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城上樓之后沒有進臥室,也沒有進書房,而是在樓上看著年離去的背影。從這個角度,許錦城能看見年,年看不見許錦城。
許錦城不上班也可以在家坐陣,可年不行,不到周末,不是節假日,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得去上班。為了高全勤,還得早到。
“賴平,送夫人。”眼見著年開門離去,許錦城這才發話。賴平應聲而去,發了車子追上年。
時間還早,就算坐公去也是來得及的。要是去的太早,公司門還沒開,還得在外面等。年這麼想著,就婉拒了賴平。
可送年上班是許錦城給他的任務,賴平可不敢讓年自己坐公上班。這要是讓自家老板知道了,他還能看到這麗的世界嗎?
“夫人,請不要讓我為難。”賴平還是一副面無表的樣子,但眼神多了一分懇求。年頓時心,坐在了車的后座上。
……
這一天,許錦城和年的神狀態都不好。年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許錦城打開文件夾,半天也不翻一頁。
年想的是周末見面怎麼辦,許錦城今早是怎麼回事。許錦城則是在想夢里那若若現抓不到的人影,還有突然出現的面目猙獰的何盈。
現在想想,許錦城也會倒吸一口冷氣,渾寒直豎。因為夢中的場景太真實,真實的好像臨其境一般。
越想越頭疼,許錦城了太,終于放下了文件夾,起走到落地窗前,看對面的樹、山、云,若有所思。
良久,許錦城收回目,拿起外套,發自己最常開的那輛限量版跑車,向一個地方疾馳。這次,他沒有上賴平。
一是因為他讓賴平去公司理事務,賴平現在不開。二是因為他現在要去理自己的私事,他暫時不想讓旁人手。
四十分鐘后,許錦城把車停靠在路邊,這才邁起長走進那悉的院子。他今天來,就想試試能不能喚起一記憶。
他著糙的院墻,老舊的木質門,還有那的柱子和那冰冷的石凳、象棋桌。一切陳設都和夢里的場景如出一轍。
許錦城閉上眼睛,這里給他帶來的一切。他努力回憶著夢里的景,卻發現本來約的影變得更加模糊。許錦城努力了幾次,卻都是枉然。
許錦城嘆口氣。想不起來想也是徒勞。也許缺的就是一個契機,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那個人影才會越來越縹緲吧!
重新發車子,許錦城又踏上了回去的路。原本一不變的枯燥,因為年的加,多了幾分彩與活力。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年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既來之則安之,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坐上回去的車,年就想讓許錦城給自己當參謀。
不管怎麼說,許錦城這樣的人,邊見了不,穿什麼服好看,化什麼妝容得,搭配什麼配飾端莊,許錦城能給好的建議。
面是許錦城答應見的。年不知道會不會有第四個人在,萬一是的,對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一定不能被比下去。
結果推開門,屋里出奇的安靜,燈一個都沒開。看樣子許錦城不在家。年轉看向賴平,為許錦城的助理,肯定知道許錦城現在在何。
可賴平略帶迷茫的眼神分明告訴,他也不知道自家老板在何方。看來許錦城不是臨時起意,就是故意不想讓賴平知道。
算了,幫忙給個建議而已。賴平肯定跟著自家老板出各大場合,對于得搭配之類的,賴平肯定也是略知一二。
“得,就你了!”邊沒有第二個人,年拉著賴平就往臥室走。賴平一臉的抗拒,被的被年拽著,臉皺了一團。
賴平想甩開被拉著的手,可一想對方是年,是許錦城的新婚妻子,是總裁夫人,賴平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年一路把賴平拉到臥室的那張雙人沙發上,把他按在沙發上坐好,雙手掐腰對他說道:“之前你家總裁接了電話,說是這周末有個見面。這事你還記得吧?”
賴平機械的點點頭,年了然,一字一頓的對他說:“既然這樣,我什麼目的你應該猜到了。本想讓你家總裁幫我出主意,可他現在不在家,只能你幫我了。”
在年的印象中,賴平永遠是這樣一副表,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喜怒哀樂。不過,提他家老板應該很管用吧?年這麼想著,就把櫥里的服都拿出來,扔在了寬大的床上。
挑服是個費時又費力的活兒,不一件一件的試,怎麼知道哪件適合自己?看著一床的服,年已經做好了大干一場的準備。
正好屋里有獨立的衛生間,省去了來回跑的麻煩。里面還能反鎖,以備賴平心大起,看換服。其實許錦城在那擺著,就算借賴平倆膽,他也不敢對年不敬。但該有的防范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