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言也聽到了這邊的呼喊聲,立刻就抄著一把挖土的鏟子飛奔過來,怒氣沖沖的指著三人怒道:“他媽的,你們搞事是不是?”
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三人看著方言氣勢洶洶的模樣立刻就有些慫了,方言畢竟是社會人,社會大哥,一社會氣息濃重,那些沒事裝的玩意和他相比起來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此時他氣勢洶洶的沖過來,立刻就讓人覺得他手里拿著的不是一把鏟子,而是一把砍刀,只要一句話不多,就能把他們原地砍翻。
“我,我們沒搞事啊,我們就,就……”男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自己兩個被著蛋的兄弟更是一臉無奈,他們是來欺負人的,怎麼好像現在被人欺負了一樣啊。
“找我林哥的茬就是和我過不去,媽的,你們有本事再給老子喊一句?”方言又往前走了兩步,一雙眼珠子惡狠狠的瞪著,仿佛要吃人一般。
男人更是一臉苦,難道他現在沒看到自己兩個哥們被你們在欺負嗎。
“哥,哥,我錯了,你給我松開,好不好,我求你了。”被著鳥的一人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他此時都已經快覺不到自己鳥的存在了,他還年輕,還有許多年的福日子可以過,沒有必要在這里栽跟斗啊。
“道歉。”林漾很冷漠的丟出兩個字。
兩個男人就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連忙沖著張木靈和許歲歲兩人說:“對不起,對不起,兩位,我們不應該來擾你,讓你們的朋友放開了我們吧,求求你們了。”
許歲歲不愿意把事鬧大,于是聲說:“算了吧,沒必要和他們在這里爭執。”
“諾,你們聽到了,是我的朋友放你們一馬的,要是你們還敢在這里搞,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漾一松手,兩個人捂著著自己的連連后退,臉上的表要多-就有多-。只不過他們也沒敢在鬧事,在方言的怒視下,三人立刻離開,跑的不知所蹤了。
一行人回到帳篷下,方言看著有些烤焦了的食罵罵咧咧的說:“媽的這些畜生,害老子的東西都烤糊了,要是再讓我到他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許歲歲秉持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說:“算了吧,咱們是出來玩的,就別在外面多惹事了。還好也沒出什麼大事,就是木靈被那個男人抓了一下,沒事吧,木靈。”
“能有什麼事,他們的鳥都快了吧,哈哈哈哈,歲歲,你看到他們的樣子了嗎,那個表,跟太監沒什麼兩樣了。”張木靈穿上子遮住了瘋狂,此時坐在椅子上笑的前仰后翻。
許歲歲面頰微紅,儼然不太適應在這種況下說出這樣的話,所以沒有接茬。
林漾則在一旁有些無奈,同時對比著許歲歲和張木靈的做派,愈發的覺得許歲歲簡直就是一個溫含蓄的神,張木靈就像是個神經一樣,大大咧咧,不像個孩。
“嘿嘿,林哥做事倒是果斷。”方言毫不掩飾的夸贊道。
林漾擺了擺手,但并沒有多說什麼,最近一直被方言夸贊的他都有些飄飄仙了,有些時候甚至都覺得,自己就是他里所說的那種人。
“咱們還是走吧,反正這里也無聊的。”許歲歲說。
“你怕那伙人來找麻煩?”張木靈一下子就察覺出了閨的心思,隨后安道:“放心吧,不要怕,有林漾和方哥在這里,肯定沒事的,他們來一個我們打一個,來一雙我們打一雙,是不是林漾。”
林漾點了點頭,他現在就連魔都已經見識過了,跟不怕這種況。
只不過許歲歲仍舊擔憂的說:“我就是有些擔心而已,畢竟打人也不好,要是咱們被打傷了也不好。”
“嗨,沒事,不要擔心。”方言笑哈哈的遞過一串烤的的串,說:“你們兩個大就在這里好好的玩,咱們兩個爺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兩個的。要是呢,咱們不幸傷也沒事嘛,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一個男人上難能沒點傷疤呢,是不是,林哥。”
這番話說到了林漾的心坎里,也讓林漾大笑了疑慮,點頭說:“沒錯方哥,說的對,怕死不是男子漢,哈哈,他們識趣就躲的遠遠的,要是不識趣來找茬,咱們也絕對不是怕事的人。”
聽到這番話,許歲歲也就只能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把心里的擔憂給了回去。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林漾四人正在打牌,帳篷外就走來了幾人,其中三人就是被林漾打的幾人,而為首的則是一個較為年輕些的男人,看模樣只有三十歲,穿著倒也有些金貴,氣質也和后三人不同。
方言一見那三人帶人找了回來,立刻就出了兇像,問:“怎麼,想打架,來啊,誰怕誰啊。”
林漾雖然沒做聲,但也做出了防姿態,只要他們一手,自己就先護著兩個孩進帳篷,然后開始反擊。
“打架這種俗的事多沒勁啊,我不會打架,也不喜歡打架,我是來解決事的。”男人倒是直接表明了來意,隨后用手指了指后幾人,說:“我幾個朋友只不過想和這兩個姑娘喝酒,卻被你們給欺負了,我雖說不是喜歡強出頭,但是畢竟也是朋友一場,不出面也不是個面子。這件事,也好解決,十萬塊,咱們就算了解, 怎麼樣?”
方言正要說話,卻被林漾給了下來,隨后他點頭說:“行啊,十萬塊就十萬塊。”
男人一聽,咧笑了起來,隨后拿出手機,開口說:“是微信呢,還是支付寶呢……”
可是他還沒說完,就被林漾開口打斷:“你們了一下我朋友的,照理說不應該就這麼算了,但是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賠我們十萬,那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
男人一愣,隨后就死死的盯著林漾,過了不到幾秒,突然笑了出來,搖頭說:“你這個人,還真的有意思。”同時,眼里也出了一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