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軍事歷史 大明第一狂士 第74章:刀痕累累案奇詭、雙刀一劍、離奇交匯

《大明第一狂士》 第74章:刀痕累累案奇詭、雙刀一劍、離奇交匯

 沈淵一眼就看到那個齊鶴的兩條,哆嗦得越發厲害了!

 “那什麼……”就見那個齊鶴膽戰心驚地說道:“咱家覺得急,我先去……”

 “啊?”

 正當齊鶴信口編了個理由,想要躲開驗尸現場的時候。沈淵卻突然聽到那邊負責驗尸兩個仵作,竟然驚呼了一聲。

 等他和石勇雙雙回過頭時,就見那個仵作蹲在地上,也正詫異地抬起了頭。

 仵作的雙眼中滿帶著驚愕,已經瞪得溜圓!

 “死者錢康,中三刀……每一把刀都不一樣!”

 當仵作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在場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

 “我去,還有這種事兒?”

 “……這怎麼可能?”

 這時的沈淵和石勇,同時下意識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后他們兩個就快步向著錢康的尸走去。

 在他們的后,那個齊鶴已經嚇得屁滾尿流,朝著院子外面跑了出去!

 當沈淵和石勇走到死尸的旁邊,就見那死鬼錢康著雪白的大肚子,皮下亮得直刺眼。

 在他的口和肋下,兩刀口的皮都向外翻卷著,斷面呈現出死人的灰白。在刀口附近,醬黑已經凝固了。

 一看見這兩個傷口,沈淵就是一皺眉!

 哪怕他從來沒有真正驗過尸,還是能一眼看出兩個傷口的區別,兩者確實是截然不同。

 只見這時的仵作一臉驚詫,用手里填寫尸檔的筆末端,指著錢康口上的刀口說道:

 “這一刀從前心臟,下刀極為干凈利落。刀口為單刃開鋒,刀寬不到一寸……雖然不知道多長,但看它的形狀,很像是屠夫的殺豬刀。”

 “然后就是他肋下這道刀傷,”說到這里,仵作又指著錢康的右肋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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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刀傾斜向上,從肋部直達肝臟。這把刀也是單面開鋒,刃寬一寸六分……比前面那把刀要寬了一半!”

 “然后就是死者的背后,”說到這里,把兩名仵作抬著錢康的尸,一起用力把它翻了個,臉朝下扣在了地上。

 在錢康尸后心部位的那道傷口,沈淵一見之下,又是狠狠地一皺眉!

 這次不用仵作說他都知道,這一刀從背部直抵心臟,刃寬一寸二分,雙面開鋒!

 ……這分明是一把劍!

 只見這道凄慘之極的傷口,淋淋地展開了一個兩面尖銳的棗核形。淤積在傷口中的黑,讓它就像是一只注滿了瘀的詭異眼睛,正在凝視著沈淵!

 “,要不要這麼折騰?”沈淵見狀,忍不住大聲咒罵了一句:“殺一個人而已,用得著換三把刀嗎?”

 “殺人的或許是三個人,您怎麼知道是一個人?”這時那個腰間只剩下一個刀鞘的護衛,怔怔地看著地上的錢康尸,向沈淵問道:

 “看這樣子,難道不應該是三個兇犯,一人捅了主人一刀嗎?”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就看見了一個刺客!”這時沈淵看了護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假如你是兇犯的話,你和另外兩個同伙一起去殺人。你會不會在得手之后,還沒被護衛察覺時分散逃走?”

 “況且如果兇手是三個人,而不是一個,那你就不是胳膊中刀那麼簡單了,你連腦袋都保不住!”

 “對啊!”聽到這里,那個護衛才恍然大悟!

 他一想到當時的景,如果殺人者是三個人,那他當時向刺客出刀的一瞬間,就會被前后夾擊,他還能活到現在?

 這時沈淵把那侍衛丟到一邊,心里卻在暗自想道:案子查到這個份兒上,這個才開始有點意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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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分明只來了一個刺客,錢康上卻有三不同的傷痕。那個刺客難道真的捅一刀就換一把兵刃,再捅一刀又換一把兵刃?

 那場面也太鬧騰了吧?這不有病嗎!

 ……

 此時沈淵心中的疑團未解,那兩個仵作也正在繼續驗尸。

 他們打散了錢康頭上的發髻,從頭頂一路向下過去,一點一點地檢查全上下有沒有暗傷、瘀傷、骨折、中毒之類的異狀。

 當全都檢查過后,再也沒有什麼其它的發現,于是這兩位仵作就切開了錢康上的各傷口。

 他們下一步就是查驗每道刀傷,觀察進刀深度和兵刃尖端的形狀。在這一點上,那些仵作自然有祖輩傳下來的查驗手段。

 等到驗尸完,兩位仵作填好了尸檔,沈淵和石勇也拿到了最終的驗尸結果。

 果然,前心的那一刀鋒銳細窄,直達心臟。肋下的那一刀,刃面較寬,進了肝臟深。背后的那一劍,也將錢康的心臟刺了個對穿!

 在錢康那顆惡毒的心臟上,被兩把兵刃一前一后,各自捅了個窟窿!

 ……

 案查到現在,所有線索的價值都逐漸地被一一否決了。

 與刺客手的護衛那里,現在是一無所得。驗尸結果出來后,也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下去的蛛馬跡。

 經過仔細檢查,錢康臥室里的地面上、刺客出的窗臺上、殺人者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除了一點,那個殺人者拿走了一塊香玉。

 現在那個最善于靠氣味追蹤嫌犯的吳六狗,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

 管家回來后,拿過來一個小盒子,里面裝的是雕琢香玉后剩下的碎塊和碎屑。

 萬幸的是這些碎塊很有價值,才得以被保留下來。要是普通的玉料,剩下這麼大點兒的小塊兒,還沒一個瓜子大,早就被扔掉了。

 沈淵從碎塊里拿出了最大的一塊,大概有黃豆大小。然后他示意管家把剩下的收起來,同時吩咐人把錢康的尸抬走,給他的家人理。

 尸這一運走,那個齊鶴立刻方便完了回來了。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沒有?你們打算怎麼接著往下追查?”

 沒有了尸的威懾,那個齊鶴也恢復了常態,他怪氣兒地斜著眼睛,向沈淵和石勇問道。

 “請您稍等片刻,”這時的石勇知道吳六狗還在路上,他也只好陪著小心向這位宦說道:“我們還在等一個人,一會兒他來了,咱們就能接著往下追查了。”

 “咱家可不管你們怎麼破案!”齊鶴聞言,冷哼了一聲道:“反正我是孫公公派來的,這案子辦得不利索,咱家往上一報,可有你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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