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你怎麼突然跟我打電話了?你說的謝謝又是因爲什麼?你也得讓我弄明白……”
如果是我幫他爸的事,他完全沒必要親自打電話跟我說謝謝。塵→緣←文↖學×網
他沉默了幾秒說道:“我爸把我媽的照搬回原了,再也不用一個人呆在冷的儲間了。我討厭那個李雅的人,我爸要跟離婚了,我想這跟你一定有關係,所以纔想謝謝你。”
原來沉默寡言的他心裡藏著這麼多的事,他媽的照和骨灰都被搬到儲間的時候,他心裡是很難過的吧?說不定他還反對過,只是沒有如他的願而已。他直言不諱的說討厭李雅,李雅雖然是他繼母,但看起來可比他大不了多。
我隨口說不用謝,何況我也沒收他爸的好,他完全沒必要這樣……
該說的客套話都說玩了,我就覺得我快詞窮了,他卻沒打算掛斷電話,突然掉轉了話鋒:“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我問道:“什麼忙?”其實吧,他找我幫忙我第一反應就是他也遇到靈異事件了,不然他找我還能是什麼事?
他沒立刻說什麼事,而是說道:“我爸去外地了,這幾天都不會在家,所以我想請你直接來一趟,價格好商量。這件事我不想被他知道。”
我想著死鬼閻王不在,我還是等他回來了再說,但是金鵬讓我儘快過去,聽他急切的語氣,好像希我立刻就去一樣。
我只能先答應去看看再說,到時候回來再問死鬼閻王,我上有玉佩,死鬼閻王應該能知道我在哪裡。
下午等我媽去上班了我纔跟我爸說了一聲出門了。到了金鵬家,他們家保姆招呼我坐下,金鵬很快就從樓上下來了。他今天穿的是白的襯衫和黑的休閒,臉還是一樣的蒼白,不過因爲他的皮也白,就沒那麼顯眼。比起昨天,他今天看起來神似乎要好些了。
他走到我對面的沙發坐下,讓保姆退出了客廳才說道:“昨天我沒找到機會跟你說,既然你能幫我爸,一定也能幫幫我。”
他這麼著急的切正題,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問道:“你先說說看吧,很多問題不是立刻就能解決的。”
他有些侷促的握著雙手,好像有些張:“事是這樣的,在念大學的時候,我有過一個朋友。很漂亮,往往這樣的孩兒邊的男人就多,有錢的富二代也多。在往之前我聽說過關於很多不好的方面……私生活方面,你能懂吧?”
我點點頭:“我懂,你先說完……”
他接著說道:“本來我不想跟在一起的,有一天突然在學校公然對我表白,還用了麥克風,全校上下都知道了。威脅我,如果我拒絕就自殺。我覺得吧,一個孩子,要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難堪,說不定真的會那樣做。我當時就告訴,我們私底下說。因爲這件事,被學校記了一次過。大學不反對談,但是弄得那麼……那麼誇張,我覺得分什麼的也很合理。”
“後來私底下我告訴別再纏著我了,我說的很清楚,不會做男朋友,但是第二天卻公開了我們是人。明顯在撒謊,我就範。我很反,我覺得就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那麼做,也有想證明自己很了不起的嫌疑,曾經放言只要看上的人沒有追不到手的……後來就總纏著我,所有人都以爲我跟在一起了,我很無奈……”
聽到這裡,我就奇了怪了,他沒答應那個孩兒跟在一起,但開始他卻說了,他有過一個朋友,所以這個孩兒後來還是爲他朋友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時間一長,我也就懶得解釋了,到後來,也就等於是慢慢的默認了吧。一開始對我可以說很不錯,一有時間就纏著我,後來可能是見我一直對不冷不熱,沒了耐心,也就知難而退了。其實這麼說起來,也不算我朋友,畢竟在別人眼裡纔是,在我眼裡本不是。後來過不久我就聽說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我也沒在意,但是有人開始傳言懷孕了,是我的孩子。我發誓,我沒過,牽過我的手,強行……吻過我,僅此而已。”
“這樣的流言蜚語讓我很生氣,我找到,問爲什麼要胡說,卻哭著跟我說,懷孕了,被甩了。跟我解釋說沒有在外面說孩子是我的,我本不會相信,我對的印象並不好。問我爲什麼不肯接,那時候我在氣頭上,就說了兩句狠話,然後……第二天我就聽說跳樓自殺了。我不知道爲什麼自殺,也或許我說的那兩句狠話就如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或許心裡力本來就比較大了吧……”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但是我卻總能夢見,從死後半個月開始,我幾乎每晚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見我深夜走在一個十字路口,被一輛黑的轎車撞死。這兩年來,無論白天晚上,我連門都不敢出,我覺得是我自己心理的問題,我請心理醫生來過家裡,醫生說我有鬱癥。藥吃了不,但夢沒有斷過。我想讓你幫我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到底是我自己的問題,還是……”
他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我懂他的意思,他想問我這兩年來做的同一個夢跟那個死掉的孩兒有沒有什麼關聯。
以我的經驗來看,這不是什麼普通的夢,一個人就算神分裂癥也不可能兩年來每天做同一個夢。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持續的時間只有半個月,那半個月裡,我夢到的都是我跟死鬼閻王四年前的新婚夜……
照這麼推理的話,他不是自己的問題,絕對是有不乾淨的東西影響著他。但是從走近這棟房子的時候我就沒有任何奇怪的覺,魚缸裡那條奇怪的魚也不見了,他母親的魂魄也離開了,這房子沒有氣,比較正常了,這說明他邊沒有鬼,但他卻還是持續在做夢,同一個夢,我有些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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