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有些忙碌,明天應該能恢復正常更新,今天兩更。)
葉勝雪此時有些興,想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和葉凌兩人近了一些,問:“你有什麼計劃沒?”
“就看你想要做到什麼程度了。”葉凌說。
葉勝雪嘟著想了想,說:“既然他們這群狗仔都喜歡把我們的私給曝的一干二凈,那我們也讓他嘗嘗沒有私的滋味,怎麼樣?”
“好。”葉凌點頭。
“你有什麼想法?”葉勝雪又問。
葉凌想了想,隨后說:“跟我來。”
兩人很親昵的在一塊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不遠就是一個商場,兩人順路就走了進去,買了兩個口罩呆在臉上徹底的免去被認出來的風險,然后走到了消防通道。
后的狗仔見人不見了,遲疑了一分鐘,似乎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小心翼翼的跟了上來,輕輕推開厚重的門,就聽遠傳來細微的聲音:“哎呀,不要啦,不要啦。”
這個聲音其他人恐怕認不出來,可狗仔卻第一時間分析清楚了,這就是葉勝雪的聲音啊,而這簡單的幾個字,不就是……狗仔眼睛一亮,覺得自己已經挖到了一個大新聞。以清純玉為標榜的葉勝雪居然在商場的消防通道里和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的事,他都能看到自己以后靠著這個新聞發達的畫面了。
悄悄的把門推開,小心翼翼的彈出腦袋,就見葉勝雪的背影出現在樓上一層,似乎正在推著什麼,同時里嗔怪道:“哎呀,哎呀,會有人來的……”
忍著心中的激,狗仔拿出錄音筆,然后塞進口袋里,然后悄悄的推開門,想要拿出相機拍一張。可他的手剛剛出去,一只手就猛的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輕輕一拽,他整個人就直接被拽了進去。
“哎喲,誰啊……”狗仔心里一震,但出于多年的拍被抓經驗,這個時候他就應該裝作十分生氣表示自己只是路過的路人,這樣一來,對方也會第一時間懵,從而給自己機會逃走。
可是這他卻看錯了對手,抓著他的手沒有松開的意思。
此時葉勝雪從樓上跑了下來,問:“抓到了嗎,抓到了嗎?”
“你,你們干什麼,你們想干什麼?”狗仔這下是慌了,雖然葉勝雪臉被口罩擋住了,但是那聲音他是認得的啊,現在這況是怎麼回事,自己被甕中捉鱉了嗎?
葉勝雪哼了一聲,指著狗仔說:“你猜我們想要干嘛?”
“你,你給我松開,給我松開……”狗仔極力的掙,可是葉凌的手就想鐵鉗一樣死死的抓著他,本就不能分毫。
“哼,相機給我拿來……”
葉勝雪一把奪過相機,然后打開,里面全都是自己和葉凌兩人的親昵照片,而且他的角度找的非常好,兩人其實站的位置很保守,但是在他這個角度看來,兩人就像是在一塊一樣,親昵如。
“你看,你看。”葉勝雪很生氣的翻著照片,可隨后突然就捂著眼睛大起來,同時把相機也遞給了葉凌,說:“咦,你看,這人好惡心啊……”
葉凌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孩下的風,手又按了幾下,幾乎有不同角度的照片,可見這狗仔的惡心之。葉凌輕笑一聲,手指靈巧的拿下儲存卡然后放了自己的口袋,剛想把這相機給踩碎了,但轉念一想這也是人家吃飯的玩意,于是就把東西給放到了一邊。
“那是我的, 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狗仔想要過來搶,但卻被葉凌給一手按了回去。
葉勝雪此時玩的嗨了,又把狗仔的錢包給拿了出來,看了幾眼,十分惡心的把錢包丟在了地上,說:“咦,真惡心,居然在錢包里放著用錢折的520,你這個人真惡心……”
“那是我的東西,葉勝雪,我告訴你,你完了,知道嗎……”狗仔此時見掙不掉,干脆就開始威脅了,反正他有錄音在手,到時候隨便他怎麼剪都是自己的事。
“呵呵呵,你想拿我怎麼樣?”葉勝雪很得意,雙手叉腰問:“你現在能拿我有什麼辦法嗎,哼,你本就拿我沒辦法, 你知道我是葉勝雪又怎麼樣呢,你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狗仔聽到這句話心里是不由的大喜,他就等著葉勝雪說出這句話,不然他還要更麻煩一些讓別人相信這是葉勝雪,現在好了,直接承認了,直接就省去了這一系列麻煩的程序。他甚至都能想到以后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是飆升到什麼程度了,這個錄音拿出來,恐怕一直對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都要躬相迎啊,想到這里,他很想笑啊。
相由心生,許多人很難保證自己的緒不從臉上表出來,只有經過特殊的訓練才會做到。狗仔臉上閃過的那一抹笑容立刻就被葉凌給抓住了。手攔住又要行的葉勝雪,再手去狗仔的口袋。
狗仔立刻就急了,想要掙,可是本就沒有辦法,他就是那被鎖鏈死死鎖著的狗,任憑怎麼掙扎都逃不掉。錄音筆很快就被葉凌給搜了出來,上面正顯示在錄音中,葉凌呵呵一聲冷笑,然后仍在地上,一腳踩的稀碎,再無恢復的可能。
看著自己的前途被一腳踩的稀碎,狗仔整個心都碎了,面漲紅的沖著葉凌吼道:“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那是我的東西,不是你的,我和你拼了。”
可葉凌本就不是一個會心懷愧疚的人,此時他松開了手,狗仔立刻就撲了上來,隨后一揮手,一記手刀就砍在了狗仔的脖子上。
剛剛撲騰到一半的狗仔嗷的一聲噗通落地,直接就暈了過去。
“呀,不會死了吧?”葉勝雪捂著小輕呼。
“不會,暈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葉凌點了支煙,又仔細的把錄音筆里的儲存芯片給拿了出來,徹底的斷絕了恢復數據的可能,誰知道這些狗仔為了消息會不計代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只要今晚的事暴出去,葉勝雪就算后臺深厚,肯定也扛不住這如山雨般的侵襲。
葉勝雪嘻嘻一笑,看著暈厥的狗仔哼道:“居然還錄音,我就要看看,他還沒有錄音筆。”說完,就親手去拔狗仔的服。
現在本就是秋天,秋老虎剛過, 花城依舊是屬于一個燥-熱的階段,男人就穿了一件短袖和一個七分。葉勝雪那種類似于撕扯的法,立刻就把狗仔的短袖給撕的稀爛,然后去解他的腰帶。
“看什麼看,來幫忙呀。”葉勝雪解了一會,發現這樣做有些不妥,于是就拉著葉凌下水。
葉凌彈了彈煙灰,咬著煙上前一把拽下子,這家伙穿著大紅衩,流年不利。
“咦,好惡心的人啊,還穿紅的-,嘖嘖嘖嘖……”葉勝雪一邊皺著鼻子一邊用撕爛的布條遮住大紅的-。
“就這麼放在這里嗎?”葉凌問了一句。
“不然呢。”葉勝雪反問了一句,隨后自己也想了想,又把錢包塞到了狗仔的背后,把單反墊在他的腦袋下,隨后拍了拍手,笑著說:“那就這樣吧,我也不管啦,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