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對著徐鵬一頓猛踹,把這家伙踹的哭著求饒才算完。這才沒好氣的看向陸子月,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很很嗎,需要你這麼來救我?”
陸子月此時正在抱著服打算去換,聽到這句話,臉微紅,說:“我……”
“算了算了,還好我及時趕到了,不然你就真的完蛋了,行了,回去再說。”
三個人開車回家,至于徐鵬的死活他們也管不著。到家里,林霜此時也回來了,見到葉知秋是激的都快哭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能惹事啊,你這會又惹了誰了啊,你就不能消停會,讓我安心一會嗎,我這好好上班呢,現在好了,給了一個不好的印象了。”林霜就跟一個管家婆一樣嘮嘮叨叨的對著陳默說。
陳默只好說:“這次真不關我事,我只是幫個忙而已。”
陸子月在后面連忙解釋;“是我連累了陳默,這次怎麼說也是我的錯,所以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林霜看了一眼陸子月,問:“客廳的行李是你的?”
“恩。”
“你要住這里?”林霜又問。
“是的,以后請多多照顧。”陸子月此時微微鞠躬。
林霜白了一眼陳默,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他的家,自己和陳默也沒有確認真實關系,如果因為這發一頓發脾氣,恐怕陳默還會覺得不懂事。
陳默笑著鼓掌:“來,歡迎我們的新住客,陸子月陸警。”
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
家里現在算上還不算穩定的陳水心,就有了四個住客。
一個男人婆,一個冰玫瑰,并且天想著把自己抓進去。一個可單純但是要保持距離的陳水心,現在看來,只有溫婉可人的林霜才最和自己口味。
今天的事總算是有驚無險,林霜繼續回去上班了,但是孫筱似乎有些不爽陳默,獨自一人回房休息。
二樓的家居也全都裝好,陸子月正在房間里面收拾著服。陳默想要去確認,于是走到房門前,問:“你是怎麼和徐鵬說救我的?”
陸子月雖說平時總是板著臉,但是畢竟這方面比較私,于是說:“不是都過去了麼,還問這個干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怎麼談的條件。”陳默說。
“他的意思就是,只要我陪了他,他就會放了你。但是我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我估計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把你放了。你是想知道是誰把你救出來的吧,這點我承認,我想救你,但是真正就你的,不是我。”
陳默一愣,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孫筱的房間。
“你沒有猜錯,之前看你的神就很不對。從一系列的細節來看,你誤以為是我救了你,然后很生氣才會有這樣的舉,你還不去好好的謝。”陸子月說。
陳默點點頭,說:“歡迎住。”
“謝謝。”
陳默又跑到孫筱的房間敲門,孫筱在房間里怒喝一聲:“誰啊。”
“我。”
“沒空,睡了。”孫筱說。
陳默試著開門,發現門沒鎖,推開后發現孫筱正趴在床上跟自己生悶氣,于是小心翼翼的說:“問你個事啊。”
“有屁快放。”
陳默嘿嘿的陪著笑,說:“是不是你幫忙,人把我給救出來的啊?”
孫筱沒有作,也沒有理會。
"如果不是,那我就免了陸子月的房租了啊,給錢又不要,非說不是幫的忙……不是你就算了啊。”陳默擒故縱道。
孫筱立刻跳了起來,連忙說:“這麼好,免房租。沒錯,就是我幫你的,你還不快來謝我。”
陳默微微笑著,誠懇的說:“對不起。”
“干嘛要說對不起?”孫筱故作不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會說話。
陳默倒是第一次見男人婆這樣,說:“不是誤會你了麼,把你這個大恩人給忽視掉了。所以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嘛。”
“算你識相。”孫筱這才滿意的出了笑容,走到陳默的跟前,指著他的鼻子說:“說,想怎麼謝我?”
“你想怎麼謝,不過說好了,要錢沒有,賣可以。”陳默說著擺出了幾個姿勢說:“看,我這種男。”
“滾,你這細胳膊細的還沒有我們警隊最弱的人強呢。給我免一年租金就行。”孫筱也沒有和陳默過多的計較。
實際上孫筱的這通電話,是打給了上次給任務的軍,說明了況和理由之后這才把陳默救了出來,只是出了一點力而已。
陳默點點頭,說:“我看你也不想上班了,你去看看外面的地皮怎麼弄,工人不會都跑了吧。”
……
而徐鵬被陳默一頓暴打,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外傷,但是傷卻極為嚴重。上是青一片紫一片,疼的他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爸,為什麼要放了陳默?”徐鵬帶著質問的聲音問道。
徐凱深吸一口氣,看著兒子的傷也是心疼的不行,對于陳默也是恨到了極點。但是那通老首長的電話讓他不得不小心啊。
“今天,爸爸的老首長打電話過來親自詢問,那意思就是非放不可。我現在也派人去查了陳默的資料,我現在到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不問事實那麼多年的老首長打一通電話。”徐凱沉聲說。
徐鵬一愣,他就算不知輕重也明白這件事事關父親仕途,于是問:“難怪這個陳默敢這麼大的膽子打我,但是他為什麼不開始就說出來。”
此時,徐凱的書敲門進來,也沒打算對徐鵬瞞,低聲說:“徐局,這個陳默的份,我已經查了,十分簡單。父母已經失蹤多年,前幾天被陳默宣布死亡。然后父親之前是天水集團的董事長,所以他現在也繼承了份。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但是在三年前,他神失蹤,直到前段時間,才回到明海。”
“三年,他的資料全都是空的?”徐凱也是十分詫異,如果說是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怎麼可能三年沒有任何痕跡呢。
“沒有,為此我還特意的利用了權限調查了全國所有能出境的資料,并沒有發現他的蹤跡。現在只能做兩點猜測,第一就是他換了一個份,利用份證的來進行掩蓋痕跡。第二個……我想徐局你也能夠明白了。”
書這一番話說出來,徐凱心是震驚不已。雖說第一條也有可能,但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驚老首長,那麼只有第二條,這個陳默,這三年是在被軍隊培訓所以才會毫無蹤跡,也會被上面如此的重視。
想到這里,徐凱說:“兒子啊,恐怕,你這口氣,不想咽下去,也要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