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你要不是想我,為什麽三番兩次幫我,為什麽要問徐洋在我心裏地位如何?”
“溫小姐似乎弄錯了某些事。你所謂的三番兩次幫忙,若我沒記錯的話,第一次,我不過是想借你的手擺汪晴兒,這才默認了你的所作所為,第二次,是被華政給騙去的,至於現在……”
喬廷琛目犀利,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弧度,這樣的表顯得他清冷而俊逸,可偏偏在溫暖暖看來,這表該死的欠扁。
“你過來,是因為徐洋和他的姘頭涉嫌謀殺一事,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地方給了溫小姐錯覺,讓你覺得我會喜歡上一個……板?”
喬廷琛嫌棄的目落在溫暖暖前,他意味深長:“溫小姐,你要努力啊!”
“滾蛋!”溫暖暖雙手拳,猛地捶打在辦公桌上。桌上的一支圓珠筆被震得滾到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你剛剛說什麽?涉嫌謀殺?”氣歸氣,卻沒有忽略喬廷琛話中的重點。
“昨天你們吃飯那棟樓的電梯剛換新沒多久,正規公司生產出來的東西,不該這麽快就出現故障,我讓人調出監控,發現你前男友和他的富婆姘頭曾經去過頂樓的機房。”
“已經確定是他們兩個幹的嗎?”溫暖暖一屁坐在喬廷琛的對麵,手指輕輕敲擊桌麵。“就算他倆真去過,電梯機房也不是隨便什麽人能進去的,這裏頭是不是有誤會?”
好歹也認識五年多,不相信徐洋會做出謀殺的勾當來。
喬廷琛的眼睛瞇了起來,頭輕輕一偏,看不出喜怒:“溫小姐之前不也沒想到他會背叛你?”
這話讓溫暖暖有些不爽。對徐洋已經沒有了,可過去眼瞎的經曆就這麽被人抖出來,不要麵子的嗎?
溫暖暖盯著喬廷琛,一字一頓道:“喬先生可不要說,我是徐洋的捐贈者,轉賬記錄都在呢,你要是胡說八道影響我打司,小心我告你索要賠償!”
“嗬。”喬廷琛突然低頭笑出聲,而後,他的子朝溫暖暖欠了欠,說:“看來是真的對那小白臉無了。”
距離很近,角度也正好,隻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一張高清的、足以用盛世四個字來形容的臉。
那角翹起來的弧度,仿佛勾在了人的心尖兒上。這簡直就是妖孽!
“我對徐洋還有沒有,跟你有什麽關係!”溫暖暖狠狠瞪了一眼,以此掩飾心中的慌。這家夥,沒事靠這麽近做什麽?
“當然有關係!這直接影響我鎖定謀殺目標!”喬廷琛的又後仰了回去,雙臂撐在椅背上,臉也跟著上揚,即便是這種挑剔的角度,他的臉看起來依舊十分完。
“你對他沒有自然最好,如果有,那我有必要考慮你是否屬於從犯行列!”
剛剛因為他的臉而產生的所有緒陡然消失殆盡,溫暖暖仿佛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心裏說不出是生氣還是失落。
還自的以為,這家夥是吃醋了……
等等,為什麽會這麽想?
溫暖暖心中大驚,用力咬了咬下,清晰的痛傳到腦海中,這讓冷靜不。
再看向喬廷琛時,臉上便多了幾分別扭。
“喬總說笑了,當時咱們倆在一起,我怎麽可能會是從犯?”強迫自己拿出商場上談判的氣勢來。
“那可就說不準了。說不定,是溫小姐狠下心來,拿自己做餌呢?”他星眸皓齒,盡顯優雅。
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溫暖暖心裏頭堵得慌。怎麽可能那麽做?
溫暖暖深深吸了口涼氣,說:“喬先生,你毒舌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討厭!”
喬廷琛聞言笑得更加恣意:“溫小姐跟其他人撕起來的時候,也讓人印象深刻!”
喬廷琛隻見過溫暖暖跟人撕過一次,就是那天在帝豪跟汪晴兒。
想起那天的形,溫暖暖便不控製的臉紅了。
那天……自己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實在是太丟臉了。
一時間,溫暖暖竟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喬廷琛。
恨不得變一隻鴕鳥,將腦袋深深的埋藏起來,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溫小姐怎麽不說話了?”
“還說什麽?”溫暖暖垂著眼,“喬先生口才了得,我說不過你!”
“口才好確實是我的一大優點。”喬廷琛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溫暖暖:“……”
咚咚咚——
許書敲門進來,對喬廷琛說:“喬總,剛剛收到消息,公司的德語翻譯在路上出了點小狀況,人沒大事,但是今天的晚宴恐怕……”
喬廷琛剛才還恣意閑適的臉不知何時已經再度冷淡起來,眉頭深皺:“那還不快點重新去找人!”
“已經在找了,可是喬總,咱們下午一點鍾就得,現在還有十分鍾就到十一點,兩個小時,恐怕來不及了。”許書十分為難。
“今天的宴會有多重要,你作為我的書,不是不知道。”喬廷琛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薄怒。
他站起來往外走,畢竟是自己的書,溫暖暖還在這裏,喬廷琛也不想讓許書太沒臉麵。“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必須在兩個小時之把合適的翻譯找出來!”
“等一下,我想,我可以試試!”溫暖暖住兩人。
許書剛剛好歹也在王全麵前給自己長了臉麵,現在他有了難,溫暖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你?”喬廷琛轉過頭來。“溫小姐,這可不是去打架!”
“瞧不起我是吧?”溫暖暖原本有些猶豫,可喬廷琛的話卻激起了的鬥,追過去,倔強又認真地說:“我雖然不是主修德語的,但從小我媽就給我請了最好的德語老師,我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說一口流利的德語了!”
喬廷琛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過了兩秒,這才說:“到我辦公室裏來一趟!”說罷,直接走了出去。
“溫小姐,多謝。”許書朝溫暖暖激地點了點頭。如果這姑娘所言屬實,那可就真幫了他一個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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