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也笑得不行,小桂這話真是實在,生好多孩子!
邊的人擡起手攬住,“你該學學小桂,別整天腦子裡想那些無用的。”
秦箏立即瞪眼,仰頭看著他,“你當我是母豬啊!”
“這世上也不是隻有豬才生孩子,人也生孩子。”擡手拍拍的肚子,這裡藏著孕育生命的寶庫。
秦箏不樂意,拍開他的手,哼了哼,“誰給你生孩子。”
“不給我生?”微微傾,雲戰低聲問,那故意低了聲音,吹得秦箏耳朵的。
後仰躲他,但他手臂還在肩上,本躲不過,“好啦好啦,生,生。給你生一窩,生一窩豬。”
“雖然你是豬,但我是人,只能生下人豬怪,生不出純種豬。”雲戰很在意。
秦箏無語,翻了翻眼皮,是敗給他了。
“,你是人,我是豬。”但是這人也不咋地,居然看中了一頭‘豬’。
雲戰這才滿意,摟著,讓靠在自己懷裡。
不過生孩子,這個好像還有點長遠。
就眼前這求婚,一定得要他做,不做的話,說了,給心不給。
儘管心是最重要的,但也很重要。和心都歸他了,那才完全屬於他。
秦箏不考慮那些,只是看著今天李毅的求婚做的很好,大家完全都沸騰了。小桂和李毅想離開,這些人都不讓走,繼續在起鬨。
得小桂擡不起頭,李毅一個勁兒的讓他們都回去,這幫人就是不走。
“行了,都回去吧。”最終,雲戰開口,一聲過後,大營瞬間平靜了。
兵將陸續離開,李毅也牽著小桂走開,這倆人走到無人的地方繼續黏糊去了。
“咱們也回吧。”沒什麼熱鬧可看,秦箏拉著雲戰回帳。
夜晚時,這草場上還是很涼的,帳裡就暖和多了。
爬上牀,秦箏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開始服的人。
“雲戰,咱倆商量個事兒唄?”驀地,秦箏開口,聲音的很。
“沒得商量。”好似肚子裡的蛔蟲,雲戰直接拒絕。
秦箏傻眼,翻了翻眼皮,“我還沒說什麼事兒呢。”
轉走過來,雲戰面上無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歪頭盯著他,秦箏睜大了眼睛,“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別廢話,不行。”淡淡的看了一眼,依舊拒絕。
撇,秦箏子向後靠在枕頭上,“你這樣可不行啊,總是什麼都不說的就拒絕我,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放?”
“臉皮那麼厚,還怕丟臉?”雲戰躺下,累了許久,這麼躺下得以放鬆。
秦箏哽住,盯著他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踹了他一腳,用沒傷的那隻腳。
雲戰也未,好似被踹的不是他。
看他那不痛不的德行,秦箏也沒辦法,躺下,趴在他邊,“雲戰~我真的想去前線。到時我要去了,你就不用再來回奔波了是不是?”
“不行。”閉上眼睛,還是拒絕。
“怎麼就不行了?我又不是去打仗的,我就是去看看。顧尚文都去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說,我也不用做力活,怎麼不能去呀?”繼續嘟囔,秦箏扮可憐,可惜雲戰閉眼不看。
“山裡的條件很差,到了那裡一切從簡,你現在傷未愈,不能累。”睜開眼,雲戰看著一字一句道。那裡可不比這大營,條件十分差。
“我知道,我問過李毅條件是什麼樣的。”又不是不知道。
“你自己也說了,去了也不打仗。那你去是爲了什麼?玩兒?”自己都知道不能打仗,爲什麼一定要去。
“那樣不是免得你來回奔波了麼?我也不用坐在這裡等你了,等你等得眼穿。”睜大眼睛表示自己眼穿,但只有可。
“眼穿了麼?”果然,這種話是雲戰聽的。
立即點頭就坡下驢,“當然了,你不在,我就覺得時間過得非常慢。數著手指頭查時辰,又恨不得一覺睡個三天,睜開眼你就回來了。”聽這種話,能說一筐。
雲戰側起,一隻手落在背上,“真乖。”
“看在我這麼乖的份兒上,這次你去就帶著我吧。我保證會照顧自己的,不會給你添麻煩。”可憐兮兮的祈求,秦箏那模樣十分惹人疼。
“就是你不會惹麻煩,也會讓我分心。”這是必然的,他肯定會分心。
撅,秦箏向上爬了爬,爬到雲戰的面前,低頭親他的脣,一邊含糊道:“我這麼大的人了,你擔心什麼呀?再說,你隨時都能看到我,有什麼可分心的。咱倆分開纔會讓你分心,然後還得連夜的奔波回來。是不是,大元帥?”說著,繼續親他,親的啾啾響。
雲戰微微瞇著眸子著,看這麼求自己,還有意思。
“說話呀?雲戰~。”爬上去親他的眼睛鼻子,又像小狗似的。
雲戰擡手摟著,大手挲,於的背部和屁上移。
“答應不答應嘛?我也親了,你也了,說話呀。”捧著他的臉,秦箏著他的鼻子追問。
“去也可以,不過不能跑,很危險。”終於答應,雲戰啞著聲音道。
“嗯嗯,不跑。你都在呢,我跑什麼呀?”著他,秦箏保證。
“最好說話算話。”的屁,疼的秦箏皺眉。
“幹嘛總我屁,手好是不是?我也來試試。”出沒傷的那隻手,繞過雲戰的腰去他。
雲戰更快的抓住的手,不讓。
“幹嘛?不讓我啊。”什麼意思嗎?他能不能。
“老虎的屁,不得。”,可是很容易點火。
“切!真當自己是老虎。那我這猴子的屁就能隨便?給錢了麼你?”他自詡老虎,是猴子,有這麼漂亮可的猴子麼?
“你說呢?老虎想猴子的屁,還不是隨時都能。”大手繼續挲,然後再。
“哼,我這猴子還真是不值錢。”趴在他肩上,秦箏哼了哼。不過,喜歡就嘍,又不會掉塊。
雲戰微微擡頭親的發頂,他倒是想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但戰場兇險,又不聽話,若真是再出意外傷,他可真會恨自己了。失誤過一次,不能再有二次。
秦箏要跟隨雲戰去前線,曹綱務必得跟隨。小桂則只能留在大營了,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已經很麻煩了,若是兩個麻煩都帶著,那得分散更多的人力。
曹綱自然很激,他早就想去前線了,就算不能親自參與戰爭,但是能親臨也已經很滿足了。
離開大營,前往前線,就需要騎馬了。往時,雲戰那都是策馬狂奔,但現在馬上有秦箏,他就不得已放慢速度了。
裹著披風,秦箏坐在雲戰前,子向後,靠在他懷裡。
雲戰的膛絕對很寬闊,靠著十分舒服。不過,這麼倚靠著他,他舒不舒服就不知道了。但就算不舒服,他也不會說,反而還會。
雲戰確實是很,不舒服都丟棄腦後了。靠在他懷裡,小小的,弱的,需要他保護的模樣,他很喜歡。
朝著雪山那邊走,覺走了很久,那雪山還是很遠,而且草原也無盡頭。
“雲戰,你平時都是怎麼狂奔的啊?這麼遠,咱們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走出草原呢。”他來回狂奔,需要很多時間。所以,應該早就讓跟著去了,也免得他來回奔波了。
“因爲有你,速度慢。否則,很快的。”基本上穿過這草原兩個時辰就夠了。
“嫌我麻煩啊。”不樂意,他願意狂奔的話,也不會有意見。
“本來就是麻煩。”著耳朵,雲戰低聲的說是個麻煩。
回頭,秦箏張要咬他,雲戰快速的擡頭躲開,然後垂眸笑看。
咬了個空,秦箏哼了哼,最後放棄。
曹綱騎馬跟在後,一直跟隨。
走了許久,秦箏都靠在雲戰懷裡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終於瞧見了連綿的山地。
而此時,和雪山的距離就更近了,只是,若是去雪山,其實還要走很久。
離山地近了,蒿草也十分高,馬兒走在其中,外面幾乎都看不到。
秦箏用披風將自己的腦袋蓋起來,怕蒿草打到。
穿過比人高的蒿草叢,最後才進山林。
山林中有道路,很寬闊,地上的樹樁都被踩踏的碎了,平時鐵甲軍的糧草車輛,大批人馬都是在這裡經過的。
擡頭看,頭頂都是麻麻的樹枝,擋住了。
“你們故意將上面的樹枝都留下來了?”段冉會飛,若是在上空,肯定能觀察到他們。不過擋住了,他若是化了個小小鳥兒,藏在哪片樹葉下也找不到他。
“嗯。這裡有巡邏的,專門殺鳥類。”所以,這片林子裡,沒有鳥。
秦箏點點頭,這個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在這山林裡走,高低不平起伏不定,也得走很遠。再加之,鐵甲軍佔了東齊的兩座山,就得走更長一段路了。
天漸漸也暗了,這林裡就更暗了,秦箏覺得是什麼都看不見了,但云戰卻是仍舊能夠辨識方向。
調轉馬頭,上上下下,一個山頭兩個山的,總之,轉的秦箏都暈了。就算現在雲戰將運走賣了,都不知道。
“還要多久啊?”沒個盡頭了。
“快了。”後的人回答,那聲音低沉好聽。
夜徹底暗下來,林中更是黑乎乎一片,秦箏覺得此時睜眼和閉眼是一樣的,都是黑乎乎。
靠在雲戰的懷裡,秦箏屁都麻了,騎馬雖然快,但是不能久坐。
黑夜裡,大概又穿行了一個時辰,遠遠地,有火了。
秦箏也恍似活過來了似的,睜大眼睛往前方看,這不是幻覺。
一片平緩的山地,無數座小型的軍帳一個連著一個,在山的最下面,篝火一堆一堆,上面吊著大鍋,炊事營就是那兒了。
“呼,終於到了。”轉著眼睛看了一圈,這一面山都被佔據了,但想必也不是所有人都在這兒,看起來這裡可住不下幾萬人。
“嗯,到了。”帶著秦箏,打馬順著寬闊的山路前行,不過片刻,也抵達了山下。
雲戰先下馬,然後將秦箏抱了下來。秦箏晃了晃,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怎麼樣,還得住麼?”笑看,雲戰就知會這樣。
“還好,就是覺這不是我的了。”秦箏臉還好,但手仍舊抓著雲戰不放開。這若放開了,肯定會跌倒。
將繮繩遞給前來迎接的小兵,隨後雲戰牽著秦箏朝著山上走。
這山是個緩坡,所以向上走並不困難,也正好讓沒知覺的活一下。
兵將們來來往往,但所有看見雲戰的都會停下來行禮,連帶著也給秦箏問安。
秦箏覺得自己現在這待遇好多了,想想去年這個時候剛來,完全被人欺負。
“王妃,您來了?”顧尚文從一個帳裡出來,一下子看見了秦箏,快步走過來。
“你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幾天不見,這小子的腳看起來完全好了。
“能能能,怎麼不能?有王妃在,王爺就不用來回奔波了。”誰都知道,雲戰焦急的回大營,不就是爲了秦箏。
揚眉,秦箏自然得意。
“將送到帳中。我一會兒回去。”要顧尚文送秦箏過去,之後雲戰離開。
看著雲戰的背影,秦箏嘆口氣轉過,“走吧。”
“王妃請。”作浮誇,顧尚文給引路。
“這兩天又發生戰事了麼?”看著來往的人,個個盔甲在,都是行匆匆的模樣,此時才能出一點戰爭的氣氛。
“小衝突一直不斷。小人馬上,打殺一陣,沒有什麼大損失。”顧尚文說著,他還是很懂行的。
“東齊呢?距離這兒有多遠?”很想知道。
“遠著呢,這兒不是先遣部隊,這裡算是後方。”要說前線,還得往深山老林裡走。
“這裡還不是前線?唉,還真是紮在深山裡了。”搖搖頭,秦箏覺得若是自己在這裡走,肯定得迷路。
“從這兒往北走,數個營地。翻山往西走,也數個營地。”營地數不清。
“嚯,聽你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安全的。”不用擔心敵人隨時會攻上來,然後這個三腳貓又得倉惶跑路。
“安全,這裡安全。就是啊,白天黑夜的,總有號角聲響起,會嚇一跳。”就這點不好,特別夢裡的時候,總會一驚,以爲敵人攻上來了呢。
“爲什麼吹號角?”秦箏不懂。
“有隊伍回營,就會吹號角讓大家知道。”因爲戰士要遊走個個營地之間,前線的戰士和後備的戰士會替換,吹號角就是讓準備去前線的人馬上出發。
瞭解了,秦箏也算長知識了,原來這麼多說道。
營帳抵達,這絕對是相當簡單的帳篷。繩索掛在樹上,帳篷在地上,地上都是青草還有樹,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雲戰來了就住這兒?”他這大元帥,絕對敬業。他是主子,就是吩咐其他人給收拾收拾,也絕對在理之中。
“沒錯,王爺就睡在這兒。”顧尚文擡手示意了下,秦箏來了也只能住這兒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進去了。”解開披風,這裡面啊,也肯定很簡陋。
“,小生告退。”顧尚文拱拱手離開。
這邊秦箏微微俯鑽進去,裡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
只有一層油布,下面的草都的清楚。
這條件,實在沒什麼說的了,和睡在草地上沒什麼區別。
將披風鋪在地上,然後坐下。這裡面的空間倒是蠻大的,適合雲戰的高。
“唉!”看到雲戰在這裡居住的環境,秦箏的心裡也不舒服的。這段時間爲了陪,還來回奔波,他真的是很辛苦。
所以,往後得對他更好點了,否則,還真有欺負人的嫌疑。
雲戰就是能吃苦,作爲一個主子,像他這麼能吃苦的秦箏就沒見過。
和他在一起後,都有點養尊優了,他卻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
真是難得,這人這麼能堅持。
想躺下歇歇,結果剛一,外面猛的響起號角聲,好像就在頭頂吹似的,聲音大極了,震得耳嗡嗡響。
無語,還真讓顧尚文說著了,號角聲總是會響起,吵死了。
捂上耳朵,秦箏連連搖頭,就這樣的環境,要住上個十天半月的,非得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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