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迎接他們的是伊利白公主,上來就摟住了李天脖子,奉上了香吻。
“親的,你終於回來了。”
“我才離開三天,別這樣,這麼多兄弟看著的呢。”李天不好意思道。
“那又怎麼樣,一羣單夠,他們也不懂的愉悅。”伊利白說道。
“你說我們是單狗就算了,這小榮可是青出如藍勝如藍啊,人家老婆可以組一個排了,比你家的多。”柳斌站出來說道。
“那又怎麼樣,小榮老婆再多,你們還是單夠,特別是你柳斌,多好一個姑娘,你非得趕走,這樣折磨他,你當初還不如把殺了呢。”
“老黃你別笑,說你四十郎當的人了,一個喜歡的人都沒遇到,你活該單一輩子,抱著你的狙擊槍土吧。”
“還有你們兩個,一個鋼琴家多優雅啊,結果呢,沒有一個妹子喜歡,而你艾拉德,天天追求浪漫主義,你的浪漫中沒有的嗎?”
“另外兩個傢伙沒來,也是不爭氣,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天天讓我碎了心,明天晚上在隔壁準備了一場宴會,有全世界各地的來,你們都不許缺席,聽到沒有?大聲回答我。”
一個個把腰站直,立正昂首,“聽到了,隊長夫人。”
這確定是一個公主?在李榮的腦海裡,英皇室的公主都應該穿著公主,特斯文,特安靜,帶著和善的笑容,再怎麼也是小家碧玉,但絕對不是這樣撐著腰指著一羣大老爺們往死裡的懟的樣子。
“別意外,你嫂子就是這格,除了你哥,誰都降服不了。”柳斌在李榮耳邊小聲說道。
“不是,我是想說,我們這隔壁也沒有房子啊,就這一個莊園。”李榮說道。
“爾蘭的隔壁就英國啊,又不遠。”柳斌回道。
隔壁就是英國?還不遠?都隔著一條海峽了,難道這還不夠遠嗎?
一行人進了莊園,很大,超級大,特別大,獨立別墅就有五棟,中間是一個超級大花園,帶噴泉小橋流水亭子樹林假山的那種,這就是傳說中門衛和保姆異地分手的房子。
最中間的一整棟都是李天的,老婆有點多,沒辦法,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打擾到他們,所以都住最遠的那棟房子。
第二他天起來,大家洗漱完了,都要去李天那裡坐著安安靜靜吃吃早餐,不許懶牀,這是伊利白的強制條約。
而且吃完早餐休息一會兒後,還要進行兩個小時的綜合訓練,這條規定則是來自李天。
主要是怕他們懶惰爲一種習慣,然後手也會自然下降,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大問題。
畢竟他們是世界上最強的僱傭兵,執行的自然也是世界最危險的任務,要想每次都能活下來,就得強大自。
做完這一切,他們才啓程去往隔壁。
而莊園外有他們的私人機場,裡面停了幾架小飛機,還有兩架戰鬥機,武裝直升機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弄這麼多武,爾蘭不擔心嗎?”李榮問道。
“擔心什麼,是爾蘭求我們在這裡定居的,爾蘭雖然和平,又是中立國家,但四周都是海,很容易到攻擊,有我們在這裡定居,誰敢來鬧事?這些地都是爾蘭送我們的。”柳斌回道。
李榮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還弄了髮型,你上班的時候都沒這麼好看啊。”
“因爲有一位姑娘要來。”老黃在一邊說道。
“還是一位麗又浪漫的姑娘。”艾拉德每天都穿的和王子一樣,今天也不例外。
“還是一位優雅的姑娘。”鋼琴家則是一副文藝派的打扮。
“去去去,我這是爲了嗎?隊長夫人說了,都是國際人,我們又是最強的僱傭兵,自然要正式一點,小榮,你就這樣,不打扮一下嗎?”柳斌說道。
李榮把頭髮一甩,“我這張臉不就是最好的打扮嗎?”
柳斌等人果斷離他遠點,不帶這樣自的,雖然這張臉確實很帥。
“小榮,你坐我旁邊來,你的第一階段訓練,就是學會架勢各種載。”李天今天要親自開飛機。
李榮鬆了口氣,不是玩命的訓練就好,開飛機這種事,三歲就開始想了。
但學起來真不是這麼容易,李榮看了一遍,什麼都沒記住,按鈕一大堆,都不知道哪個按鈕是幹什麼用的。
這飛機速度比普通客機快太多了,才半小時不到,就降落在了倫敦。
難怪他們說是隔壁,這種速度確實不像很遠的樣子。
“我們去會場吧。”伊利白說道。
“你真的不回家看看嗎?”李天問道。
伊利白搖了搖頭,“那一座老掉牙的宮殿有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
“伊麗莎白·瑪麗,不是說改掉一個名字,你就可以徹底斬斷和英國皇室之間的關係的,我雖然生活在爾蘭,我依舊是華夏人,我們華夏最注重的就是緣關係,那是一座老掉牙的宮殿沒錯,但也是你的家。”李天說道。
既然是英國皇族直系,伊麗莎白纔是的名字,爲了和李天永遠在一起,捨棄了順位繼承人的份,並把自己名字第三個字去掉了。
因爲一旦繼位,那就是伊麗莎白三世,而且是被給予厚的一代公主。
但李天這個婿不好收,他拒絕爲英王室服務,一心要做一個自由人,便了這個樣子。
這也是李榮後來才知道的。
最後,一行人還是改變了行程,先去了白金漢宮,也就是英皇族居住的地方。
從外面看,這座宮殿古老,有著幾百年的歷史,走進去後,卻覺到一陣大氣與奢華,非常有藝。
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坐在高位之上,就是著名的伊麗莎白二世。
衆人把手放在口,行了一個彎腰禮。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天隊嗎?怎麼會來我們這裡,李隊長不是一向對我們不屑一顧嗎?”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從側門走了進來說道,也向伊麗莎白二世行了一個禮。
“要知道這個裝的傢伙在,我就不跟著來湊熱鬧了。”柳斌嘀咕道,聲音不大,但保證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路易斯,你說話小心點,你這個皇家特工,我們天隊還真沒放在眼裡。”鋼琴家更是說的直接。
就連艾拉德這個白皮人也冷哼一聲,“你這樣子真是醜陋,是嫉妒讓你變得如此不堪嗎?”
天隊的信仰只有一個,那就是隊長李判,其他諸神都得靠邊站,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是無數次出生死的兄弟,加天隊,便不會因爲自己的種族而有間隙。
這個路易斯也是冷哼一聲,“一羣野蠻人,無教養,卑廉恥,缺禮儀的傢伙。”
“你不就是想打架嗎?來啊,我都不出手,讓我們小榮來,就可以收拾掉你。”柳斌說道。
“你閉,說兩句你會死啊。”老黃說道。
柳斌站到了一邊沒再說話,而是生悶氣。
“你就是那個持有我皇家黑金卡的年輕人?”伊麗莎白二世站了起來說道,路易斯也馬上閉上了,站到一邊。
原來那張卡皇家黑金卡,李榮一直帶在上,現在拿了出來,“您是說這一張嗎?”
伊麗莎白二世點了點頭,“這本是我送給李天的一件禮,我現在要將它收回。”
這本來就是的,收回好像是的權利。
李榮沒有什麼捨不得的,一張卡而已,直接遞了過去,路易斯過來拿。
“等一下。”伊利白站了出來,兩指一夾,這張卡到了的手上,路易斯慢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