吼,「你媽的十八代祖宗!大明朝廷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寸功未建,浪費老百姓那麼多汗錢,陞速度比老子一刀一槍打出來的還快,就是一條狗,也該知足了吧?竟然還敢走私,還敢養敵,還敢資敵通敵,出賣戰友,出賣百姓,出賣友軍,冤殺殘殺國之重臣,你他媽的罪該萬死!死有餘辜!老子就是把你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罵一句,張大爺就一鞭,袁崇煥也慘一聲,最後被張大爺得眼紅了,袁崇煥也瘋狂大吼起來,「掉哪媽!張好古,老子走到這一步,還不是你這條小瘋狗害的?當年高第到遼東,遼東巡本來就應該老子接任的,就因為你狗日的搗,高第才沒舉薦我,老子才把有問題的紅夷大炮給你!在錦州,如果不是你一定要查軍糧帳目,老子何必要指使金啟宗出賣你?如果不是你他媽的把建奴殺得那麼慘,差點斷了老子的財路,老子何必要把錦州右屯的糧食白送給建奴?一石糧食在遼東可以賣十兩銀子,你狗日的自己算算,你讓老子賺了多?如果不是你百戰百勝,老子隨便拿幾道報捷奏章去糊弄糊弄魏老太監和狗皇帝,早就當遼東經略使了!是你,是你!就是因為你這條瘋狗,把老子害到這一步的!」
「你娘的!」張大爺怒極反笑,跳起來全力一腳瘋狂踢在袁崇煥下,袁崇煥慘才到半截,就腦袋一低活活疼暈過去。張大爺仍不解氣,又是一鞭在袁崇煥已經模糊的臉上,吼道:「拖下去,看好了,老子有空,還會去收拾他!」
「遵命!」明軍士兵答應,一邊踢著打著袁崇煥,一邊象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到營中關押。張大爺扔下馬鞭,吼道:「佟養,給老子爬過來!」
「扎。」佟養膽戰心驚的答應,果真四腳著地的爬到了張大爺面前。張大爺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惡狠狠說道:「回去告訴皇太極,要投降可以,放下武,出面替我招降建奴殘兵,還有遼東殘餘的建奴守軍,那我可以考慮饒他一命。否則的話,努兒哈赤老建奴全家,犬不留!」
「扎。」佟養習慣的答應一句,又戰戰兢兢的說道:「保大人,那你能保證,如果我們全部放下武,你能不殺我們嗎?」
「老子當然保證。」張大爺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佟養卻還不放心,又用蚊子哼一樣的聲音說道:「保大人,我們希你的岳父熊廷弼熊督師也做出這個保證。」
「怎麼?不信老子的話?」張大爺大怒問道。佟養不敢答應,心裏則嘀咕道:「廢話,誰你的外號就是小白起?」
「老子保證。」熊廷弼站出來說道:「只要皇太極帶著建奴殘軍放下武投降,又替我們招降了遼東殘餘的建奴守軍,老子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當然了,陪老子們到京城走一趟接大明朝廷審判是必須的,不過只要你們認罪態度好,又立下功勞將功贖罪,我大明萬歲慈悲為懷,也不會太過難為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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