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飛法在唐朝之前已經用於藥炮製,但是,對於金石類度極高的藥材,由於不掌握煅赤醋淬的辦法,無法使礦類藥材達到需要的破碎程度,所以即使用水飛法也無法得到需要的末。故此,在宋朝之前,金石類藥一般都是直接火煅后碎碾磨而。顆粒也就比較大。
左畢業后在中醫院藥房工作,他們藥房有專門的炮製工作間,對常用藥材都是自行炮製,這樣可以降低本提高利潤。使用的炮製設備儘管多是現代化炮製機械,但基本原理和方法仍然是傳統的。所以他知道如何炮製這種葯。
左選擇了最難以碎研細的金石類藥之一紫英石作為第一個炮製對象,想看看古代工炮製的效果如何。由於使用的是古代炮製工械,左決定按照宋代炮製法進行炮製。
他拿了一塊紫英石,先放在煅燒坩堝爐里,用武火煅燒,直到這紫英石紅,然後立即將坩堝傾覆,將煅燒好的紫英石倒醋中淬冷卻,取出。醋與紫英石按照大約一比三的比例配置。完了之後如法炮製,再次進行煅燒紅,然後醋淬。如此反覆七次!
當然,在現代中藥房炮製紫英石,由於技先進,一般也就兩次就可以了,就不用反覆七次之多了。
煅燒完畢,要等待紫英石乾燥了,才能搗碎,所以左這空擋接著炮製硼砂等需要的藥。
相比而言,硼砂要容易炮製一些,宋代的炮製方法相對比較繁雜,要加一些敷料,後代研究這些敷料對藥效和炮製效果並沒有明顯的影響,可以省略不用,所以也就省略了,直接將硼砂碎之後,放在煅鍋里,用武火加熱,煅至鼓起小泡雪白鬆塊狀時,取出,等放涼再碾碎就可以了。
唐朝以前對硼砂是直接研碎,這樣得到的末自然比不上煅燒之後碾碎了。
相對而言,炮製爐甘石要麻煩一些,唐代以前也是直接煅燒后碎用,顆粒比較大,不適合眼部等部位使用,左這一次採用的是現代改良過的明朝煅后三黃湯淬法。先準備黃連、黃柏、黃芩煎湯兩三次,直到苦味變得很淡,然後濾掉渣備用。將爐甘石放煅鍋中,用武火加熱煅至紅,取出,倒三黃湯里浸淬,攪拌,傾取上層水中混懸,殘渣繼續煅淬三四次。直到不能混懸。再將混懸混合,靜置,待澄清后傾去上層清水。等乾燥后就能用了。
經過三黃湯炮製的爐甘石,可以增強除瀉火,清熱解毒的功效。
其他幾味葯左也用唐朝之後改進的方法進行了炮製,但這些藥不是一兩個時辰就能搞好的,他把前期工作做了之後,就已經到了傍晚吃飯時候了。
侯普陪著老爺子說話,聽炮製房裡風箱聲,碎噹噹聲不絕於耳,這才知道左說干就干,還真的在裡面炮製藥材,便上前拍門問要不要幫忙,因為用藥不多,左一個人忙得過來,所以說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讓侯普陪老爹聊天。
傍晚時分,茴香敲門道:「弟,吃飯了!」
左這才熄了火出來。侯普瞧著他一頭大汗,笑問:「累了吧?結果如何?」
「大概完一半了,在晾著呢,晚上還要碾碎研磨,水飛啥的,要等明早才知道。」
左貴對兒子左治病的本事多有些刮目相看了,但是,對炮製藥材卻還沒什麼覺,主要是左沒在他面前過這方面的本事。左貴本想阻止左折騰藥材,但侯普和兩個外孫在,所以沒有出聲阻止,聽左說炮製完一半了,也懶得進去看稀奇,反正金石類藥材也不貴,折騰也費不了什麼。
門開了一下午,並沒有病患上門求醫,這到底影響了左貴的一些心,見飯菜已經擺上桌,太也下山了,便悶聲道:「行了,吃飯吧!」
說著吃飯,左貴卻沒上桌,而是背著手來到供桌前,撣了撣袖,恭恭敬敬上了一炷香,這才來到餐桌前坐下。
他上香了,其餘的人自然也跟著都上了香,圍坐在小圓方的餐桌旁。左貴坐上席正位,侯普和左一邊一個,茴香和梁氏在下首坐著。左本來讓娘跟老爹左貴坐一起的,姐夫侯普微笑搖頭,招手拉他坐下。左這才知道這是古代正席上就座的規矩。後來他才知道,要是在大戶人家,宴請婿這樣比較正規的正席,人都是不上桌的,更別說坐下首了。
侯普一家來拜年,拿了一刀薄豬、小半袋米和一壺酒。梁氏把三十夜祭祖的羊炒了招待婿一家,留著牛和幾個年糕作為回禮打發婿回籃子的。桌上的菜便是羊和婿侯普拿來的豬,分開做,好歹也有四五樣菜了,又打了個青菜葉子湯。瞧得大豆和豆花兩孩子直咽口水。對於窮人家孩子來說,一年到頭,除了過年,難得見到幾次葷腥的,難怪孩子都喜歡過年。
婿上門拜年,又帶了酒,總不能讓婿孫子啃桑白皮黑面饃饃,所以梁氏一狠心,把侯普家拿來的小半袋米倒了一半煮上,再加一碗黑面,半鍋清水,湯湯水水的熬了一鍋黑面稀飯。用大瓷碗給兩個孩子一人盛了滿滿一大碗,上面擱上兩大片半瘦的豬。兩個小傢伙歡天喜地端著飯到門口坐在門檻上吃去了。
茴香用一個小木桶裝了半桶熱水,把帶來的一壺酒倒進土瓷酒盅里,放在熱水裡溫著。拿了三個缺了角的小白瓷酒杯放在左貴、侯普和左三人面前,小心地斟上酒。
左見母親梁氏和姐姐茴香面前沒有酒,笑道:「姐,再拿兩個杯子,給你和娘也倒上啊。」
茴香瞅了那酒盅一眼,咕咚咽了一聲口水,勉強一笑,道:「姐不會吃酒,你陪爹和你姐夫就行了!」
左道:「那怎麼!過年嘛,都要喝酒才像過年!三十夜的時候,娘也喝了呢。」
侯普拍了拍左的肩膀,笑道:「行了大郎,別勸了,真要吃,這一壺酒不夠一人吃的。」
左笑道:「那就著喝唄!」
茴香白了侯普一眼,道:「別聽他的,你們趕吃,菜要涼了。」
「不,你和娘這一年都辛苦了,大過年的不喝杯酒,我也不喝!」
左貴捋著鬍鬚微笑道:「既然忠兒這麼說了,你們倆就各吃一杯吧!」
茴香莞爾笑道:「那就不用拿杯了,我就著侯普的酒杯喝一口就是。」
侯普忙把酒杯捂上:「算了吧,你還是自己個拿杯子,不然我這酒可就吃不著了!」
一家人都笑了。梁氏又拿了兩個杯子,斟了兩杯酒放在兩人面前。
左貴舉杯說了幾句團圓吉利的話,把酒飲幹了,茴香看見老爹喝完了酒,不等招呼,一仰脖,把一杯酒都倒進裡,咕咚一聲咽了,還砸吧一下,嘟噥道:「還沒品著酒味,咋就沒了?」
左笑了,把酒喝了之後,端著酒盅又要給姐姐斟酒,茴香趕把酒杯拿起來放在桌下面:「不了,弟,姐不吃了,你們吃!你們三自己個吃酒!」
侯普和左貴都笑了,侯普道:「大郎,別給他倒了,小媳婦家家的,吃這一杯就差不多了。」
梁氏的酒只抿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杯放在茴香面前:「這酒太辣,刀子似的,娘不吃,你幫娘吃了吧。」
「好啊!」茴香喜滋滋端起酒杯,生怕人家攔著,忙不迭一仰脖,吱的一口又幹了。咂咂,還把舌頭在上吧一下。
左爺這才知道,自己這位老姐是個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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