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北蠻區,勞累了好幾個月的眾人便分別回到了各自的屋子裡休息。
而隴西月這頭還沒想好怎麼理幽藍閃蝶,那翱天就竄了出來,神激不已。
到了這會兒,才突然想起一件被自己忘記了的事。
臉上不由得出尷尬的神,這幽藍閃蝶可是要拿去換錢的,若是給了翱天,那豈不是又要多出一大筆空缺?
而翱天卻深深沉侵在滿滿喜悅之中,哪裡還顧及隴西月的表。
它收攏了翅膀,幾對足將那蟲狀的幽藍閃蝶抱住,小心翼翼的用角。
看它這視若珍寶的稀罕勁兒,隴西月盡管很不想開口卻也不得不說,“你這是想要留下它?”
“???”
這就是翱天的反應,它本沒有想過自己的主人會不把幽藍閃蝶留下。
一雙大大的複眼奇異的出懵懂神,只有對主人的信任。
“我……不是啊,翱天,我養不來異蟲。”
翱天的眼睛繼續眨,信任一點也沒有。
“我……真的不會啊!”
腦海中閃過對翱天的種種,還真的不好意思說出拒絕的話來。
只能勸服翱天,本不懂得怎麼把一只蟲培養長大。
然而下一秒,翱天卻傳遞給一個堅定的念頭,令實在訝異,初始覺得好笑,而後覺得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翱天告訴,它來養這只小小的幽藍閃蝶,隴西月從中聽出了認真,跟以往傻乎乎的形象,完全相反。
這反倒讓不知如何拒絕了。
“那,”代得話還沒有說完,翱天就張開了翅膀,將幽藍閃蝶抱在懷裡,飛進了靈袋中。
看著扁扁的靈袋,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隨著它吧,不然總以為你不給它好東西,這是趕藏起來,省得你後悔。”
小白懶洋洋的趴在屋裡的床上,雖然還是沒有什麼神,卻能現在外,說明該是好一些了。
“你這質真好,恢複得快。”
隴西月坐在床沿,將在山脈之中收獲的一些靈材拿出來做一個分揀,這樣對於接下來的行功率也能有大概的判斷。
“天紫薄荷,亞麻零,北久采,還有一些七八糟的二三階靈草,不過年份都並不高。這些給小爺平時吃都不吃。”
小白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靈藥不,隴西月沒好氣的一笑,扔了一株靈草給它。
“是,這可不是平時呢,你了傷多吃點。”
知道小白別扭的格,也沒有揭穿,只是看著這些靈材心中有些無奈,本就年份尚短品相還不怎麼好,加之蕭棟材剛才的言論,可見,這些靈材本就賣不上價。
至於其他人,估也是大同小異,或許還不如呢。
緩解了一下緒,還是等蕭棟材回來了再看看到底要多靈石才行。
“哎,你這個是什麼東西,我看著奇怪啊?”
小白吃了靈材,有了些神就在那堆靈藥中胡拉,最後,出來一枚卵。
“這個?”
隴西月困著拿起來細看,終於想起這枚卵的來曆。
這是在厄爾部落由大長老給的東西,好像,在進行蠻比的時候,大長老也給過一次,只是在柳強的邊時時提防,反倒沒有來得及查看。
“是異蟲吧,不過沒什麼用,我又不會培養,唉,只有等到以後看有沒有機會。”
說起異蟲,突然想起來在西蠻區被翱天一口“啊嗚”了的浮遊。
若是那玩意兒還在,現在用的著這麼麻煩嗎?
這樣想想,好不容易對翱天刷新的好印象又掉回了原點,甚至更低。
這真是個傻冒。
有些無奈的將卵放下,豈料在旁邊小白,一雙眼睛閃亮亮的,隴西月的手剛離開那卵,它就給一掌拍了上去,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給隴西月。
“‘你!’”
“哎呀,你怕什麼,不知道怎麼培養我教你,第一步,先把它打開。”
小白樂呵呵的笑著,完全不顧隴西月的臭臉,只是等它手掌拿開了,驚人的一幕來得猝不及防!
“這,”隴西月詫異的看著,那條從清清蛋中爬出的小青蟲,靈活的移著,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什麼況?怎麼突然之間變了一個異蟲保姆?這讓平時一直神淡然的,實在是抓狂。
“哈哈哈!”
小白拍掌大笑,它只是隨便一拍,居然又拍出一只異蟲來,真是出乎意料。
隴西月哪裡還有力理會它,現在麻煩的是,這只因為小白早出生得異蟲,似乎,又是一只蝶!
而且,和幽藍閃蝶一樣,是一只雌種,難怪,當初大長老把這枚卵給時曾經說過這對很有幫助。
原來是給翱天的。
說起翱天,這個麻煩也只有給它解決。
將翱天從靈袋出來,它極為不同意的看了自己主人兩眼,當目落在正在吃蛋殼的小青蟲上時,它面一變。
隴西月到了它的驚訝,此時竟有幸災樂禍之。
指腹了翱天的小腦袋,示意道:“這都是你的,好好養著!”
才沒有時間去關注幾只異蟲的存活,現在統統給翱天才是最方便的。
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翱天卻不好,在它的眼中,這只還沒有別的蝶完全沒有之前那個妹妹吸引蟲。
所以,當隴西月它照顧一個同類的孱弱異蟲,本提不起一點勁,它攏了攏被抱在腹下的幽藍閃蝶,極其幽怨的又挪出了一點位置。
這一幕倒是令小白看得捧腹,能看到平日裡和自己對著幹的翱天吃癟,可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了。
“哈哈,你這是甩鍋呢,還是給這小蝴蝶找事做啊?哈,我知道了,這是給小蝴蝶找了一個小媳婦,然後,配上一個小媳婦的青梅竹馬!你真是個人才。”
“嘿,還不是怪你,若沒有你我還能沾染上這個大麻煩。”
可是看出了小白的惡趣味,回了這一句就不再理會它,將床鋪上的東西都收回儲袋,省得再被小白翻出一些什麼麻煩來。
剛收拾好,屋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西月,蕭前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