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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娘難為》 第一方初痕惱怒

周老爺大壽的前一天,程嵐一行人到了,他們一來自然是到了極大的歡迎,周老爺夫婦都很高興,不僅是因為看到了乾兒和婿,還因為看到了外孫程恬。

這時府中已經很熱鬧了,一般都是路遠的親戚好友會提前一天來周府,由於知府夫婦都很忙,是以雖然很開心程嵐他們的到來,但陪他們聊天敘舊的時間卻很短,最後都是由知府的兒子們陪著程嵐聊,兒媳婦們陪著方初痕聊。

熱鬧了大半天,好容易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方初痕帶著程恬去了王氏的屋子,這時王氏到是有空了。

王氏和方初痕說了一些己話,然後剩下的時間一般都逗程恬了。

「恬兒,現在有了娘親日子過得是不是比沒有娘親時好?」王氏微笑著著很久沒見的外孫,眼裡滿是慈

方初痕心一揪,不是怕程恬誹謗什麼,程恬也不是那種人,只是在王氏面前,若是程恬的表有一的勉強,對自己來說可都不是好事啊。

程恬了眼方初痕,的表很平靜,而後又向王氏,大眼眨了眨氣地說:「娘親待恬兒很好。」

「呵呵。」王氏向程恬的俏臉,眼神得像是要化出一灘水來,「以後你要和你娘親一條心,有你這個小主子撐腰,你娘親也不會輕易便其他人的欺負。」

和程恬說完王氏便向方初痕,拍拍放在桌上的手欣道:「辛苦你了,恬兒過得好,我和你乾爹也放心了。」

「這是痕兒應該做的。」方初痕向程恬時眼裡也帶著欣沒想到這個一向對自己有抵緒的孩子關鍵時刻並未給自己小鞋穿,看來這個孩兒本質和軒兒一樣,是個很好很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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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恬見方初痕過來的眼神,彆扭地向別才不想承方初痕的激。雖然說了好話但可不代表自己喜歡只是不屑說謊而已。因為這個娘親自嫁給爹爹后待自己確實是不錯。

沒有對外祖母說謊的另外一個原因便是不想變大鼻子!娘親曾給講過皮皮(皮諾槽)的故事,故事裡的小男孩兒一說謊話鼻子就會變得很長很長,然後所有人便都知道他說謊了,那樣很難看,為了自己的鼻子不變得很長很長,只有說實話。

但有一點很奇怪,為了保下珍姨也說謊了,可為何鼻子沒變長?程恬前兩天一直著鼻子百思不得其解,那一晚說完謊后夜裡都沒睡好覺,總是被噩夢驚醒,醒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鼻子,唯恐它變長。

後來想明白了,鼻子沒變長也許是因為要救人,是出於善意,所以鼻子不變長。娘親說過善意的謊言說出來不會被大人打手心,鼻子也不會變長。

想通后程恬又恢復了原樣,在得意於自己聰明的同時又有點激方初痕,幸虧給自己講了皮皮的故事,否則哪一天鼻子突然變長了好幾倍,都會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方初痕和王氏又聊了會兒就先離開了,看得出王氏很想單獨和程恬說些話,於是將程恬留下來自己先行離開。

程嵐得很晚才回來,於是方初痕也沒等他自行歇下了。

第二日,來慶賀的人絡繹不絕,禮也很多很多。這些人方初痕自然都不認識,後來眷坐在一起聊天時才一個個認識的。

有些眷得知方初痕只是知府的乾兒,知府婿的填房,而其娘家只是個土財主時,或多或都有些看不起,於是表也淡淡的,只和那些個地位高的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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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痕不將這些放在心上,填房的份本就是尷尬的,被人鄙視也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何況本不後悔嫁給程嵐。

丈夫年輕英俊還能幹,不沾花惹草不流里流氣,這樣的男人在古代簡直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填房怎麼了?還不是程嵐唯一的人嗎?府中的下人們即使有膽子大不服的,但在面前也不敢輕易蹦噠。

就是因為放得開想得遠,方初痕到是一點都不將那些眷們的表放在心上,就那麼落落大方地坐著,該招呼客人時就招呼,有人和說話也回答得很得不卑怯,再加上外表出氣質又不小家子氣,到是得到了很多眷的欣賞。

一整天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其中一位客人來的時候讓方初痕著實吃驚不小,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語嬈。

程嵐將方語嬈夫婦趕走了,不同意帶他們進周府,可未曾想這對夫婦也不是省油的燈,失了他們的助力,轉眼間就攀上了別人,由別人順道帶他們進了周府,他們攀上的人是個五品員。

方初痕暗想這對夫婦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是什麼方法都用,這個方法行不通馬上就用另外一個,結果還真讓他們功了。

方語嬈來了后只意思意思地和方初痕打了下招呼,剩下的時間一直和那些個眷們聊天套近乎,搞清楚這些人哪些人夫家地位高后就一直拉著人家說話。

也算是哄人的功夫不錯,對有好眷不。方語嬈這個人在那些不為人的人面前,做起戲來可是很厲害的,當真是很有淑大家氣質,當初就是這樣騙得沈夫人答應聘下為大兒子的正妻。

方初痕就一直在看方語嬈表演,一邊看一邊暗自佩服,有些奉承的話自己還真是說不出口,可是方語嬈卻說得出口,不僅說的出口還能將話說得跟朵花兒似的,將聽的人誇得心花怒放。

好話誰不聽?於是方語嬈就靠甜這一項得到了好幾個份地位不算低的眷的歡心。當然表面上們好像都喜歡方語嬈的,實際上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周老爺這次請了戲班子來府里,吃過午飯後他便招呼客人全去了園中看戲。為防天氣涼,四周都放上了火盆,到是一點都不冷。

古代人雖然看不起戲子,但是對於看戲一事還是喜歡的,沒什麼意思的節他們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只有方初痕對這個興趣缺缺。

在現代電視上的節目還有各種演出都沒看了,那些節和容可比現在演得彩太多了。

不過方初痕還是表現出一副投看戲的樣子,旁邊坐著一個年近三十打扮得很高貴的人,家出瞟了方初痕一眼笑著說:「程二看得好投啊,喜慶日子時程府想必也會請戲子來府中演戲的吧?呵呵,看妹妹如此喜歡想必以前很看,哪像我們這些人經常看這些,都不覺得新鮮了。」

方初痕豈會聽不出對方的諷刺,人家那是在諷刺自己不是家出。哎,真是,這些自以為了不起的人怎會這麼多呢?其實也不算多,只是坐的位置不好,偏偏挨了這麼一個看不起人的人。真比見識廣懂的東西多,旁邊這位哪裡比得過擁有五千年文化的自己?

「這些人是乾爹高價聘請來的,我這個當兒的自然要捧場嘍,若是我覺得這些人演得不好看,節不新鮮,那乾爹知道后多傷心。」

那位夫人聞言臉變了變,意識到自己說的那些話有點不妥,哪裡能說覺得這些戲不新鮮!於是轉移話題,轉了幾圈便將話題轉到了方初痕的妹妹方語嬈上。

「你那個妹妹還真是……怎麼說呢,表現得也太……」有了前次經驗,那名夫人也不敢將話說得

太過直白,於是評價方語嬈的話就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詞。

啊,就是年輕太小了,見到覺得好的人或事都會表現得特別興。不像我們這些人,覺得某些人好但又不好意思大夸特誇,可是敢。」方初痕笑著向那名夫人,「難道夫人覺得我妹妹當時誇獎各位夫人的話都不妥?」

不是方初痕要為方語嬈說話,只是現在方語嬈打的可是妹妹的旗號,若是方語嬈丟臉了那可是直接丟的自己的臉,所以即使自己再過不喜方語嬈這個人,此刻都要維護一二。

「呃,程二說的是哪裡的話,令妹是個直爽的人,很可,很可。」開玩笑,方語嬈誇的那些人地位可都不比自己差,有些人夫家還是自己丈夫結的對象呢,若是自己敢開口說方語嬈誇獎的話本就是瞎說的,那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方初痕看旁邊這位老實了,揚笑了笑。不要以為自己是家出,從小了千金的教育就自以為高人一等,若是太后、皇后或是王妃之流的,看不起人也無所謂,一個區區五品員的夫人,又沒有誥命在,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完了戲又吃過了飯,祝壽的人都走了七七八八,這兩天周府眾位主子可是累得不輕。

方初痕下午回房休息時,念央小聲對說:「小姐,兩刻鐘前奴婢看到珍珠去了周夫人那裡,直到現在都沒出來。」

珍珠去找乾娘了?方初痕眉挑了挑,有什麼可說的居然說了這麼久。八不是好事,現在猜也沒用,晚上乾娘肯定會自己過去,到時珍珠的用意是什麼就明白了。

果然,晚上眾人都用過了晚飯,方初痕剛打算沐浴時就被王氏的丫環走了。

王氏拉著方初痕說了好多親熱的話,前一晚由於要和外孫單獨相沒和這位乾兒說幾句話,現在有了時間自然就前一晚沒說的全說了。

誇方初痕將程恬照顧得好,還問了些在程府的況,最後王氏嘆了口氣說:「當初你姐姐走之前有意將珍珠升為姨娘,只是當時嵐兒看你姐姐病重於是沒同意,後來這事也耽擱了下來。」

方初痕沒說話一直靜靜聽著,原來珍珠找王氏是說關於當姨娘的事!若是王氏真要讓自己升珍珠當姨娘,那自己如何拒絕為好?

「珍珠這個丫頭對你姐姐向來衷心耿耿,對恬兒更是照料有加。在周府時人品我和你乾爹都信得過。你一個人伺候嵐兒也很辛苦的,找個人來為你分擔一下也好。」

人品信得過?方初痕心中冷笑,珍珠以前也許是人品不錯吧,但是現在的人品可稱不上好了。現在王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方初痕雙拳握了起來。

「我看珍珠這丫頭好,也到了該許人的年紀,最難得的是了解嵐兒的喜好,並且還真心待恬兒好,有個如此心且信得過的丫頭幫你照顧嵐兒簡直再好不過。你們回去后就讓嵐兒將珍珠納了吧,什麼不娶妾的決定取消掉。為娘知道丈夫納妾很令作正妻的傷心,但只納一個不算什麼,只要你抓住了丈夫的心,那個妾算什麼?只是在你每月子不爽利和有了孕時替你伺候丈夫而已。」

方初痕心涼涼的,眼睛向了別怕若是著王氏自己會忍不住眼冒兇。王氏自己知道丈夫納妾傷正妻的心,卻還讓自己為丈夫納妾!這算什麼?難道只因為自己是王氏的乾兒所以就不用在乎自己的了嗎?

親生兒生前的一句話作娘的就要為其實現,還不顧乾兒及婿的,這個王氏!方初痕實在是忍不住在心理腹誹著,自己不乾爹寵不值得人同活該!

「痕兒知道了,等二爺回來,痕兒便將珍珠的事向他提了。乾娘,痕兒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你不舒服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

「不用,沐浴過後睡一會兒就好了,乾娘不用擔心。」方初痕說完就走了。

王氏自然知道方初痕不舒服是因為自己要納妾,但那又如何?為正妻就必須要為丈夫納妾,這是一個人的大度賢惠之,哪裡有一個人霸著丈夫之理?何況珍珠作了妾怎麼看都是只有好沒有壞,希這個乾兒能想明白。

方初痕出了王氏的院子正好上了正候在院外的珍珠。

「二。」珍珠向方初痕一拂,此時臉上不見了前一天的沮喪及惶恐,而是一臉掩不住的喜,真可謂是容煥發。

「嗯。」方初痕冷眼瞟了一眼,懶得跟說話轉就走。

「二,奴婢以後一定會好好伺候二爺及二。」珍珠在方初痕後揚聲道。

方初痕腳步一頓咬了咬牙,轉過眼神冰冷地向珍珠,那眼中的寒意比寒冬臘月的天氣還要冷上三分。

珍珠被方初痕瞪得臉上笑意消了幾分,不由自主地低下頭。

「哼。」方初痕不再搭理珍珠快步回了房。

念央一路上跟著方初痕,心很急。小姐和王氏說話時在屋外,不知道裡面談了什麼,可是小姐一出門臉就很難看,肯定是沒有好事啊。

「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念央跟著方初痕進了房后便將門關好。

方初痕忍著氣將剛剛王氏說的話都說了一遍,說完后就倒茶猛喝,現在很火大。

「什麼?周夫人居然這麼說。」念央聞言也急了,跺了跺腳說,「怪不得剛剛珍珠會說那些話,這是保證自己肯定能當上姨娘了。」

「當姨娘?哪有那麼容易!」方初痕瞇眼直視前方的某一點。

「小姐有法子?周夫人可是長輩,小姐若是直接拒絕了不妥啊。」念央一點都不樂觀。

「呵呵,法子不是沒有,只是有沒有用卻需要賭一賭了,因為有些事我不能肯定。這次我就賭老天是不是站在我這邊!」方初痕喝完了自進屋后的第五杯茶后,對在一旁直著急的念央說,「去將恬兒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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