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衆人這才也都覺得奇怪。
這些工人全都穿著厚厚的白塑料服,腦袋上面還套著一個大罩子,只在正面有明塑料的視覺區域。真的很像是化工廠的工人。
趙珊珊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一個工人的肩膀::“你好,我們是江城市警察局的。想請問一下,你們穿這麼多是一種特殊的工藝要求麼?不熱嗎?”
那人理都不理,甚至頭都沒回,只是自顧自地幹著活兒。那作機械、緩慢,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看到這一幕,阿黃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微微瞇起。
傅洋知道,每到認真思考的時候,這貨就是這幅裝的樣子……
趙珊珊也有些生氣了,堂堂刑警隊副隊長,已經足夠客氣了。對方卻當不存在!
這脾氣一上來,直接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使勁兒往後面一拽。那個工人就被轉過來面對面了。
“跟你說話呢?怎麼那麼沒禮貌!”
那個工人突然擡起了一直低著的頭。也就是這一瞬間,大家都看見了他的臉。
一張腐爛的、猙獰的、恐怖的臉!
是死人的臉!!!
“我草尼瑪!不是活人。”
傅洋最眼疾手快,反應作居然比這些資深的刑警還快。好像一頭憤怒的豹子,幾乎是一瞬間就跑到了已經呆若木的趙珊珊後面,使勁兒一拉。
把給拉了回來,直接撞進了自己懷裡。頓時,溫香玉抱滿懷啊!
幾乎在同一時間,那腐工人雙手呈環抱狀抓了過來,就在剛纔趙珊珊站著的位置。如果不是傅洋把拉開,估計已經被那恐怖的腐結結實實的抓住了。
趙珊珊嚇得花容失,靠在傅洋懷裡著氣,用激的眼神看著他。
“全員警戒!”
嘩啦啦。
所有的警員都掏出了槍,對準了那個恐怖的腐工人。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居然是剛纔一直沒有在意,站在門口聊天的那個娘炮和侏儒把這廠房的大門給關上了!
“草他孃的!剛纔就看那兩個東西不順眼,果然都是該死的。”
一個濃眉大眼的持槍刑警吐了口唾沫,狠狠罵道。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叮噹聲音響起。帶著一種讓人心頭髮的尖銳和森。
吼吼吼,吼吼吼……
所有的穿著厚重工作服的苦工人全都轉過來,包圍住他們。然後用手撕扯上的服,刷刷刷……
一件件破碎的工作服掉在地上,出了這些所謂“工人”的真。
居然全部都是腐爛的死!!!
散發著濃烈的臭氣。
難怪剛纔這些傢伙都穿得這麼厚,因爲它們本就不是活人!穿得厚是爲了防止臭味兒。
詭異的是,這些腐本都穿著死亡時候的服——有清朝服飾、民國服飾、現代服飾,居然還有一些穿著軍裝的小rb和****……
嚴重讓人懷疑這幕後黑手是個以挖墳爲樂的死變態啊!
這特麼的得挖了多墳才能湊齊這些?
“草!我最討厭臭了,特麼的辣眼睛!”
阿黃大吼一聲,雙手飛快地變幻了一個指印。隔空對準一隻最近的腐額頭一點,噗的一聲輕響,腐倒地不起。
衆刑警都目敬畏之:大師果然不同凡響!
而且也有樣學樣,知道了這些鬼東西的弱點在眉心。砰砰開槍。
能參與這次行的警員都是英級的,槍法很準,基本是一槍送走一隻……
傅洋和趙珊珊也早已經跑回了隊伍中,和阿黃背靠背。還嘀咕小聲埋怨進了這鬼窩,作爲道士居然都沒有發現。
“黃大師,這麼多殭,我們是不是可以準備狗帶了?”
“我時刻準備爲人民犧牲!也要幹、死這些殭,不讓它們去城市裡害人。”
不得不說,江城刑警的覺悟還是很高的。兩個年輕的逗比刑警這就開始討論起當烈士的可能了……
阿黃眉一皺:“別瞎說!這尼瑪要是殭,只要一隻就能把我們給瞬間團滅了。這是普通的行,不算太猛。打都行。”
“大約多猛?”
“差不多和藏獒接近吧。”
傅洋看了看四周蜂擁而來,發出低沉吼的腐羣。一頭黑線:“所以阿黃你的意思,我們十個相當於被三百多頭藏獒圍攻了?”
“可以這麼理解。”
我勒!!!
衆人集無語。
這特麼的還不算太猛?
雖然出發之前就想過這真輝綢工廠會有些危險,但沒想到會這麼危險!
而且他們也沒預料到,這個工廠的人膽子會這麼大。這是要明目張膽的謀殺他們啊。
警局的行都是有備案的,如果他們死在這裡,到時候肯定會引來大軍圍剿。就不怕?
劉展作爲資深刑警,對於各種危險形很有判斷力。
“這裡空間狹窄,我們行不便,作施展不開。必須要衝出去,纔有活路!”
道理大家都懂,可往這廠房門口一看,那裡的腐數量最多。而且都是小rb鬼,戴著電視劇裡常見的那種鋼盔,守住了門。
叮鈴鈴,叮鈴鈴。
不知道什麼地方鈴鐺又響了,這些腐的作好像變快了一些。
“阿黃,這些腐是用鈴鐺控制的?”
“是湘西趕人搞的鬼!那些傢伙雖然整來說還算正派,但天天跟打道,偶爾出一兩個變態的壞人也正常。”
湘西趕人?!
傅洋覺得這名字還蠻酷的……
“酷你妹!把你抓去煉製傀我看最酷了。”
阿黃噴了傅洋一句,又對衆警員道“你們大家撐一會兒,我和傅洋來解決這個問題。”
其他刑警隊員一聽,都非常自覺地圍了一個圓圈。中間空出來一大塊地方,留給阿黃和傅洋。
“我怎麼幫你?”
“天才小年,又到了你現學現賣的時候了!來,趕和我一起畫飛行符。”
阿黃已經手忙腳地掏出來了十張黃的符紙,擺在地上。
“筆呢?墨呢?用什麼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