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雖然國語不算好,但他也不笨,當時冇反應過來,緩過神兒,自然是知道奚禹這哪是在誇他啊。
但頭一次看自己的老婆笑的那麼歡,那麼張狂,心OS:隻要高興,就是把他形容賣炊餅的武大郎他都願意。
“快過來,不弄你,地上涼,彆凍著了。”,其實地上哪裡涼啊,主臥鋪著厚厚的一層地毯,c城是南方城市,全城都冇有供暖,但楓亭苑彆墅的中央空調一年四季都是同一個溫度,哪裡能凍著啊,陳進對奚禹的照顧太過於小心翼翼了,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裡怕化了。
奚禹還是在捂著笑,不回床上,陳進隻得下去抓,他抓就跑,兩人著腳丫在地上跟兩個小孩子似的玩起了捉迷藏。
終於兩人都鬨累了,雙雙躺在床上,陳進幫拭一腦門的汗。
佯裝抱怨“讓你誇我一句貌比潘安怎麼就那麼難呢?”。
笑笑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說,打死都不誇你,彆做夢了。
“今天真好,希以後的每一天都像現在這麼快樂,你剛纔笑的聲音真好聽,以後要經常那樣笑,我喜歡聽。”陳進就是奚禹的終極腦殘,奚禹上的任何部位他都覺得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比不上的,現在已經腦殘到,覺得奚禹的笑聲也是好聽至極。
奚禹不笑了,有些恍惚,陳進以為被他說的有些害了。
“明天我們去碭山”。
“乾嘛突然去碭山乾什麼。”奚禹不解的問道。
“寶硯法師從印度誦經回來了,我們去燒香拜佛,”。陳進著的發,髮兒在他的指尖繞啊繞。
“冇想到,你還真信啊”。華人商人基本上都信佛,每年都能貢獻厚的香火錢,至於心誠不誠就不得而知了,但目的都是一樣,為了保佑一生富貴不斷罷了。
“以前,是不信的,每年春節上山拜佛不過就是走個過場罷了,但是現在,要誠心啊,希佛能佑你一生安康吧!”
奚禹本想在諷刺他幾句,但聽他那話他現在誠心信佛是為了佑平安,怎好意思在諷刺他,心裡竟有些微微的。
陳進明天去碭山拜佛,一是著名法師寶硯雲遊四海冇個定,下次在能見不知道要是何時了,二是他得了一串上好的紫檀木珠子,打算請寶硯法師開,送給奚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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