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秦鹿在這邊住了不到三個月,突然接到房東的電話。
“小秦。”
“張姐,有事嗎?”
對方猶豫著沒有說話,秦鹿卻有些了然。
“是房子的事嗎?”
“唉,不好意思啊,我兒子突然要留在市里工作,那邊收拾收拾,準備給他做婚房……”
房東沒有說實話。
其本原因是,房東的兒子看上了秦鹿,憋了許久后,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
自然是遭到了父母全力反對。
倒不是說排外或者是瞧不上外地人,只是秦鹿到底是帶這個兒子。
如果是個兒,房東這邊說不定在兒子的磨泡下也就答應了,可兒子不一樣。
而且他們兒子好歹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工作很不錯,除非是到了不得不妥協的時候,不然的話二老哪里舍得讓兒子找個二婚的。
非是的問題,事實上大多數做父母的,很難過心里的那道門檻。
無奈之下,房東只能讓秦鹿搬走了。
就這樣,兒子都三天兩頭的繞路從那邊小區走,平時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繞個路都得折騰一個多小時。
秦鹿沒問,很痛快的答應了。
房東這邊給了一周的時間,做的還是很仁義的。
當然,押金自然退給了秦鹿,甚至還多給了一千塊錢,畢竟是他們的問題。
你要說秦鹿勾引兒子,房東是不信的。
這邊小區里有不人,人家母子倆可安分了。
之前想要養貓,都打電話和自己說聲,還是自己這邊說要給送貓爬架過去,這才指使了兒子跑。
又不是潑婦,自己兒子的問題,不能推到別人頭上。
可不贊同兒子娶秦鹿,總不能把兒子趕走吧,沒辦法就只能讓秦鹿另外找地方住了。
心里不好意思,所以多退了一千塊。
秦鹿這邊還沒有給兒子找學校,也不想租房子了,正好現在手里有錢,可以買一套。
住夠了別墅,這次就買一套大平層。
大概在一千兩百平左右,層高達到六米,每平方近三十萬。
秦鹿買的是中高層的位置,站在臺可以俯瞰大海。
附近設施齊全,購方便,風景算是國拍在前五的了。
“東東,喜歡這里嗎?”秦鹿帶著兒子進來,“這里以后就是咱們自己的家了。”
東東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房子,進門后將三小只放出來,瞪著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室布局。
和秦鹿相幾個月,知道媽媽不會再打他,東東也愿意和母親在一起了。
而且媽媽比好,媽媽從不罵他,還給他買很多很多漂亮的服。
三小只大概來到新的地方,覺得陌生不自在,最初都蜷在母子倆腳邊,不敢撒歡。
不過十幾分鐘后,小娃娃連帶著三小只就放開了,在家里到奔跑,好不歡樂。
秦鹿還特地給三小只留了一個房間,里邊貓爬架布滿了兩面墻,甚至房間大到足以讓三小只在里邊跑酷。
這里的布局是一層一戶的,私極好。
秦鹿去廚房準備好了午飯,出來看到東東抱著三小只在臺上著臺玻璃護欄看海。
“媽媽,有船,白的船。”東東指著大海興的向秦鹿表達著喜悅之。
秦鹿走上前,著微風拂面,“喜歡的話,以后咱們也買一艘。不過你得自己學會開它。”
東東歪著腦袋想了想,“學,我學。”
“好,你現在還小,等你十八歲再學,現在洗手吃飯了。”
東東點點頭,招呼三小只和他去洗手間。
他真的太喜歡這個家了,又大又漂亮,而且貓貓和狗狗都能在家里玩了呢。
晚上給兒子洗了個泡泡浴,將人抱到松松的被窩里。
“媽媽就在隔壁,害怕的時候喊我,好不好?”
“好,媽媽晚安。”東東的口音正在一點點的糾正,小家伙也嘗試著用普通話和流。
低頭親了兒子額頭一口,秦鹿給他關了大燈,只開著一盞睡眠燈,輕輕關門出去了。
沒看到,東東在離開后,捂著被親過的額頭,捂著笑的猶如一只小倉鼠,整個人鉆進香香的被窩里,笑的特別開心。
“東東真帥氣。”秦鹿第一次嘗試給兒子換上了男裝。
上是一套白的連帽衛,下邊是收腳工裝,腳上是一雙兒運鞋。
東東剛開始有些不太喜歡,等著被媽媽帶到鏡子面前,看到里面的樣子,才覺得也可以。
“看到了嗎?東東這樣穿特別帥氣,媽媽很喜歡。”
東東板著小臉,猶豫了好一會兒,“媽媽喜歡東東這樣穿?”
“對,當然,我們東東穿漢服也特別帥氣,媽媽也喜歡。媽媽還找人定做了幾套漢服呢,現在還沒到,等媽媽和你一起穿。”
小男孩低垂著頭,努力的著角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嗯。”
“好了,咱們現在去外邊玩板吧。”秦鹿帶著工包,領著兒子,還有三小只下樓了。
他們來到公園里,這邊的公園是沿海建的,清晨會有不人在這里慢跑晨練。
這個點人大多都上班了,相對要空曠安靜不。
三小只還太小,牽引繩還是挑細選的。
秦鹿牽著三小只,看著兒子在旁邊玩板。
之前租房時,在小區他也喜歡玩,不過還不是很練。
“東東,明年夏天你就要去兒園了,開學前要不要去雪?”
東東眼神亮了,“媽媽,可以嗎?”
“當然可以。”秦鹿含笑點頭。
三小只也不跑,就跟著東東的板撒歡。
換了環境,再加上秦鹿的細心引導,東東的子開朗起來了,秦鹿卻不會徹底放心。
再次見到秦鹿母子,是在一家快餐店。
劉云輝和同時來店里買咖啡,順便打發一下時間。
之前他去那邊小區,得知他們母子搬走了,劉云輝回家詢問母親,知曉是被母親趕走的,母子倆還大吵了一家。
說實話,劉云輝自是有點傲氣的。
出生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家里拆遷分到了五套房,單純的靠收房租每月都是好幾萬,不上班也可以。
縱然收不上房子,賣掉一套房子,吃利息也夠了。
再加上他還是211大學畢業生,工作在五百強公司,本長得也不丑,對找朋友這件事,從來沒焦慮過。
他在看到秦鹿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哪怕已經有了個孩子,且丈夫還死了,甚至比他大了兩歲。
知道這母子倆被母親趕走,劉云輝還擔心這兩人要住哪里,誰知道不到一個月,突然就遇到了。
“秦姐!”劉云輝上前打招呼,“真巧。”
秦鹿笑道:“是巧的,用午餐?”
“還不到上班時間,和朋友來這邊喝杯咖啡。”劉云輝指了指另外一張桌子坐著的兩個人,“秦姐,之前我媽……不好意思,你們找到房子了嗎?”
秦鹿點頭,“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本來也沒打算久住,現在我買了房子。”
劉云輝:“……”
他嚨干,“買房子了啊。”
“嗯!”秦鹿點點頭,“之前勞煩你們照顧了。”
“沒有的事。”劉云輝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靜靜的站了十幾秒,他平復好心回到自己的位子,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秦鹿母子。
同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卻到底是礙于公共場合,沒有多言。
“你喜歡那個人?帶孩子?”回到公司,乘坐電梯時,同事問道。
劉云輝點頭嘆息,“嗯。”
同事都想敲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給人當繼父,你怎麼想的。”
“東東很乖的。”
“看出來了。”另外一個人道:“是很乖的小孩子,可長大后你還能保證?你家五套房子,單的隨便找,怎麼就看上帶孩子的,離異還是喪偶?”
“喪偶!”劉云輝道。
“喪偶還好點,如果是離異,孩子長大肯定是更親人家生父,你收了心思。”同事很不贊同這段,“而且,人有了孩子后,孩子才是第一位的,你別做傻事。”
“我知道。”劉云輝苦笑,“人家也看不上我。”
兩個同事面面相覷,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鹿和東東沒往心里去,本和劉云輝接的次數也不多,三個月,也就見過兩三回。
其中一回是送貓爬架,另外兩回是修理家電,當時劉云輝帶著水電工來家里。
再加上劉文輝長得矮,相貌中等,不是秦鹿的菜。
東東就更不在乎了,他現在心里只有媽媽和三小只,就連之前覺得比媽媽好的,都拋到腦后了。
本就是個四歲多點的孩子,忘大。
東東的吃了一頓炸和漢堡,跟著媽媽乘車離開了。
秦鹿買了一輛三十來萬的平價車,特別好開,還省油。
然后,在即將到家的時候,和一輛從岔路出來的車剮蹭到了一起,對方還沒有并車道。
很快,車上下來一男一,男子大概二十來歲,模樣倒是不差,穿的一名牌。
人高長,秋了還穿的腰裝,手腕上帶著一只上百萬的士腕表,高跟鞋都是鑲鉆的。
人看到剮蹭的地方,漂亮的眼兒帶著嫌棄,“姐姐,您都不看路的嗎?”
秦鹿讓兒子待在車里,笑著對方,“沒駕照吧?”
“你……”人臉變得不太好看,沖著秦鹿翻了個白眼。
“行了。”男人掏出手機撥通了管局的電話,肯定得走保險。
人癟,聲音不高不低的念叨:“也不看看自己開的什麼車,真有意思。”
“你這人才有意思呢。”旁邊一位騎電瓶車的大哥單支著,“明明是你們搶路,還有理了,沒看到車屁沒有并車道嘛,出路口的時候不知道左右觀察?”
“你誰呀你,多管閑事,騎電瓶車的,管我們開車的做什麼。”人跺著腳,漂亮的臉蛋染上怒氣,“窮鬼。”
大哥被氣笑了,“老子是騎電瓶車的,你又知道我家里沒車了?”
現在有些人還真是了不得呢,明明自己做錯了,居然還怪到別人頭上。
大概等了十來分鐘,一輛警車并一輛黑低調的甜甜圈一塊過來。
“怎麼回事?”甜甜圈車里走下一個穿手工定制黑西裝男子,相貌清雋,姿拔。
“哥,車被蹭了。”青年略顯煩躁的看著秦鹿。
黑西裝男子看到秦鹿,微微一愣,楞過之后勾笑道:“秦士。”
“嗯!”秦鹿淡淡點頭。
青年看向大哥,“哥,你認識?”
“認識!”西裝男子道:“不好意思,回去后我會好好教育他的,今天給您添麻煩了。”
“下次注意。”秦鹿等警劃定責任后,走上前打開車門,“我前面預留的十幾米是和前車的安全距離,不是留給你車的。”
青年一臉憋屈的點頭。
而他邊的漂亮孩子更是忐忑不安。
“修理費別忘記打。”說罷,和幾位警點頭致謝,開車離開了。
目送車子走遠,男子看著弟弟,“回家!”
“……哦!”青年也顧不得伴,讓對方先打車離開,他跳上跑車,跟著大哥的車子隨其后。
當晚,這青年被自家老子罵的狗淋頭,同時還被拍了好幾個掌。
“哥!”看到著肩膀,齜牙咧進書房的弟弟,男子擱下簽字筆,笑瞇瞇的看著他。
青年被看的發,忍不住抖了抖,“哥,那人誰啊?”
“神!”男子道。
青年皺眉,“神不是西維斯嗎?”
“那位不及這位。”男子姿態慵懶的靠在皮椅中,“以后機靈點,別仗著我和爸的份,在外邊胡鬧。爸給這位發了好幾次請柬都請不來的人,如果被你給得罪了,你最起碼也得層皮。”
“在三個月,從市撈走近20個億。上邊察覺到不對勁,暗中調查,才找到了,如今可是上邊需要的人才。”
青年震驚的張大,別說蛋了,蘋果都能塞進去。
“三個月,20億?國外還是國?”
“你說呢?”男子挑眉問道。
青年愣神后,連連點頭,“對對對,肯定是國外,如果是國,早炸開鍋了,爸和大哥也不會這麼悠哉。”
隨后他湊上前,低聲道:“那國外市還不得炸了?”
“已經炸了。”男子低笑,“明年的保險,你出。”
青年:“……不是大哥,我沒錢啊。”
“我知道,你有!”
男子提筆低頭開始辦公,“不到二十萬,這點錢對你來說是雨,畢竟給朋友買個包都二三十萬。”
青年真是有苦難言。
卻不敢拒絕。
至大哥沒有把車收回去。
他在自家公司有份,可結婚前這些分紅都在老媽手里,他只能每月領取一筆零花錢。
“哥,我以后肯定乖乖的,你和媽說說,讓多給我點零花錢,每月三十萬,真的不夠啊。”
男子抬眉看了眼自家弟弟,笑道:“看你表現。”
兄弟倆不錯,弟弟也不是個仗勢欺人的。
至看秦鹿的態度,并沒記在心里。
回來后父親也問過他,問他有沒有出言不遜,這小子就差對天發誓了,否則絕不是幾個掌就能解決的。
不意外,自家老父親還得親自給秦鹿打電話致歉。
一輩子的護的老臉,不得不為小兒子屁,老頭子不生氣才怪。
也該讓這小子漲漲教訓,省的下次開車還這麼沒規矩。
“不是哥,賺那麼多,就開個幾十萬的車?”沒道理啊。
“有問題?”男子笑了。
青年打了個哆嗦,“沒有,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隨后趿拉著拖鞋跑出去了。
清晨,秦鹿把兒子送到兒園。
“媽媽再見。”基本上有了正常男別觀念的東東笑瞇瞇的和媽媽打招呼,隨后和小伙伴走進校園。
秦鹿看到兒子消失在遠的綠植背后,開車離開。
“秦士!”一家相對蔭蔽的飯館里,秦鹿見到了三個人,兩男一。
他們見到秦鹿后,笑著起打招呼。
秦鹿上前,和對方一一握手,隨后落座。
“他家的菜很不錯,大廚掌握著三大菜系,想吃什麼自己點。”
秦鹿招呼他們。
幾個人看秦鹿的態度,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簡單的點了幾道菜。
席間基本沒人說話,飯后秦鹿給了他們一個存儲卡。
“備反追蹤并準打擊的功能,但凡對方進罐,以現有的技,對方絕對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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