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四海 142 被抓
夜晚來臨,房間燭火幽幽,雖然線不甚明亮,但是這種線卻讓人覺很舒適,心舒適,眼睛也舒適。
秦箏靠在椅子上,著中,而子卻挽到了膝蓋,出來的全部泡在木桶裡,在泡腳。
這兩天腦子過多,有些疲勞,所以泡泡腳是最有效祛除疲勞的方法,而且這才泡了一會兒就覺得舒服了。
雲戰靠在牀邊等著,而且他早就清洗完了自己,男人的作確實要比人快。這泡腳,就已經泡了將近兩刻鐘了。
“還要多久?水是不是已經涼了。”那木桶裡的水好像都已經不冒氣了。
“還好,我再泡一會兒,等到我的腳都泡皺了再出來。”搖搖頭,還沒泡夠呢。像這種恣意的生活,怕是得有一段時間不再有了。
雲戰無可奈何,看著,只能接著等了。
“這長夜漫漫,除了睡覺還真是沒別的可做,唉!”不的回想起以前的生活來,夜生活富,幾夜不睡也玩兒不完。
“你想做什麼?”看百無聊賴的,不知又有什麼花招兒了。
“我想做的多,唱歌?跳舞?吹風?各種活,很多很多。”只不過在這兒,沒一件是能做的。
“唱歌?你會唱歌?”雲戰還真不知道秦箏會唱歌兒。
秦箏睜大眼睛,“懷疑我?我當然會唱歌兒。”那時候是麥霸,就是一直死皮賴臉霸佔著麥克風的那種麥霸。唱歌兒的實力嘛,覺得還有待商榷。
雲戰揚眉,倒是來了興致,“那唱一個?”
“不會嚇著別人吧,這房子不隔音的。”實力太強,恐怕會嚇著別人。
“這是單獨的小院兒,旁邊沒人。”雲戰告知,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聽聽唱歌兒。
“那我正好在洗腳,給你唱個洗澡歌兒。咳咳,我洗澡皮好好,噢噢噢噢、、、、”輕咳兩聲,扯嗓子開唱。
一句唱出來,就將雲戰震住了,還有這種歌兒,從哪兒學來的。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嘞、、、、”越唱越開心,秦箏真是覺得好久沒唱歌兒了,這一唱,的心好像都好了。
“行了,一會兒會有人懷疑這裡出事故了。”雲戰聽不下去了,坐直了子,因爲秦箏的歌兒,他覺後脊的汗都豎起來了。以往便是到再嚇人的事,也沒有過這種覺,這是第一次。
秦箏的歌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盯著他,“你嫌不好聽?”
“比較適合在沒人的時候唱。”就是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周遭不要有任何人存在。
慢慢的瞇起眼睛,秦箏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雲戰,你死定了。從此以後你最好在晚上都睜開眼睛睡覺,只要有閉上眼的時候,我就在你耳邊唱歌兒。”嚇死他。
雲戰輕笑,可見他確實很開心,都笑出了聲音來。
“好啊,那你可得時刻的睜大眼睛盯著我。”雲戰點點頭,這他倒是不怕。只要一躺在他懷裡,保證很快就會睡著。
“我唱歌兒真那麼難聽麼?我覺得還好啊,可能沒有伴奏?有伴奏就好聽了。”秦箏安自己,而且自己也信了。
雲戰不置可否,這不是伴奏不伴奏的問題,而是,唱的真的很難聽。
“唉,唱歌不行,那就跳舞?不過也沒有音樂,跳舞豈不是像瘋子?吹風,其實也沒什麼可吹的,白天也一直在吹風來著。”來到這裡這麼久,秦箏這是第一次有些懷念以前的生活。其實那應該做上一世了,而現在的是這輩子。唉,不曾想,已經活了兩輩子了,而且還都清楚的記在腦子裡。
看著,雲戰幾不可微的蹙眉,這表,似乎不太合常理。
“想什麼呢?”在他看來,有在瞞著他。
“嗯?沒什麼,想一些無關要的唄,大元帥知不知道都無所謂。”終於從木桶裡拿出雙來,腳趾頭都泡皺了。
這樣說,就讓雲戰更加懷疑了,在想誰?
乾腳上上的水,秦箏不經意擡頭,看見的就是雲戰那滿是懷疑的眼神兒,一頓,隨後輕笑:“真想知道?都過去很久很久很久啦,沒什麼可說的。我一直都沒有回想過,甚至連一的想念都沒有,只是今兒突然想起來了,才突然覺得那些生活過去好久了。我都和大元帥生活這麼久了,四年了。”而且現在馬上步秋天了,用不過幾個月,就五年了,時間過得好快。
“以前的事?都是那些飽摧殘的回憶?沒什麼可想的,也不需要想念。”若說的以前,那就是無盡的苦痛,回想的話,也只有恨了。
秦箏眨眨眼,然後穿上鞋走過去,翻爬上牀,長嘆口氣,“是啊,沒什麼可想的,反正也回不去了。”
“你還想回去?”將雙放下,他的放下來,將牀徹底封住了。
“以前沒想過,今天倒是想了。”躺在那裡,秦箏仰臉兒看著他,說真的,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想念。
雲戰擡手住的臉蛋兒晃了晃,還真不知會想念那些苦痛的日子,看來是現在過得太幸福了。
“不如說說,你想的都是些什麼?”也躺下,這長夜漫漫,確實不能只是睡覺。像這樣躺著聊聊,也不錯。
看著牀頂,秦箏長長嘆口氣,“很多啊,各種和現在不能相比的。雖然那時候覺得很無聊,但是現在想想很有意思。”
這話,聽起來以前好像並不是很苦痛,反倒是有些開心啊。
“以前遭的那些苦難,現在還覺得有意思?若是懷念,也可以重演。”扯著臉頰旁的一縷髮,雲戰倒是想讓懷念一下,那時就會發現,還是現在的生活好。
“苦難?不是那些啦,我說的是別的,你不知道的,我也從來沒說過的。”秦箏揮揮手,什麼跟什麼呀。確實是過苦難,也僅限於陵墓中的那四年而已。
“還有我不知道的?你都藏了些什麼?”雲戰來了興致,現在真想知道了。
秦箏嘿嘿一笑,“是不是覺得我藏得很深?有沒有覺得我渾都是神。”了脯,不過躺在這裡的時候,某些部位就向了兩邊。不過這也可以證明,這是貨真價實的。
“覺得你很不誠實,惡意瞞,耍花招兒。再發展下去,你即將變,臣。”最後擡手在腦門兒上,雲戰言辭犀利。
秦箏眨眨眼,然後擡手腦門兒,“我居然會變臣?大元帥,你這屬於惡意中傷。我只不過是沒把以前的一些告訴你而已,是因爲這聽起來很匪夷所思,我若是說了,會嚇著你的。說不定你也會覺得,我是個鬼、、、”
雲戰蹙眉,“鬼?看你現在這樣子倒像是個鬼。”的鼻子,雲戰覺得確實很無聊。
秦箏撅了撅,“算了,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睡了,明兒見。”閉上眼睛,秦箏打算睡覺。
擡手撐開的眼皮,“說完了再睡,否則,這一夜我不會睡著的。”別人的他沒什麼興趣,但是秦箏的,不管真假他都想知道。
秦箏打開他的手,往牀裡側挪了挪,“不說,說了你也不信。”
“信,只要你說了,我就信。”將拽回來,雲戰一定要聽。
被他拽過去,秦箏也掙不出來,無奈睜開眼睛,然後長嘆口氣。
“我要真說了,你可得保證不會被嚇死啊!我可不希將我的大元帥嚇死,那我就守寡了。”越說越嚴重,也引得雲戰愈發的想知道。
“怎麼捨得秦二守寡,說吧。”生生的將拎起來坐著,以免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坐起來,秦箏拿被子裹在上,燭火幽幽,長髮披散著,這模樣倒是有幾分嚇人。
“別害怕啊,我說了。”看著雲戰,秦箏栗的眸子泛著幽。這是唯一的了,若是說了,不知會不會真的嚇著雲戰了。若他覺得是鬼上怎麼辦?沒準兒再請來驅鬼的神婆給驅鬼?這麼一想,還真覺的道出自己的有風險。
“說吧。”雲戰點點頭,無論是否有些躊躇,他都要聽說。
“我呢,是秦箏。是這個世界的秦箏,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秦箏。”開場,很不凡。
雲戰揚起眉尾,這是什麼話?
“其實,我在最開始的時候,是那個世界的秦箏,而且在那個世界,活了二十多年。後來呢,我出了點兒意外,然後就掛了。我看著我的被塞進了火化爐燒灰,那之後我就被一陣風給吹走了。然後,就到這兒來了。”這些事兒回想起來,其實還是有點瘮人的。
雲戰確實是迷糊了,這說的都是些什麼,“你臆想的?”看秦箏的樣子也不像是得癔癥了。
秦箏哼了哼,“纔不是呢,我說的是真的。你看,你聽了也不信吧?算了,我不說了。”
雲戰立即搖頭,“信,我信。”暫時相信,儘管他覺得一點兒也不可信。
“之後呢,我就在這個世界見到了另外一個秦箏。很可憐,坐在椅上,還瘋瘋傻傻的,被家人欺負。代替胞姐被送進了陵墓裡做活人陪葬,然後我就不由自主的跟進去了。那時候幾乎就是要死了,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就一直在邊陪著,轉啊轉啊,後來,就鑽進的裡了。然後,然後就了現在的我。”拍拍自己,秦箏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回聽明白了吧。
氣氛有片刻的凝固,之後雲戰回過神兒,點點頭,“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你是鬼上。”
秦箏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樣。”
雲戰覺得太扯了,現在越來越能編瞎話,而且說起來連自己都信了的樣子。生了孩子,真的變了很多,也怪不得自己說傻三年。看來,真的要傻三年。只是傻的方式與其他傻子不一樣,朝著偏路發展,他往後得做好準備了。
看他就是不相信的樣子,秦箏也無言,不信就不信吧,反正若是有人和這樣說的話,肯定也不會信的。
“這個睡前故事怎麼樣?到時我再給你講個別的。”翻躺下,秦箏自己也放棄了,反正他也不信,若是想念了,就說說。
雲戰無聲的呼吸,“很好,開頭和結尾,別一格。”
秦箏忍不住的撇了撇,“是吧,讓你有一種猜中了結尾卻沒猜中開頭的覺。”
“這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著的腦袋,雲戰也是無奈。
“裝的都是你搞不懂的。我要睡覺,別再說話了。”自己白白激了半天,可是雲戰卻沒一丁點兒的相信,覺得很沒勁,自己現在敘述事看起來那麼假麼?不會的吧,明明很認真的在說的。
雲戰摟著,想起剛剛說的那些,還是覺得很扯,相當扯。
“如果你真是鬼上,那我是不是應該找個神婆來驅鬼?”半晌,雲戰忽然說道。
秦箏擡手掐他膛,“驅個頭啊,我就是瞎說逗你玩兒的。我了十多年的苦,之後遇見你了,我好日子就來了。都多虧了大元帥啊,我現在能這麼幸福,往後幾十年也要讓我幸福啊,否則我就總說這些鬼故事嚇唬你。”
雲戰輕笑,“好。”
他熱熱的呼吸噴灑在的發頂,真的覺全都放鬆下來了。不管上輩子的回憶有多,但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翌日,過窗子照進房間裡,秦箏一條出牀外,照在上面,暖融融的。
而顯然的,雲戰已經起牀了,不然的是無法出牀外的。
“鬼上的秦二,該起牀了。”從外面接過送來的早餐,雲戰走回來終於開始那個睡懶覺的人兒。這次的不止是秦二,而是鬼上的秦二。
“你才鬼上呢。”腦袋還在被子裡,卻不忘反駁嘟囔。之後收回牀外的,磨蹭了半晌才坐起來。
長髮糟糟,將臉徹底的擋住,看起來像是慘遭一般。
將早飯一一放下,雲戰幾步走過去,擡手將臉頰兩側的頭髮攏到後面,那睡意朦朧的小臉兒終於了出來。
“醒醒,該吃飯了,否則一會兒涼了。”的臉兒,他這糙的手最有助於清醒。
“今兒是不是還有事兒?街上那些人還沒抓完吧。”親衛隊開始在街上抓人了,因爲那些人在盯著準備抓。
“嗯,不過你什麼都不用做。若是還想睡,就吃飽了再睡。”將從牀上拽下來,還是沒睡醒。
“當我是豬啊。”連滾帶爬的起來,還沒睡夠。
“本來就是。”拎著,簡單輕鬆。
街上在抓人,在雁山附近的人在尋找關於幕後主使的蛛馬跡,大家都很忙,而且不敢耽誤。這麼些日子以來沒有一點進展,便是那幕後之人藏得深,可他畢竟是存在的,一點蹤跡都查不出來,讓大家都有些火氣。
便是雲戰都開始心生不快,若是再這麼繼續下去,幕後之人想逃走的話,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匯聚雁山觀一直很安靜的幾千人開始有了作,連那些假道士都將道袍了下來,也不打算假裝了,看起來,他們要破釜沉舟最後一擊了。
不過這讓人覺得很傻,大軍包圍了雁山,便是他們人數再多,也不是大軍的對手。
接到消息,雲戰快速的與親衛隊趕往雁山觀,馬兒飛奔,很快出得城門。
遠遠的便瞧見那雁山山上的道觀里人來人往麻麻,看樣子他們確實是打算衝下山了。
“王爺,他們看來是打算與我們拼個魚死網破了。”快馬奔馳,邊的親衛也瞧得見那道觀中的向。不過就算是魚死網破,他們也終究會爲死在網中的魚。
雲戰臉龐冷,幽深的眸子盯著那山上的道觀,驀地問道:“府衙還有多人守著?”
“回王爺,楊副將的兩個小隊。”親衛隊是跟著雲戰走的,更何況還有一部分在城裡抓人呢。
“回去,這是調虎離山。”勒馬,下一刻調轉馬兒,雲戰急速的返回,心下暗不好。
衆親衛趕調轉馬頭跟上,調虎離山?那就是秦箏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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