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蘇寒指不定就暴跳如雷了,現在,卻只是低頭笑一笑,滿不在乎。有誰見過一個人類和螻蟻去發怒?
蘇寒咬著煙,一手輕輕按住腰間的刀柄,笑著問:“魯達,你們什麼過節?”
魯達此時也是心急如焚,他本就不愿意讓蘇寒參與到其中來,可是這家伙卻是要參與到其中,下場怎麼樣還說不定呢。
“你說你,非要蹚渾水做什麼,這下都完了。”
蘇寒有些無奈,問:“我問你,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說給我聽聽唄。”
魯達這才說:“之前我們劫過他們一次,他們有個哥們傷了我一個兄弟,我就把那哥們的手給砍了一條,沒想到他們現在找上門來了。”
蘇寒哦了一聲,其實心里覺得并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最后再說一遍吧,給我一個面子,放了他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蘇寒繼續說。
長發男人臉上滿是狂妄神,走到蘇寒面前,從腰間掏出手槍,盯著蘇寒的腦袋,咬牙切齒的問:“裝,繼續裝啊,啊,來,裝啊。”
蘇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男人,臉上滿是笑意,手握住男人的槍,輕輕打開保險,說:“你開槍?”
“哎喲,我草泥馬的。”
長發男人頓時就不爽了,食指放在扳機上,猶豫了兩三秒之后就扣下了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一顆子彈了蘇寒的腦袋,魯達看到這一幕,不是滿臉無奈,閉上雙眼不忍心再看這一幕。
蘇寒則是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臉上笑容依舊。
男人收起槍,滿臉不屑:“,以為自己是超人啊,甘妮娘的。”說完,他轉看向魯達,說:“來,咱們來算一算賬吧。”
可還沒等他繼續下一句,一旁就有人面驚恐的說:“哥,哥,你,你快看,他,他是不是沒死?”
男人一愣,罵道:“你說什麼,沒死?老子一槍頭明白嗎?”
那人都快哭了,帶著哭聲說:“可,可是他真的沒死啊。”
“放……”
你娘的狗臭屁那幾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就已經轉過,接下來,他就看到了這輩子讓他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一幕。
只見已經被他一槍打頭的蘇寒此時居然仍然站在原地,眼里滿是笑意的看著他。他額頭上的子彈孔就沒有一流出,傷口反倒是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男人一下子就慌了,立刻喊道:“打,給我打死他。”
瞬間,所有對著蘇寒的槍口全部噴出火蛇,子彈好似不要錢一般噴而出,三四秒的功夫,彈夾里的子彈就全部空。他們平時也沒有這麼浪費,子彈這種金貴東西也都是省著用,可是眼前這神鬼難測的一幕,讓他們實在是不敢節省子彈。
幾乎是數百發子彈全都向了蘇寒,除去十幾顆偏離了的子彈,其他幾乎是全部都了蘇寒的,整個人都快被打了篩子。
蘇寒只是往后連退了五六步,可依舊沒有倒下,直到槍聲停歇,蘇寒一只手已經破爛不堪的里取出一顆卡在骨頭上的子彈,隨后丟在地上,神仍舊是滿臉不屑。
“就這麼點本事?”
此時一群人,包括魯達,都已經是驚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個看著蘇寒就跟看著怪一樣,驚恐的無以復加。
蘇寒去已經滿是鮮的上,出布滿彈孔的,只見他上的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不過一分鐘就已經是煥然如新好似新生嬰兒的一樣白,哪里還有形態可怖的彈孔傷口。
男人都已經是驚的臉慘白,看著蘇寒一步步的走上前來,他雙膝一,就跪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抖,眼里滿是對于未知力量的驚恐。
蘇寒用著很無奈的語氣說:“我都說了,給我個面子,非不聽啊。”
男人咽了口唾沫,很是艱難的聲說:“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饒了我這次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此時余笑笑也走了過來,看著眼前跪倒的一片,笑聲清脆,說:“都是該死的人,都殺了吧。”
男人嚇的一抖,連忙朝著余笑笑磕頭求饒:“姑饒命,姑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
蘇寒并沒有大開殺戒的想法,想了想,說:“行了,不想死可以,東西全部留下,帶著你的人滾蛋。”
“好,好好。”
這群人哪里還敢不從,要不是蘇寒說只要東西不要服子,他們指不定都愿的。
飛快的把十幾把槍,幾百發子彈和一些煙之類的零散東西全都放在地上,男人小心翼翼的說:“東西都在這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蘇寒擺了擺手:“走吧。”
來時囂張不已的一群人立刻就跟兔子一樣的沒了影。
此時危險倒是解除了,但魯達此時一行人卻又是帶著懼意的看著他,誰都不知道他是什麼玩意,此時見到了他的真,說不定就會來一個殺人滅口什麼的。
蘇寒很無奈的笑了笑,說:“別怕,我又不喜歡殺人,行了,就算是你們平時行善積德做的好事,今天上了我。東西帶著,走吧。”
魯達問:“去,去哪?”
“自由城啊,不是說好了嗎?”
“哦,對對對。”魯達估計也是被嚇的有些糊涂了,連忙點頭之后,讓人把東西給搬上車后,又壯著膽子問:“哥,你們去哪啊?”
蘇寒撇了一眼,問:“問這麼多做什麼?”
魯達了脖子,出個笑容,說:“我尋思著,我就賤命一條,你們兩個路上肯定需要一個幫手,要不,帶上我吧,我什麼都能干,真的,洗服做飯,砍柴燒火,樣樣通,別看我是個男人……”
蘇寒見他說的有點收不住,連忙擺手:“停停停,帶不帶你不是我說的算,問吧。”
魯達連忙看向一旁的余笑笑,出個討好的笑臉,說:“姐,你看,我真的行……”
余笑笑不是一個喜歡墨跡的人,丟了個白眼,說:“你自己拿主意。”
“這……”
魯達很無奈,看著兩個人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以為是兩人不愿意,只好說:“那行吧,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蘇寒此時靈機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你過傷嗎?”
魯達一愣,有些不解,可還是如實回答:“災后嗎,沒有,很小心的,傷就得死了。”
“手出來。”
魯達疑的出手,蘇寒拿出短骨刀,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傷口不大,十公分,也不深。
魯達一抖,看著蘇寒的眼里多了幾分疑和懼意,可又不敢反駁,只能僵在原地,一也不。
“愣著干嘛,找人去包扎啊, 包扎了就跟我走。”
魯達也不敢有什麼質疑,連忙讓人給自己的傷口包扎了一下。其余幾人看著他都心有悲,覺得這家伙了傷,估計也是離死不遠了,沒事非要跟著干嘛,現在不是找死嗎?
魯達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等包扎好了之后,和幾個兄弟低聲說了幾句,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后,在幾人不舍的目中走到了蘇寒的面前。
“蘇哥,我準備好了,對了,我這傷口……”
蘇寒懶得解釋,至于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知道變異者到底是靠著什麼來變異的,如果傷是最快的捷徑,那麼現如今生存的人,就全都是未來的變異者。
那麼,這個實驗,就將會是一個時代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