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都市爽文 鑒寶無雙 第九十七章 犀角4愛杯

《鑒寶無雙》 第九十七章 犀角4愛杯

“為什麼沒法兒說?”寧霜問。

“你不是說我眼里有故事麼?”吳奪答,“因為我不是看出什麼來了,而是想起了一個故事。”

“有一個麗的傳說?的瓷會唱歌?”

“這麼老的歌你也聽過?”吳奪不由被寧霜逗樂了,“沒那麼離譜,我看能算得上野史趣聞吧,至和時代背景是能吻合的。”

“你不也聽過這歌麼?”寧霜似乎很興趣,“那就說說聽聽吧。”

聽到這麼一個“故事”,吳奪其實還是有一定的表達的;不過這場合不適合講故事,只能言簡意賅地說了說。

聽完之后,寧霜立即問道,“你這是從哪里看到的?還是聽說的?”

“聽說的。嗯······以前逛市場的時候,無意中聽一個老蟲講的,也只能當故事聽了。”吳奪笑笑,“或許現在這個‘九’,只是一個巧合吧。”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看到的那一道豎畫,上端好像向左有點兒出頭,下端又好像有向右撇的趨勢,沒準兒真的也是一個‘九’呢!”

吳奪擺手,“快別關聯了,咱倆一個是聽來的故事,一個是見過一塊碎瓷殘片;既然都是臺面上沒法兒說的東西,自己個兒樂呵樂呵得了。”

“嘿!你倆說什麼私房話呢?”

吳奪的話音剛落,羅宇澤就回來了。

“還是說這蟠螭蒜頭瓶的事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吳奪隨即應道。

“那你們不在大鍋里說,開什麼小灶啊?”羅宇澤撇撇,不待他倆接話,便又低聲音問寧霜,“寧叔今天到底帶啥來了?”

“被中香爐不是都拍賣了麼?”寧霜回答。

“那是助興小玩意兒,我問的是他今天最后拿什麼收場?出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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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問他不得了?”寧霜說完沖吳奪點點頭,便飄然而去。

羅宇澤抬手看了看表,“行,這都快六點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關于蒜頭瓶的討論,最后也沒有個所以然。

不過,卻穿了很多別的討論,羅宇澤說差不多了,最后卻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寧元祺才最后總結。

寧元祺問了問,沒有人打算再公開展示,最后便道,“那這樣,天兒也不早了,我就最后獻丑吧。”

寧元祺在圓桌上展示的,是一堂杯子。

兩只為一對,四只為一堂。

杯子并不大。而裝杯子的木盒卻不算小,材質是黃楊木的。

黃楊木質地堅韌細膩,但是有個外號“千年矮”,不易有大材,就這個盒子的尺寸來看,也算難得了。

杯子不大盒子卻不小,是因為盒子里不止裝了四只杯子,還有一個托盤,還有四個保護杯子的小套裝。

這個托盤是影子木的。

影子木又稱癭木,不是單獨指一種木材,而是說這個特征。癭,瘤疤的意思;本是病態的東西,切割之后表面卻會形漂亮的紋路和圖案。什麼楠木癭、楓木癭、樺木癭、柏木癭,等等很多。

而這個用來承托杯子的托盤,則是黃花梨的。

花梨影子木,那可就貴嘍。

盒子和托盤這麼上檔次,杯子自然不一般。

這一堂四只杯子,是犀角杯。

杯子的高度也就是七八厘米,型是比較常見的仰鐘杯。仰鐘杯也鈴鐺杯,顧名思義,杯型就像一個倒過來的口朝上的鈴鐺。

杯子不大,造型也普通,若只是因為犀角的材質貴重,那是不會被寧元祺如此鄭重其事地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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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只犀角杯上,都有的浮雕圖案。

王羲之鵝,陶淵明,林和靖梅,周敦頤蓮。

這四個華夏歷史上文人雅士的“癡”故事,流傳很廣;而在很多書畫、瓷、木雕上,也都有“四”的容。

這四只犀角杯上的四圖,除了雕刻人、周邊小環境,還刻了詩文。

王羲之鵝的犀角杯上是:雙翎閒汎墨池冰,悟霜毫思不勝。

陶淵明的犀角杯上是:采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林和靖梅的犀角杯上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月黃昏。

周敦頤蓮的犀角杯上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除了王羲之鵝犀角杯上雕刻的是明代王恭《題王羲之鵝圖》中的詩句,其他三只犀角杯上雕刻的都是本人的詩句或文句。

在尺寸不大的犀角杯的表面能有如此復雜的雕工,實屬不易。而且,這雕工細膩傳神,氣韻不俗,顯然是名家手筆。

吳奪看過之后,也是贊嘆不已。

每只犀角杯的杯底,都落了同樣的印章款。

四字:方氏柱石。

“妙啊!”章錦拿著其中一只犀角杯,“這一堂四犀角杯,的確是方弘齋的品之作!”

明清時期,關于犀角雕刻的名家,有“南鮑北方”之說。

鮑天是江南治犀的領軍人,江南的犀角雕刻行業,高手眾多,他能為領軍人,自是非同凡響。

明末清初的史學家張岱甚至將他和陸子岡一同論述:“吳中絕技,陸子岡治玉,鮑天治犀??????俱上下百年,保無敵手。”

“方氏柱石”就是方弘齋。

方弘齋是北京人。關這個人的史料不多,他是一個僧人,卻就了犀角雕刻的傳奇地位。

北方的犀角雕刻,整水平遠遠落后于江南,而方弘齋能和江南的領軍人鮑天齊名,號稱北方治犀的唯一高手,絕非浪得虛名。

從傳世作品來看,方弘齋的確對得起這稱號。他特別擅長在犀角上雕刻山水,雕工畫,不勝收。

眾人盡皆贊嘆,羅宇澤嘆口氣,心下暗道,“得,這樣的好東西,肯定是珍藏品,決計不會出手的。”

吳奪在他邊,看到他的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哥們兒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做生意啊。

如今,犀角制品是嚴格止買賣的。而傳承有序的古代犀角藝品,雖然市場有所流通,但也有一定的限制。

這一堂犀角杯,包漿很潤,應該是開門的傳世品。不過,正如羅宇澤所想,這是寧元祺的珍藏,決計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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