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黃板牙老實了,就讓渠胖頭放開他,拿出紙筆讓他把這些年所做的壞事詳細的寫下來。空無憑嘛!這東西到了公安局好賴算是份證據。
黃板牙沒敢廢話,主要是怕渠胖頭真把他那倆大牙掰下來,爬在桌子上一五一十的把所做壞事寫了下來,尤其是今天所做的,他寫完,我拿過看了一遍,見詳細時間,地點,人刻畫,心理描寫,所得財都很,不像是胡編造,這才打了電話報警
我和渠胖頭等著警察來後,說了況警察先帶著黃板牙去抓了同夥老黑,又讓我和渠胖頭跟著回去做了筆錄
期間,辦案警察問起了我們那塊袁大頭的來曆,我說是祖傳的,警察倒也沒深究……
從派出所出來,我拉著渠胖頭又直奔了古玩市場,開玩笑呢!晚飯還沒著落呢。總不能守著這麼一枚值錢的袁大頭還讓老子肚子吧。
進了古玩街,我和渠胖頭也學乖了,沒敢再進人地偏的鋪子,找了家人多臨街的店面走了進去,掌櫃是個戴眼鏡的白胡子老頭。拿著我出的袁大頭細細看了番後,開價兩萬五,我和渠胖頭自然不幹
我讓老掌櫃仔細瞅瞅:這可是帶設計者簽名的袁大頭,就沒在世面上流通過的珍品!最得值三萬
老掌櫃聽後笑著搖頭道:“小老弟所言不差,只不過這枚銀圓上面有些劃痕,品相不算太好,價格難免要有所折扣的。”
我也知道那些劃痕是渠胖頭從關二爺上撬這袁大頭時弄的,但也不好明說,只得纏著老掌櫃再加點價,雙方討價還價了半天,終以二萬八了。
我和渠胖頭兜裡揣著錢也沒回學校,商量了一下,奔著食一條街去了。
倆人狼攆了似的闖進家燒麥館,還沒等落座,渠胖頭就大吼:“三斤油煎燒麥,麻溜的趕上!”服務員嚇的一哆嗦,這哪放出倆鬼?三斤燒麥,還得油煎!整個倆油壺啊!
北方吃的稍麥不像南方,北方人吃稍麥裡面只放大蔥跟羊,用大油扮餡兒,蒸了咬上一口滿流油,再要是用油煎過以後,那稍麥看起來就跟從油裡剛泡出來的,夾起來油點子直往下掉。
另外,三斤稍麥就是二百四十個,倆人吃……難怪服務員妹子子直哆嗦…
不大功夫,三大盤稍麥上了桌,我和渠胖頭也不管別人看我倆的眼神,低下頭甩著腮幫子開吃,一口一個,也不嫌燙,直吃的口舌生津,大汗淋漓,二人直呼過癮!沒辦法,打小吃慣的東西,就得意這口兒…
三斤燒麥下了二人肚,我撐的腰都彎不下了,渠胖頭叼著牙簽,意猶未盡的吧嗒著:“這要是再來碗羊雜!就更了…”
二人又坐著喝了會兒濃茶,這才招手來了服務員,我從兜裡掏出遝沒扯封的老人頭,出一張甩到桌上:“不用找了!”
別說,這當暴發戶的覺還真不賴。
妹子低頭瞅瞅桌上的錢沒彈,我心想:咋了這是?還嫌小費了是不?看我半天沒下文,妹子撇著說:“大哥,還差五十…”
我聽的一愣:“不是吧!以前不是一斤二十麼?咋一下子漲這麼多!”
“大哥,那是去年的價錢,現在全市統一價都五十塊一斤。”妹子邊說邊指著牆上的招牌讓我看,我一看,還真寫著:稍麥每斤五十
我歎口氣又出張老人頭遞給妹子,迎著飯店眾食客鄙視的目,和渠胖頭奪門而出…
二人回了學校,也沒心思在校園裡調戲學姐學妹了,著急忙慌的上了樓,鎖房門,坐到床上數起錢來!
渠胖頭捧著一把花花綠綠的老人頭都快哭了:“老子拼死累的當三年大頭兵,複員費還不如賣塊袁大頭來的多!”
我心裡也替渠胖頭覺的冤!稍麥這種老板姓日常吃的早點,現在都了尋常百姓不起的奢侈品,他那點複員費在如今這個社會又夠吃幾頓稍麥的?
我見渠胖頭續低落,就想著說點玩笑話逗他開心:“你狗的別高抬自己了,跟袁大頭比金貴,人袁大頭好歹真金白銀打的!你呢?一老皮,喂狗狗都嫌硌牙!”
渠胖頭一聽怒道:“你好?你好?也不知道著點啥破事,把自己弄的人鬼不如的!好端端的一五花膘愣瘦個沙皮!也好意思說老子!”
聽了渠胖頭的話,我笑了笑,沒再說話,渠胖頭見我半天不吱聲,也知道剛才的話重了,可能真的我的痛。
誰都有故事,我也不例外,有人喜歡和別人傾訴,借此尋求安,而我不同,有些事我從不和任何人提起甚至包括鐵瓷渠胖頭。
(題外話……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我是否真實的見過那個人……那些解不開的迷團或許真的只是場夢
那件事讓我變的冷默,無所謂,甚至還有些怯懦!但也讓我學會了堅持,冷靜,甚至是些許殘忍…事實上,痛到了極點就是,面對你所不願意面對的,也許更能獲的快!)
渠胖頭也不再說話,我倆之間難得的有了安靜的時候,倆個人都不在注意那一小堆的鈔票…歸結底,鈔票終究只是一堆紙而已,總有比它更重要的東西…
老半天,還是渠胖頭憋不住了,先開了口:“那啥…大白活,你也知道我這人!有口無心的…就圖上痛快,有啥不中聽的,你別往心裡去啊!”
我慢慢的轉過頭,擰眉盯著他看了半天…猛的齜牙挑著眉笑道:“跟老子比深沉,你還差點!”
“我…”老胖頭悶哼道。
瞧,我還是一樣,習慣用偽裝的快樂掩飾心的傷…
“說真的,渠胖頭,你以後啥打算?”我找個話題問道
“能有啥打算。混著唄!喝酒吃調戲妹子,幸福生活啊。”渠胖頭邊用鈔票疊飛機邊回答!
“看你狗的那點追求。”我笑罵!
“你孫子啥想法?”渠胖頭反問我:“不是真打算當庫管吧?”
“資料整理。不是庫房管理!”我沒好氣的糾正“那行不適合我,別的也沒打算,實在不行,接我老子的班,工地上當民工去!”
渠胖頭聽了臉上鄙夷之更濃:“老子退伍好賴能混個保安當當。你一大學生就混個民工?”
我懶的和渠胖頭爭論,人生在世何必因著他人的想法而活,沒病沒災,有吃有喝就了,只要每天能把腦袋喂圓,當民工又怎麼了?想著我也沒再搭理渠胖頭,躺床上閉目悶煙…
一夜無話……
五十年前,一羣長沙土夫子(盜墓賊)挖到了一部戰國帛書,殘篇中記載了一座奇特的戰國古墓的位置,但那羣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詭異事件,幾乎全部身亡. 五十年後,其中一個土夫子的孫子在先人筆記中發現了這個秘密,他糾集了一批經驗豐富的盜墓高手前去尋寶.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古墓中竟然有著這麼多詭異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屍、九頭蛇柏… 這神秘的墓主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棺槨?爲什麼墓中還有那麼多謎團無法破解? 後來發現的海底詭異船墓、秦嶺上的萬年神木以及崇山峻嶺中的天宮雪墓與這座古墓又有著怎樣的關係?它們背後究竟隱藏著哪些千古之謎? 謎底到底是什麼?
戴臨成為了一家詭異的醫院的外科醫生。 在這裡,治療的不是疾病,而是各種恐怖的詭秘詛咒! 「你說你可能撞邪了?先去做一個靈魂超聲,或者CT也可以」 「還沒有被詛咒的話,開個處方,早晚各使用一次詛咒之物,就可以將纏上你的邪祟擊退」 「如果是中了詛咒,或者被邪靈附體,就得做手術了,醫生會將你身上的詛咒切除」 「不過,外科醫生是最危險的,每年都會有一些外科醫生死在手術臺上,被詛咒殺死」 而戴臨獲得了一種神奇的咒物,一對惡魔之眼,左眼可以偵測感應以及攻擊,右眼能囚禁封印乃至吞噬吸收,吸收的詛咒越強他的醫術也就越厲害。 而沒有人知道,這家醫院最神秘的院長,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