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程父瞅著瘦猴，問：“那個神人是誰？”

瘦猴回答：“我也不清楚神人的況，姓什麼，什麼，長得什麼樣，我統統不知道。 ”

“你和神人打了幾年道，怎麼會啥也不知道呢？”程父不解地問。

“老人家，我告訴您：這個神人非常狡猾，每次跟我見面時，都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還穿著寬鬆的風，連說話都是憋腔憋調的。”瘦猴解釋道。

“難道這個神人是鬼？”程父嗬嗬笑了起來。

“程老，不瞞您說，我也想搞清楚這個神人的份，但我跟蹤了幾次，都被他功地甩了。所以，我想借助於您的力量，弄清楚神人的真實份。”我坦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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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程父大笑起來。笑完了，他嚴肅地對我說：“我很想知道：你爲何對這個神人興趣？”

我對瘦猴說：“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瘦猴對程父笑了笑，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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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著程父邊的兩名保鏢說：“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程父對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倆退下去。

兩個保鏢走過來，對我說：“我倆走之前，想冒昧地搜一下您的。”

程父對保鏢的話，似乎本就沒聽見。他眼睛盯著飯桌，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看來，程父也主張讓保鏢搜搜我。

我知道：程父對我不放心，擔心我是刺客。

我站了起來，讓兩名保鏢搜了搜。

倆位保鏢搜完我的，就退出了包廂。

我小聲問程父：“阿您認識吧？”

“阿？！”程父一聽說這兩個字，臉頓時變得異常嚴峻。我發現，他敲打桌子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而且，手指開始抖。

“對，一個姑娘。”我強調道。

程父盯著我，問：“你認識？”

我看得出來，“阿”這個名字對程父的刺激非常大。

“程老，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三年前，您曾經有一個人阿，他懷了您的孩子。不過，後來，突然失蹤了。也許，您一直在尋找。”

“在哪兒？”程父的子朝前傾著，急切地問。

“阿三年前就死了。”我回答。

“死了？”程父瞪大了眼睛，疑地問：“你…你敢確定死了。”

“對。我不但知道阿死了，而且，我還幫把墳遷回了老家。”我幽幽地說。

“你…你怎麼會認識阿？你跟阿是什麼關係？”程父瞪著眼睛問，彷彿在審問我一樣。

“程老，您聽我慢慢說。”我把阿的況簡要對程父說了一遍。不過，我把有關涉及程母的事都瞞了，我不想再讓程母捲這個事件中。

“小章，是那個神人指使你朋友把阿推下河淹死了？”程父哀哀地問。

我點點頭。

“小章呀，你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怎麼能證實呢？”程父半信半疑地問。

“程老，您把神人抓到手，自然就一清二楚了嘛。”我兩手一攤，說：“我一個人沒這個能力抓到神人，所以，只得藉助於您的力量了，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抓住神人。不過，我想提醒您：這件事兒得做好保工作，至多隻能讓您的一個親信知道。”

“保？”程父悟出了什麼，他問：“你懷疑這個神人是我的邊人。”

我著程父，說：“我不但懷疑這個神人是您邊人，還懷疑這個神人就是您的親人。”

“我的親人？”程父盯著我，問：“小章，你就把話說吧，別藏頭尾的。”

我幽幽地問：“程軒雲是您的私生子吧？”

程父吃了一驚，他瞪大眼睛著我，問：“你是從哪兒知道這麼多事？”

我淡淡一笑，說：“至於我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

程父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回答道：“你說得不錯，程軒雲是我的私生子。”

“程老，我十分懷疑神人就是程軒雲。”我說。

“你…你懷疑程軒雲是神人？”程父不聲地著我，問：“小章呀，你是不是程逸飛派來挑撥我和程軒雲關係的？”

“唉！”我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程老，等您抓到了神人，也就水落石出了。我想告訴您：程逸飛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他沒這個心眼子。”

“小章呀，你說話很坦率，這一點我很欣賞。我想問你：你和我兒子程逸飛是什麼關係？”程父問。

“生意夥伴的關係。”我直截了當地說。

“生意夥伴？請問：你做什麼生意？”程父好奇地問。

“我擅長古董鑑定，程逸飛買了幾件古董，請我幫忙鑑定，就這麼簡單。”我說。

“你會古董鑑定？”程父笑了。

我心想：程父一定是看我太年輕，對古董鑑定充其量只是知道個一知半解。

“程老，我要說我古董鑑定水平是專家一級，您一定不會相信。不過，等我幫您鑑定了一、兩件古董後，您就會知道我的水平了。”我笑著說。

“小章呀，你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價值多？”程父追問道。

“最大一筆易數千萬。”我輕描淡寫地說。

“數千萬？”程父瞪大了眼睛。

“是啊，數千萬。在我的眼裡，這還不算大生意呢。”我不以爲然地說。

“小章呀，你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賣了沒有？掙了多錢？”程父問。

“我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買了一禮拜就出手了，聽說掙了數千萬。”我說。

“啊！”程父驚歎道。

程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趕說：“小章呀，也許我小看你了，對不起。不過，象你這麼年輕的古董鑑定師，確實極見呀。不，應該是聞所未聞呀。”

我笑了笑，解釋道：“我師從中國最著名的古董鑑定專家，當然是名師出高徒了，這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啊！你老師我知道，也比較悉，想不到你是他的弟子。”程父欣賞地瞅著我，說：“這樣吧，我也是古董收藏家，以後，我的古董就由你來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