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柳姝輕輕搖頭,自己醫便十分高明,有沒有問題還是清楚的。
只是這突然之間食量變大,倒也確實奇怪。
若是和秦王已有夫妻之實,還能猜測一下會不會是有了孕。
但反過來,這樣一來,原主也不會輕易聽信柳芷嫣的話,給秦王用上催之藥的事兒了。
看著青梔擔憂的樣子,想了想道:“那便出去轉一轉,消一消食吧。”
天氣還是有些涼意的,青梔便去取了一件薄披風隨時備著。
映湖閣雖然說偏遠了一些,但附近的景還算不錯,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便瞧見前方有一竹林,約間看到了一小亭子佇立其間,“咱們去那里稍作片刻。”
吹吹風,觀賞周圍,倒也不錯。
只是還未走到,便察覺到竹林有人。
稍微靠前了一些,便看到一青男子正在舞劍,揮之間只覺竹林獵獵作響。
有人靠近燕修自然是覺到了,只是他并未覺到危險,便也沒做理會。
柳姝站在那里欣賞對方的英姿,倒也覺得別有一番意境,一時便也沒有挪的意思。
燕修并沒有因為有人注視便停下來,堅持將這一套招式練完才過去。
看到是柳姝時,那原本無甚表的臉倒是難得出現了一些不悅之。
“你怎麼在這里?”燕修冷聲問道。這人經過昨日那一遭竟然還不死心,莫非又想換著花樣來勾,引自己?
自己每日這個時辰在這里練武的事,除了幾個心腹外沒人知道,這人又是如何知曉的?
柳姝原本欣賞的好心都要被破壞了,干脆嘲諷道:“怎麼?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王爺很失嗎?”
“你知道就好。”燕修毫不在意,“若是你安分守己,本王也不介意府中多養一個閑人。但若是你再不識趣兒,那便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了。”
燕修覺得已經對這人已經很是大度了,不然的話,如今還能頂著王妃的名頭?
柳姝想到自己以后想要離大周更近一些,甚至回到大周去,大概率還需要對方的幫助,便也沒再繼續頂:“王爺放心便是,經過昨日一事,本宮已經想清楚了,這強扭的瓜終歸不甜,本宮每日里喝茶賞花逛逛街,過上這樣悠閑的日子倒也確實不錯。”
“希如此。”燕修心里卻完全不相信。
柳姝看出來這一點兒也毫不生氣,“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他就知道對方不可能偃旗息鼓,這不就又來了。
柳姝輕輕地了垂在耳邊兒的頭發,朱輕啟,字字清晰地道:“只不過王爺最好告訴您那可心兒的人兒,莫要耍什麼心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犯到了本宮的上,可就別怪本宮雙倍奉還了!”
原主之前的仇,記在心里。
柳芷嫣那野心在自己看來簡直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想要讓安分守己,那是不可能的。
這仇,早晚會有報的一天。
“王妃倒是好大的威風。”燕修冷嘲道,“你若是能安分下來,府里又何至于多這麼些七八糟的事。”
“比起這些,王爺還是叮囑好您的可心人兒,覬覦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吧!比如……王妃之位。”
這兩人如何如膠似漆的并不想去管,只一點,就是這王妃之位是萬萬不會讓的。
燕修想起那不爭不搶、事淡然的子,“這你盡管放心,嫣兒對這王妃之位毫不在意!”
現在的燕修還不知道在不遠后的某一天,自己面臨的打臉現場。
至這會兒他氣勢十足地讓柳姝守著王妃之位過一輩子之后便離開了。
他本來便對這些男之事不興趣,更加不想勉強自己跟這些子親近,如今柳芷嫣腹中又有了孩子,至這短暫的一兩年,他是可以全心地放在正事上面了。
回去之后問了手下人,得知柳姝只是無意中散步過去的,便不放在心上,“吃的倒是不,怪不得態如此……”
本是想要暗暗嘲諷一句,只是想到對方的姿態,一時竟覺得要比起那弱柳扶風的姿好看許多。
景單看到底單調,再加上心中有事兒,如今急需多做一些準備,便干脆回去道:“帶上銀錢,咱們出府外轉轉。”
映湖閣里今日便多了不人,便是原先在錦萃堂服侍的,大部分都是柳府帶來的人,幾乎都是那邊兒的眼線。
索柳姝現在也只是讓們做一些打雜的事,倒不急著將人給打發了。
“王妃,咱們的東西都在錦萃堂放著呢。”青梔說道。
錦萃堂才是秦王妃的住,是份的象征!因著昨晚只是暫時出來住一下而已,青梔只將貴重的東西鎖了起來,卻沒有帶過來。
柳姝道:“那便去取過來吧。你再看著還有些什麼用得到的,咱們估計是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的。”
想也知道,柳芷嫣那人怕是不會輕易離開,甚至心里還打著算盤如何以后就住在那里。
如此一來不僅面上更顯寵,而且能夠讓這個王妃面子上的尊榮都無。
柳芷嫣也確實如所想的那樣,昨夜里便琢磨了起來。
趁著燕修快要過來探時,讓人收拾東西,“你們仔細一些,莫要留下什麼不妥的給王妃造了麻煩。”
“主子,您還未大好呢,了傷本就不易移,更遑論您還有孕呢!便是在這里多住幾日,想來王妃也不會放在心上的。”翠玉一臉擔憂地勸道。
翠珠倒是持不同意見:“王妃哪會不在意!翠玉你也不是不知雖說以前主子和王妃好,但自打府以來,王妃便對咱們主子……那些你又不是沒看在眼里,咱們還是生些事端才是,主子現在的可不住王妃過來無理取鬧。”
“可是……”
“好了,你們莫要爭執了,姐姐的心思確實敏了一些。”柳芷嫣嘆了口氣,“我不舒服忍一忍也就是了,想來腹中的孩子也能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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