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倪二一聽這話,大笑起來:「小郎中,你撒謊也該看個人,你知不知道,你說的祝老掌柜的風寒痹,是找到我們惠民堂我大哥給瞧的病,開的方,用的葯,什麼時候了你小郎中的傑作了?當真是臉皮夠厚的,哈哈哈」
左也冷笑道:「我知道啊,你哥哥倪大夫給祝老掌柜用的是小活絡方,而且用了烏頭五枚,可是,祝老爺子吃了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所以不吃你們的葯了,改吃我的,一連吃了六劑,現在已經大好了,走路都沒什麼大問題了,這你不知道吧?」
倪二聽他說得像模像樣的,當時祝葯櫃服藥之後的確很不舒服,曾經來找倪大夫質詢過,當時倪二也在場,不心中有幾分相信了,淡淡一笑:「哦,是嗎?那你用了什麼葯給祝老爺子治好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想師學藝?」
「你說不出來,就說明是騙子!滿跑馬!」
眾債主本來有些將信將疑了,一聽這話,又疑地盯著左。
左冷笑道:「是不是你隨我去問一下祝老爺子不就清楚了嗎?在這裏費什麼口舌。」
「得了,還是想金蟬殼,除非你說出我們用方有什麼地方不對,否則就是胡謅,大夥別聽他的!」
「行啊,你們用的是不是五枚烏頭?」
「沒錯!」
「祝老掌柜的風寒痹年久日深,你們使用的烏頭劑量太輕,所以治不好!」
「你說什麼?我們劑量太輕,」倪二啞然失笑,得意洋洋一臉譏笑道:「那你用了多枚烏頭?」
「八枚!」
「哈哈哈,」倪二仰天大笑,「你也不怕風大了閃了舌頭?八枚烏頭?你知道醫上最大劑量是多嗎?——五枚!我哥已經用到了最大劑量,你還胡謅用了八枚?你當祝老爺子是大象啊,八枚!——諸位,他這顯然是在信口胡謅,有史以來就沒人用到這麼高的量!我哥是當世名醫,在京城給王爺和大臣都瞧過病的,他都只敢用五枚,這小郎中竟然說他用了八枚,不是胡說八道又是什麼?」
左冷笑道:「你不行還不許別人行?咱們別在這磨牙,一起去恆昌藥行找祝老爺子一問不就知道了嗎?你們跟我走,到了恆昌藥行,如果你們還拿不到錢,咱們再去衙門也行!」
倪二聽他說的有竹,不也有些心虛了,眼看眾債主也有些心,自己滿盤計劃就要泡湯,趕厲聲道:「你說祝老爺子肯花十兩銀子買你的方?純粹就是騙人!我們惠民堂是行醫的,都只肯花五兩銀子買你的方,他恆昌藥行是賣葯的,憑什麼花這麼多錢來買你的方啊?他賣葯的買你的醫方做什麼?一聽就是瞎編的!諸位,別聽他的,你們想想,我就在這裏,響噹噹的現銀擺在這,他立馬就能賣了方子還債他都不肯賣,為何地要跑去恆昌藥行那麼老遠賣方啊?他還是想金蟬殼賴賬!對這種賴賬不還的人,只能告到衙門去!讓縣太爺打他們的屁!」
那幾個夥計也跟著起鬨:「沒錯!走!上衙門,大夥都上衙門瞧熱鬧去呀。看這賴賬不還的郎中挨板子打屁,上枷鎖示眾啊!」
眾債主被這倪二攪得頭都暈了,聽著也是這麼回事,都鬧哄哄嚷著要拉左郎中去衙門擊鼓告狀。
左急了,都是這倪二在搗鬼,眼下只能放小松鼠黃球制住倪二,然後說服債主們跟自己去找祝葯櫃賣方,拿了錢還債,正要手,便在這時,忽聽得有人高聲道:「等等!欠債還錢,還你們就是,為何要人上衙門?」說話間,一個子漲紅著臉,手裏拿著一個藍小包裹,邁步進了貴芝堂。
左抬頭一瞧,來人正是清香茶肆的桑小妹!
「小妹,你這是……?」
桑小妹走到左面前,將手裏的小包裹遞給他,低聲道:「左大哥,這裏有紋銀五兩,我當了給我的首飾換的。你上次答應了,湊不夠錢還債,就跟我借的。眼下救急,你先用著還債吧。」
左低聲道:「這是你給你做嫁妝的……」
桑小妹紅著臉道:「給你不也是一樣?趕拿去還債吧!」
左很為難,他本想告訴桑小妹自己能找祝葯櫃賣方換錢還債的,可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人家一個大姑娘拿出嫁妝來給自己還債,如果斷然拒絕,那桑小妹以後不為滿城人的笑柄才怪呢!
沒等他說話,桑小妹已經將那包銀子往桌上一放,紅著臉轉飛奔出了貴芝堂,鑽出人群不見了。
趙三娘站得近,他們的話都聽見了,不住眉開眼笑道:「大郎,看不出你這慫樣還有桃花運喲,人家桑家小妹連嫁妝都拿給你還賬了,嘻嘻,這不就妥了嗎?兩邊都有錢還了,你也不用迫不得已賣方了,等你三個月賺到了加工費,把首飾贖回來還了桑家小妹,又或者不用還了……,呵呵,那是你們的事了,總之皆大歡喜嘛!」
左苦著臉乾笑兩聲,向老爹左貴:「爹,你看這……」
左貴不知道王婆給兒子去桑家托,桑家沒表態的事,一時不知道桑家小妹為何如此仗義,一下拿出五兩銀子給自家還債,而且還強行留下的。有些驚愕地左,又瞧瞧老婆梁氏:「小妹為何要把嫁妝當了給我們還賬?」
梁氏瞞著左貴請王婆去桑家說,桑家小妹現在這麼做,肯定與這有關係,聽左貴問起,生怕左貴知道了真相發火,不有些心虛,不知如何回答,訕訕陪著笑瞧了一眼兒茴香。
茴香也陪笑道:「爹,想必是桑家老爹讓來的,桑家老爹仗義的,您又是他們家茶肆的常客,聽說我們家有難,就幫幫嘍。」
「那也不用當了嫁妝呀。」
「這個……,哎呀人家開茶肆本錢大,一時周轉不開,拿不出這麼多的錢,又要救急,只能先用小妹的嫁妝唄。反正以後可以贖回去的嘛。」
「是嗎?」左貴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總覺得這事很蹊蹺。
趙三娘有些急了,生怕左貴不同意借桑家的錢,忙也說道:「左郎中,人家桑家仗義,願意借錢給你們還債,那就收下唄。剛才大郎不也說了嗎,恆昌藥行願意要跟你們簽一年的炮製藥材的契約,一個月一兩五錢,四個月就夠還的了。到時候贖回來還了他,再給些利錢不久行了嘛?——你們家大郎可真有本事,一個月一兩五錢的工錢,嘖嘖,這可是筆大買賣啊!」
佝僂老婦也過來陪笑道:「是啊,聽說桑家老爹是最仗義的了,好多茶客喝茶沒錢,都給賒賬呢。很好說話的。」
其他債主也幫著說話,都把這桑家老爹說了仗義疏財,扶危救困的及時雨了。
這一通幫腔,把左貴腦袋也弄了,忘了再琢磨其中蹊蹺,又想著自己的確在人家茶肆賒了那麼多茶錢,人家也沒來追債,倒也算得仁義了,捋著鬍鬚連連點點頭,嘆了口氣:「哎,想不到危難之,還是桑老爹仗義啊。既然這樣,那就收下吧,先還了債。不過,咱們一定要想法設法籌錢,儘早把人家嫁妝贖出來才好!」
梁氏等人急忙點頭答應。
有了錢自然就好辦了,兩下加起來的錢不僅夠還所有的債,還餘下了幾百文。
惠民堂倪二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瞠目結舌傻了好一會,攥著那錠銀子,正要說話,眼見茴香惡狠狠瞪著他,不打了個激靈,生怕這潑辣的婦人得了空又要笤帚伺候,趕矇著腦袋帶著幾個夥計鑽出人群,慌慌張張走了。
趙三娘和諸位債主沒想到到頭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都很高興,債還了,先前說了不狠話,這會子臉面還是要挽回的,相互有說笑起來,都誇左郎中家有個會掙錢的好孩子,才這麼些天,就籌到了這麼多錢還債,以後錢周轉不過來,還來找他們借。又說桑家仗義扶危救困,說了半晌,一眾債主這才各自歡喜地散了。
趙三娘見他們都走了,這才低聲對左貴道:「左郎中,咱們以後還是好街坊,說實話,我還就喜歡你們這種實誠人,把房子租給你們,我也放心。不過,人太老實了也不行,所以,我得給你提個醒,免得你將來吃虧。」
左貴倒也很理解趙三娘追債的心,畢竟欠人家錢太多太久了。所以有些過分的地方,也不在意,聽這麼說了,忙拱手道:「請三娘指點。」
趙三娘把聲音得更低了,道:「你知道這些債主今天為什麼同時一起來債嗎?」
左貴搖搖頭,也覺得有些不妙。
「是惠民堂的倪二!他挑唆的,添油加醋不知道說了多你們的壞話呢,說若今天大家要不到錢,以後你們就不可能有錢還,這債也就別指要了。所以才一腦來了,往死里你們!」
——————————————
PS:今日三更,再次呼喚月票支持,謝謝!(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被暗器所傷,失去意識。醒來後自己在蘇大勇家,渾身傷痕,趙氏還在毒打自己,女主躲避後用暗器打傷趙氏,得以逃脫。女主突然穿越,一時難以適應,得知蘇香被蘇大勇一家凌虐致死,女主決定要反擊。在蘇倩兒來找自己麻煩時,女主用自己的手段毀了蘇倩兒的臉,趙氏來尋仇,被女主反擊。女主突然變強,讓蘇家忌憚不已。
問下天下,誰人不死,萬古大帝,絕代圣皇,謀求長生,手段遮天依舊難奪造化,化為黃土。長生之謎自古以來讓人追尋。葉辰,地球大齡青年一枚,神奇來到長生大陸,莫名其妙變成十幾歲的少年,絕世體質遭天地大道所不容,降下天罰,封印了丹田,被稱為天罰廢體。為了生存,為了尊嚴,為了解開心中的謎團,他毅然走上艱難無比的修煉路,誓死不回頭,胸口印記,體內青銅鼎,助他開啟肉身寶藏,攻防無雙,混沌仙體霸絕寰宇!一步一步解開長生之謎。大道路,踏尸行,大帝骨,圣皇血,我自長生。
章節錯誤,請大家搜素《邪王強寵:廢柴毒醫大小姐》觀看完整章節~ ——————————————————————————————————————————————————————————————————————————————————————————————— 她是21世紀的第一特工毒醫。 一朝穿越,卻淪為癡傻貌醜的廢材鳳府大小姐。 廢材如何?癡呆又如何?鳳傾歌冷笑。 且看她涅盤重生,容貌傾城。昔日欠她搶她欺她妒她,她通通一樣一樣拿回來,丹藥、法器、萌寵、美男通通盡收囊中。 隻是,背後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喂喂,本小姐已經說過了,本小姐對你沒興趣。」鳳傾歌直直朝天翻了個白眼。 某男冷魅一笑:「這可由不得你。來人,把王妃捆了,扔進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