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寵魔眼毒妃
秦通會給秦箏寫信,無外乎就是寫給雲戰看的。因爲自己的兒是什麼樣他清楚,無論他寫什麼也看不懂,那這信可不就是寫給雲戰的。
信上假意的代秦箏要做好王妃,不要給雲戰丟臉,能嫁給雲戰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切不可任。
雲戰依然沒給秦箏看,這種東西看了一定會生氣。
但他不給看,也很生氣,總是依仗自己個子高來欺負,太氣人了。
不過自己想想秦通肯定沒寫什麼好東西,不看也罷。只是雲戰太氣人,他只需要舉高手,就能逗得幹跳腳。
曹綱給秦箏找的武到貨,是一把可以卡在靴子裡的匕首,外表緻,裡面就更鋒利了。
秦箏很喜歡,但這畢竟與長劍不同,使用起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咱倆去校場上試試?有點不適應。”搖搖頭,秦箏覺得一時半會兒的這匕首用不順。
“也好。”看秦箏是不太順手的樣子,曹綱也覺得該練習練習才行。
白天天氣好,溫度就不會那麼低。倆人走到校場上,各自手上都拿著武,吸引了來往兵將的視線。
拿掉匕首的鞘,秦箏看了看這和雲戰手掌長度差不多的匕首搖搖頭,雖然適合隨攜帶,但和別人起手來好像容易吃虧。
曹綱也亮出兵,隨後道:“小姐,開始吧。”
邁開步子,秦箏先舉匕首攻擊,曹綱躲,但他的長劍對匕首卻是不太容易,因爲匕首太短了。
但秦箏不太擅長拿著匕首近搏擊,匕首較短,與曹綱之間的距離卻還是以前拿著劍的距離。所以曹綱有一個躲閃不及,但是卻沒抓住機會,讓他順利的逃了出去。
拿著匕首搖頭,秦箏連連嘆息,“不啊,這東西不順手。估著搞襲能好一些,趁人不注意給一刀。”
曹綱也有些爲難,“不如小姐試試與屬下協作?”他們倆配合的還是很好的,畢竟練了好幾年。
“也。”點點頭,倆人這次練的是相互配合。雖然敵人是空氣,但配合起來就很好,秦箏沒那麼抓空,曹綱也舒服了許多。
可這樣也不是辦法,秦箏總得適應這兵纔是。
曹綱覺得他得再研究研究才能教秦箏,否則會給弄迷糊的。
秦箏拿著匕首自我覺以後就得背後捅人刀子了,想要再正面鋒,還沒湊到人家近前,就被人削掉腦袋了。
校場四周往這邊看的人不,對於短兵刃,有些人瞭解,有些人不瞭解。
所以,懂門道的人看的糾結,不懂門道的人也跟著研究試探,發現這確實有難度。
終於,一直看著他們的男人看不下去了。雲戰走出來,步履生風,他走路的樣子實在有氣勢,就像從天邊而來的滾滾烏雲,那氣瞬時籠罩整個校場。
一看走過來的人,秦箏撅,舉了舉手裡的匕首,“大元帥,這東西只是好看,不好用。”
“那是因爲你笨。”簡單一句,直接點明原因是什麼。
一聽,秦箏不樂意,“說的好像你很明白似的。”
雲戰不語,但那表明顯,他確實很明白。
曹綱提劍站到一邊,若雲戰說他懂,那肯定是懂。
走至秦箏面前,雲戰看了一眼手裡的匕首,隨後旋站到後。
秦箏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後的人就直接扣住了拿著匕首的手。
“曹綱,過招。”他是要親自輔導秦箏,要知道短兵刃與長兵刃是如何過招的。
曹綱得令,提劍出招。
雲戰一手抓著秦箏拿匕首的手,另一隻手臂攬住的腰帶著移,直接移到了曹綱近前。
被帶著和曹綱手過招,秦箏完全是不敢睜眼睛,太近了,曹綱的劍鋒就在眼前劃過。劍走時帶著的風吹著臉,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劃開了。
然而,雲戰絕對是經驗很足,這種短兵刃近搏鬥重要的就是近二字。如若距離都無法掌握,那就只能等死了。
曹綱連續後退,便是長劍在手也覺得困難,因爲那匕首太短,只要劃到眼前就得後退,否則非得傷不可。
周遭觀看的兵將越來越多,對於雲戰出馬自然是期待滿滿。像這種事,他們王爺是最擅長的。
曹綱被退接近十多米,最後雲戰摟著秦箏收勢,放開的手,他微微低頭看了懷裡的人兒一眼,結果這人兒雙眼閉。
眉峰微蹙,他的表讓人很有力。
“你沒看麼?”放開,雲戰聲線低沉。
睜開眼,秦箏輕輕籲口氣,“太近了,覺曹綱的劍馬上要劃破我眼睛了。”轉過,仰頭看著眉峰微蹙的人,可不似別人那般怕他。
“不會的,只是劍氣。”幾不可微的搖頭,果真還是太菜鳥了。
撅,秦箏看了看手裡的匕首,“你覺得我專攻背後捅人刀子怎麼樣?”
揚了揚眉,雲戰那絕對是嘲諷,正面攻擊都沒學會,就想學背後捅刀子?
看他那表,秦箏的就撅的更高了,“那怎麼辦?你師父當年就是這麼教你的?”曹綱都是以對手的份來引導的。
視線固定在的上,雲戰的表漸漸歸於和,“我沒師父,自學。”
“厲害,自學才。”不是沒那個天賦麼,否則也自學。
“放開膽子,這麼膽小可不行。”膽小就沒辦法學武。
“我纔不膽小呢。”不樂意聽,秦箏扭著頭不承認。
看那樣子,可的不得了,幽深的眸子劃過笑意。
“那你來攻擊我,我不拿兵。”看看這樣敢不敢近。
不拿武,秦箏還是有信心的,點點頭,“好啊,來吧。”
曹綱讓開,這場地是他們倆人的。
秦箏攻擊的姿態和速度還是可以的,直奔雲戰腹部,因爲別的地方刺著太費勁,誰讓他那麼高。
雲戰閃躲過,他雙手負後,僅僅是腳下移。
秦箏調轉方向,反應還是很快的。
匕首出手,晃著鋒利的,這的確是把好匕首。
匕首的尖著雲戰的腰間而過,秦箏力氣使得過大差點衝出去。
雲戰始終沒用手,完全是在躲,但每次躲的都是僅僅毫釐,讓人更上火。
不心氣不順,秦箏用上自己最極限的速度和力量,這一招果然更有力更快。
雲戰出一隻手,以兩指準確夾住直奔他腹部而來的匕首,微微用力一轉,秦箏就被帶著踉蹌到一邊去。
不由得哎呦出聲,雲戰迅疾的放開匕首然後搭在肩膀上將拽進了自己懷裡。
靠在他懷中,秦箏呼哧帶,“你都不還手,沒意思。”
“沒還手你都刺不到我,要是還手,你這小命早就沒了。”雲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些笑意。
“本來我也沒想刺到你啊,但你不還手也太低看我了。”有被小瞧的覺。
“這麼矮,難道要我仰頭看你?”拍的腦袋,這小個頭太可。
瞪眼,秦箏轉仰頭盯著雲戰,“我要長得和你一樣高還不嚇死你?”要真那麼高,他還想欺負?哼!
“山下城裡還真有一個,有時間帶你去看看。”確實很驚悚,所以像這種小矮個就很好。
“長得也漂亮?”揚眉,秦箏覺得人長得太高的話,漂亮的較,因爲頭會適應高比例變得很大。
“沒你這麼白。”這人白的簡直反。
抿笑,秦箏對自己的皮還是很有自信的。揮兩下匕首,瞇起眼睛,“我還是不和你學了,你這個師父太嚴厲,我稍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你就會發火。我還是和曹綱慢慢切磋吧,我們循序漸進的來。”
“也好,看你那麼笨我也上火。”雲戰直接答應,他是沒辦法教別人的。
輕叱,秦箏不滿也沒辦法,對於他來說,確實是有點笨。
“近搏鬥,要的就是膽大和速度。你膽子小,速度也不行,勤加練習吧。”這是武功高手給予的忠告,聽得秦箏更是眼冒金星。
“都說笨鳥先飛,我現在飛也來不及了。哎呀,又提起鳥了,我現在聽見鳥這個字就過敏。”趕搖頭,不想聽別人說鳥,也不想看見鳥。
“你看看這上空,哪裡有鳥?”可以說在天關,鳥都滅絕了。
擡頭,湛藍的天空離的很近很近,更是乾淨的沒有東西,不放心,“很好看。”
“不要找藉口,勤加練習吧。”大手在的頭上抓了抓,的去路就是努力。
甩頭,秦箏不冷哼,說的好像很懶很懶一樣。
不懶,只是資質不。
要說不努力,其實還是很努力的。最起碼,與曹綱切磋到很晚。這天下,也只有曹綱會這麼有耐心的與一遍遍過招,換了別人早發火了。
天暗下來,倆人一桌湊合著吃了一頓飯,之後秦箏就回房間了。手臂都要掉了似的,這是個力活。
回房之後就自滾上了牀,頓心放鬆,這世上最好的地方就是牀。
許久,秦箏迷迷糊糊間覺有人在看,翻,躲過那人的視線,覺得是雲戰。
然而,那個看的視線卻是沒有打擾,之後秦箏就陷了深眠當中。
再次被吵醒是半夜,是被揪扯臉蛋兒吵醒了,睜開眼,幽幽的燈火中,雲戰那寬闊恍若壁壘的就倚靠在牀邊。這廝兩條長搭在牀上,那姿態還人兒。
上下看了他一通,秦箏打掉他的手,“討厭,放手。”
“還說勤加練習,在夢裡勤加練習呢?”雲戰幾不可微的搖頭,果真是不了高手。
秦箏瞇著眼睛咧笑,“我也很矛盾啊,腦子裡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說反正也不了絕世高手那麼拼命幹什麼?睡覺吧睡覺吧。另外一個小人說,好呀好呀!然後我就睡著了。”
聽一番說辭,雲戰無語,總是有那麼多新鮮理由。
“詭辯。”腦門,他那指頭就算不用力也很有力,的秦箏齜牙咧。
“疼!雲戰,再我我使絕招了。”仰躺在那兒瞪眼盯著雲戰,瘋瘋癲癲的樣子倒是嚇人的。
“什麼絕招兒?”他倒是很想見識見識,所以,又了兩下。
秦箏立即虛空的張牙舞爪,就像裝搐的時候那樣,只不過這時的幅度更大,活像跳大神的神婆。
幽深的眸子劃過笑意,雲戰十分喜歡看發瘋的模樣。這世上,也只有發瘋會這麼好看。
自己折騰了半晌,累的氣吁吁,一瞧雲戰那廝居然在笑。這人吧,就算是笑也是很清淺的那種,若不看他眼睛本看不出來。
四肢攤開,秦箏累的死狗一樣,瞟了雲戰一眼,秦箏疲力盡的哼哼,“好玩麼?”
“好玩兒,再來一次?”讓再發瘋一次,可能就累暈過去了。
“算了,沒心陪大爺你玩兒。我也想勤勞,但你看我這力不,所以,別我。”向曹綱學了三年的時間才練了這三腳貓的程度,是不可能速的。
“自暴自棄。”雲戰也沒招兒,說一句,能回十句。不止能說服別人,連自己也說服了。
任他怎麼說,反正秦箏是不打算累死累活的練功。
“三日後啓程,你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倚靠在牀邊,雲戰沉聲道。
“沒什麼要準備的,別忘了把我帶上就。”翻側躺,秦箏仰頭瞅著雲戰,以這個角度看他,他那臉滿滿的冷冽剛。
垂眸,瞧著那眼的小樣兒,他纖薄的脣角幾不可微的上揚,“還指你癲發瘋的嚇人呢。”
“我又研究了一個新的瘋方式,你想不想看看?”可沒研究。
眉尾輕揚,雲戰不知對這個真的這麼著迷。
“哈哈,給你看。”一瞧他那樣子,就更來勁了。
說做即做,秦箏翻平躺,整個開始搐,然後一邊搐裡還發出聲音。就像坐馬車時特別顛簸時發出的聲音,牙齒打牙齒,那聲音都是抖的。
雲戰絕對是對很佩服,雖然這搐的樣子在他看來沒什麼兩樣,但這聲音,著實搞笑。
自己搐了半晌,秦箏氣吁吁的停下,然後仰頭瞅著雲戰,急急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這是加強版的!”
雲戰忍俊不,脣角上揚的弧度已經明顯能看出他是在笑。
手將那人兒拽了過來,秦箏整個人趴在他懷裡,自己的臉與他的臉不過幾公分,能清楚的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略懵的臉。
“很不錯,再接再厲。”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比更可的人了。
得到讚揚,秦箏眉眼彎彎的嘻嘻笑,那張臉了一朵花兒,可的不得了。
擡手住的臉頰,細的,白皙紅的,充滿了活力。
“雲戰,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可,特喜歡我?”他那眼神兒很明顯,秦箏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他的眼神兒所代表的意義。這廝就是喜歡,越來越喜歡。
雲戰的眉尾揚了揚,“自作多。”又用的話回答,秦箏卻是不信。
“喜歡就喜歡唄,我也不會不讓你喜歡。”趴在他上,呼吸之間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不得了。
雲戰不語,但那冷的眉眼間卻盈蘊著淡淡的笑意。
歪頭躺在他口,一側耳朵他的膛,他的心跳聲聽得一清二楚,一下一下沉穩有力,就像他的外表一樣,他是個堅不可摧的男人。
他的膛雖然有點,不太適合當做牀來用。但秦箏卻很喜歡,這世上僅他的膛會這般合心意,真是寬闊啊,抵得上兩個的寬度了。
前往皇城,隊伍終於出發,要離開這天關,不止秦箏,連小桂和曹綱都有點不捨。雖然在最初他們只是外人,但現在,他們與大家是一起的。
因著有眷,所以有馬車。而這一次,雲戰沒有像從皇城回來之時那般將秦箏他們甩在後面,反而同行。
這種改變不止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到。這種結果,也是大家都欣的,最起碼,他們覺得雲戰是撿了個便宜的,畢竟當初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雲戰將來的王妃是個神經病是個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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