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歐會長上這麽說,但卻沒有一相信齊晨的神,以他幾十年的醫齡都暫且沒辦法醫治。
如果齊晨能治好,那真的是狠狠的打臉了,歐會長還真是很難接這種結果。
反倒是齊晨毫不客氣的說道:“放心吧,歐會長,我今天帶他來就是想給他兒子把病治好的。”
“有點意思,那要不就從你先開始,隻要你能真的治好許建國兒子的病,那你連第二都不用參加了,直接進行決賽就行。”歐會長淡淡一笑說道。
盡管知道歐會長這是賭氣的話,齊晨卻是當真了,連忙說道:“歐會長此話當真?真的直接晉級決賽?”
“這是當然,歐會長說的話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還不待歐會長發話,底下便有他的簇擁者不滿的喊道。
歐會長也附和著微微點頭,臉上盡是淡淡的笑意。
“那就行,既然歐會長一諾千金,那我就獻醜了。”齊晨笑著說道,目隨即轉到了許建剛上。
許建剛的神略微張起來,有些局促不安的看了看四周。
“把你兒子背出來,先給歐會長和在坐的醫生們看看,看看現場還有沒有有辦法可以救治你兒子的。”齊晨吩咐道。
許建剛立馬順從的將許強背到了臺上,歐會長的臉瞬間就難看了下來,他早就給許強看過了,要是能治早就治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老夫不是說了之前看過,我治不了嗎?”歐會長語氣中帶著怒氣道。
底氣也有不醫生不滿的瞪著齊晨,覺得齊晨此番舉是在辱他們,侮辱他們的醫。
齊晨依舊麵容微笑,輕輕擺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在坐的有把握也能治好的話,也是可以跟我一樣直接晉級決賽的,再說,我一個人治,也怕事後有人說,這種病我也能治,隻是當時沒人讓的這種流言。”
聽到楚揚的此番話,底下便有不醫生蠢蠢起來,畢竟在場的一百多名中醫裏,還是有一大半是從外地趕來,並沒有接過許建剛父子,也沒有聽說過的。
出於對他們自醫的自信,自然便會有人想來試試,畢竟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
見此場景,歐會長不得不點頭道:“行,那有想嚐試的都來臺上試試吧,這個病我一直都拿它束手無策,希各位同僚能有辦法解決。”
雖然歐會長的話語輕描淡寫,但也在一瞬間打消了不人的衝,這可是連歐長山都治不好的病,就憑他們?
盡管如此,還是有十幾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醫生走上臺來,開始流查看起許強的病來。
十幾分鍾後,這些人紛紛皺著眉頭歎著氣走下臺去,齊晨再一次問道:“我最後確認一遍,是不是沒有人能治了?”
底下的楚揚臉暗沉的看著齊晨,他實在搞不懂齊晨為什麽這麽做,這麽一來,他可是將中醫界大半同行都得罪了。
但齊晨依舊毫不在乎,見到無人回話,齊晨自說自話道:“好,那我就不客氣的一手了。”說著又看向歐長山道:“麻煩歐會長給我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另外我還希能給我準備一些東西。”
歐會長雖然心中對齊晨有再多意見,但在此刻也不敢表出來,隻得微微頷首答應下來。
片刻之後,齊晨便領著許建剛和許強進了一間酒店房間,另外齊晨歐會長準備的木桶、熱水等東西全部都備齊了。
此刻房間之中隻剩下齊晨和許建剛父子三人,齊晨看著許建剛道:“你一直不知道你兒子為什麽會得上這種怪病對吧?”
許建剛神悵然起來,輕歎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想我許家經商三代,但從未為非作歹過,我許建剛也自認沒有做出任何有違天良的事,誰知道我兒子莫名其妙染上這種怪病,真是老天無眼!”
那想齊晨卻突然冷笑一聲道:“你有沒有為非作歹我不知道,但你兒子一定有過,他上的不是病,是毒!”
“毒?”許建剛頓時驚恐的睜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是誰?是誰想害我許家?”
齊晨又說道:“這種毒乃是北疆深山之地的巫毒,乃是巫師所下,但北疆巫師一向是秉持公正的,莫非你兒子做了歹事被發現,也不可能會中這種毒。”
被齊晨這麽一說,許建剛想起來了,輕聲呢喃道:“強兒大學畢業時,曾經出去旅遊了兩個月,據他說是去過北疆,後來就出事了,難道他真的做了.......。”
看許建剛這幅痛心的模樣,齊晨也是於心不忍,輕歎說道:“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麽,但這一年的懲罰也足夠了,等我救醒他,再問問怎麽回事吧。”
隨後齊晨將許建剛也驅出了門外,隻一人在房間給許強治病,北疆之地齊晨也從未去過,還是前世聽師傅蒼龍道人講起過。
那地方與世隔絕,不過倒是淳樸善良,而且北疆有一種獨特的職業,巫師,乃是一個村子最尊貴的人。
巫師有著奇異的能力,其中一樣就是下巫毒,巫毒千奇百怪,而且種類繁多,當年蒼老道人也傳授過齊晨祛除巫毒之法。
隻見齊晨掏出銀針便對著許強的腦袋頂紮了下去,一細長明亮的銀針一大半直接沒進了許強的。
這種治療方法很是恐怖,就連齊晨也是第一次使用,心除了忐忑更有幾分興,畢竟平常可不是能逮到機會救治這種病人的。
除了腦袋的銀針,齊晨還分別在許強的腋窩、腳板、肚臍眼分別紮了銀針,完全就是想要謀殺的覺。
如果許建剛在場,多半對阻止齊晨的所作所為,紮完銀針之後,齊晨便將渾赤的許強直接放進了盛著滾燙熱水的木桶之中。
許強的子如今恐怕隻有七八十斤重,整個人都沒了人形,就算救活也得恢複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