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范倫丁,陸翱想出了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那就是酒。范倫丁現在雖不至于把所有的力全都放在上面,但一旦收到消息,他肯定會第一個前往,而到時候,只要他出現,那麼他就命不久矣。
所以為了能夠直接迫亞爾維斯直接起了反心,所以本就不能給他任何時間考慮,一切的一切都必要在快準狠這三個條件中完,而且還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酒莊位于莫斯科的郊區,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它已經不能算是一個酒莊,而是一個巨大的莊園,占地最也有幾萬平方,里面的藏酒更加是數不勝數。從工人到仆人,一共都有數百人,不過大多數人并不住在這。
而在網絡上所說的上個廁所要走十幾分鐘也就是這里的夸大版而已。
陳默曾經來過一次,這里安保不算嚴格,因為也沒有人會頂著格雷格的權威來他的面前鬧事,所以陳默很輕易的就進了莊園。
那瓶限量十二瓶的珍藏酒就放在莊園的大廳,陳默借著夜掩護,一路跑到大門旁,隨后陳默輕輕破開一扇窗戶,就順利的到了莊園。大廳里是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亮從外面照進來,倒映出那瓶樹立在最中間的紅酒。
還沒往前走幾步,只見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廳瞬間亮如白晝,陳默瞇著眼用手遮擋芒,等到適應眼前線時,他就已經被一群持槍的黑男人給圍住,而范倫丁此時也推開大門大步的走了進來,微微皺眉。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想要伊萬諾夫家的酒,讓開讓開……”范倫丁走路上前,打量著陳默,說:“把口罩摘下來吧,也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
陳默環顧四周,雖說都沒有開槍的意思,但是一旦開了槍,自己估計也就是九死一生。這個活計也不是人能干的,陳默無奈的摘下口罩,笑著說:“看樣子你也不是什麼老板的弟弟,范倫丁先生。”
范倫丁有些意外,笑著說:“看樣子你的偽裝還是很功的,如果你今天不被我們抓住,恐怕我一輩子也都猜不出來到底誰是酒賊,真是高,高啊。”說著,范倫丁笑著鼓掌,又問:“那之前那個酒鬼,也是和你一塊的嗎,他今天怎麼沒來?”
“今天只有我一個人,怎麼,你是想殺了我嗎?”陳默有些無奈。
范倫丁此時讓人上前搜,陳默幾乎什麼都沒帶,所以就沒有什麼可搜的。范倫丁繞了一圈,說:“原本我以為逮不到了,但是沒想到你還是忍不住來了,索是我沒有放棄,不然我還真的就錯過了。”
陳默聳肩,說:“那你想怎樣,殺了我?”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讓伊萬諾夫家族丟了這麼大的臉,你不覺得,死的太面對你來說,也是一種仁慈嗎?”范倫丁笑的十分詐,一揮手,說:“把他銬起來帶走。”
而此時,陳默也笑了起來,說:“不過,今晚能走出這里的,不是你,而是我……”
范倫丁皺眉,不理解陳默到底在說什麼。可就在此時,只見原本拿槍圍著陳默的一群男人,突然調轉槍頭,二話不說就沖著自己的同伴開槍。霎時間,原本二十來人的隊伍瞬間就被掃死了十五六人,而最終留下的,全都是持槍掃的人。
一時間,大廳里硝煙和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人聞之吐。陳默笑盈盈的站在中間,看著范倫丁說:“你說,現在誰是贏家?”
范倫丁臉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驚道:“你們在做什麼,你……”
“可能你也沒想到吧,明明是一個甕中捉鱉,可是怎麼變了黃雀在后?范倫丁,你有沒有想過,這就是為你設的一個局?”陳默哈哈大笑。
“你……”范倫丁此時臉蒼白,以他的聰明才智也能想到這一點,可是他不明白,陳默是為什麼能走到這一步。
陳默笑著上前,輕輕拍著范倫丁的肩膀,拉他走到酒瓶跟前,說:“看在你今天必死的份上,我愿意和你分這瓶好酒,然后和你分一個故事。”
范倫丁也不虧是在刀口的男人,此時雖說制于人卻也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十分坦:“也好,我也想嘗嘗,這到底是什麼味道。”
陳默拿下酒瓶,又讓人去拿了兩個杯子,讓范倫丁幫著打開酒瓶,看著深紅的倒杯中,陳默聞了聞,他實在是喝不出這酒到底哪好。
范倫丁很的嘗了一口,覺得渾舒爽:“現在好酒有了,就缺一個好故事了。”
陳默笑著說:“其實我和阿杰莉娜很早就接過了,在你測試完我之后,就找上門來。想要我協助,殺了亞爾維斯。”
“有這事?”范倫丁詫異的說。
“當然。”陳默眉飛舞,說:“只不過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很不巧,死在了我的手下。不過,死了,卻也把我想要知道的一個給帶進了墳墓,這就讓我有些不開心了。”
范倫丁默不作聲。
陳默說:“去年,阿杰莉娜去國,到底是想做什麼?”
“你想知道這個?”范倫丁哈哈大笑起來,隨后他搖了搖頭:“只可惜,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要殺就殺,不用那麼多廢話,臨死之前還能喝一杯好酒,我覺得很值。”
說著,范倫丁就一口把杯中的酒給吞了下去。
陳默原本笑嘻嘻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放下手中酒杯,直接就沖著范倫丁的上腹狠狠揍了一拳。范倫丁臉立刻難看,只覺得肚子里一陣翻騰,剛喝下去的紅酒全都吐了出來,夾雜著晚餐吐了一地的污穢。
陳默捂著鼻子沖著旁人擺了擺手,立刻就有人遞過來一把槍,陳默冷冷的撇了一眼范倫丁,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空的大廳立刻回著幾聲孤零零的槍響。
看著地上的鮮紅連一片一片的泊,陳默走上臺階,紅酒也覺得沒法喝了,索坐在臺階上等著收拾爛攤子的人進來。
沒過十分鐘,亞爾維斯和酒鬼兩人都走了進來,亞爾維斯看著滿地的死尸,雖未說話,但臉卻十分難看。
“為什麼殺了他,我們還需要他做很多事。”亞爾維斯看著倒在泊之中的范倫丁質問陳默。
“他必須死,如果你留著他,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搞一些小作?”陳默反問。
酒鬼在一旁說:“范倫丁的反心已經昭然若揭,他的死活能夠有很大的關系。”
“但是如果我父親找不到他,那麼我就完了。“亞爾維斯說。
陳默撇了一眼,反問:“你沒告訴他?”
亞爾維斯一愣:“告訴我什麼?”
酒鬼低聲說:“既然走出了這一步,那麼你就不能后退,范倫丁是第一個死,那麼你父親,就是第二個。不能給他任何息的機會,直接取代你父親的位置,你才能穩住你將來的地位……”
亞爾維斯一聽這句話,整張臉都是一片蒼白。陳默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害怕,但是這一步,他們必須他做出選擇。而范倫丁的死,就是一步將軍,亞爾維斯已經沒得選。
陳默和酒鬼兩人都不在說話,他們也沒法去迫亞爾維斯,必須讓他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才能進行下一步。但他的選擇, 是遲早的事,如果亞爾維斯弱了,那麼酒鬼就有必要采取下一步的計劃。
不過三分鐘,亞爾維斯深吸一口氣,眼里滿是興和:“既然如此,那也就由不得我選擇了。我父親能夠為了那個賤-人責罰我,那麼,我為了我的前途,也就只能去請他早一步的進墳墓了。”
陳默和酒鬼兩人對視一眼,不神的笑了一聲。
“我該怎麼做?”亞爾維斯看向酒鬼。
酒鬼撇了一眼四周,讓這里的人都下去之后,這才說:“現在你有一個接近你父親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認錯。你去和你的父親認錯,然后出其不意的殺掉你父親。但這一切,你必須要快準狠,不然,錯了一步就輸了整盤棋。”
亞爾維斯微微點頭,神冷漠,說:“這里就好好收拾一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