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唐榭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剛要說話,就被唐白打斷,“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這是明顯的趕人了。
誰知唐榭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爸,我沒什麼事。”
“都說了我不是你爸!早知道你這麼麻煩,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唐白嫌棄的對唐榭道。
唐榭像是習慣了一樣,也不在意。他明明已經算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卻親力親為的為唐白安排好了住院的一切。
而從蕭宸的描述中,幾人也知道了,唐白本就沒有生病……
待病房里只剩下了唐白和安耐,唐白得意的對安耐道,“怎麼樣,你沒有想到會再見到我吧?”
安耐搖了搖頭,十分乖巧。
“你不來我會去找你的。”
唐白一陣,他在安耐心中的地位已經這麼大了嗎?
安耐看出了他的意圖,十分不客氣的打斷他,“你還沒有教我忘記記憶的蠱呢。”
唐白:……
被突然拆穿,唐白有些下不來臺,冷哼一聲,“誰答應要教你了?”
面對傲的唐白,安耐裝作傷心的模樣,低下頭,眼淚在淚框中打轉。
“對哦,你還沒有答應我要教我。”
說完,安耐轉過,背對唐白,蓋上被子。
他小小的一團,在被子下,讓人看著心疼極了。
唐白心里一,覺得有些愧疚,可是想想安耐,也不是這樣的小孩啊。
想要哄他,可是又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唐白最終還是妥協了,“好了好了,我教你。”
他話音剛落,安耐就從被子中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開心的模樣,哪有半點傷心。
唐白:……
他就知道被這個小兔崽子騙了!
剛要反悔,安耐卻甜甜的了聲,“師父好。”
唐白的話堵在嗓子眼,原路返回,被這個一個小團子師父,好像也還不錯。
門外,唐榭和安年季驍榛聊天,他看了眼病房,眼里帶笑,“看來我爸很喜歡你兒子,季總,真是不好意思。”
“我也很謝老先生。”季驍榛客氣道,有些好奇,“不過,你和唐老先生?”
提到唐白和過往的事,唐榭收起笑意,一臉認真,“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唐白不僅把他從深淵救出來,還給了他極大的勇氣。所以,在他決定重新開始的時候,給自己取姓白,也執拗的認為,唐白是自己的父親,一生贍養他。
“對了,唐氏有一個新開發的項目,不知道季總有沒有合作的意愿?如果有的話,我們不妨聊聊。”
提到聲音,季驍榛來了興趣,“哦?是唐氏的新能源項目嗎?”
雖然兩個集團沒有合作,可是關于對方的信息,卻多多都了解一下。
唐榭點了點頭,“對。”
季驍榛點頭,“當然有興趣,能和唐總合作,是我的榮幸。”
這個合作,如果兩人做好了,是雙贏的項目。唐榭是為了謝季驍榛答應讓唐白和安耐在一個病房,而季驍榛,是為了謝唐白把安耐送回來。
一個星期后,安耐出國治療,安年和季驍榛前去送他。
看著安耐消失在自己眼前,安年的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季驍榛把人拉到自己的懷里,用指腹替去眼淚,“等過段時間,我就帶你去國外看耐耐,你別擔心了。”
“耐耐會不會不習慣那邊啊?會不是吃不習慣?住不習慣?他本來就不好,要是他想我了怎麼辦?”安年任眼淚直流,出自己有的脆弱的一面。
季驍榛安著,“沒事的,耐耐邊有很多人,會照顧好他的。再說,唐叔叔也在,耐耐這麼喜歡和他玩,肯定不會不適應的。”
從搬到安耐病房開始,唐白和安耐就像是黏上了一樣,令人詫異的,是這一老一小的組合相起來竟然格外的合拍。
安年把頭埋在季驍榛的前,雙手抱著他的腰,“嗚嗚嗚,耐耐剛走我就想他了,我也想跟著去。”
看見安年哭得這麼傷心,季驍榛擔心極了,“要不然你去陪耐耐?”
雖然很想讓安年待在自己邊,可是他舍不得看這麼難過。
安年搖頭,聲音帶著哭腔,“嗚嗚嗚,我還要演戲呢。”
“沒事,我替你賠違約金。”看見安年這副模樣,季驍榛簡直想把所有想要的都給。
要他命都行。
可是安年卻搖了搖頭,哭得更大聲了,“不要,我還要賺錢養兒子呢,嗚嗚嗚。”
這里是機場,周邊人來人往的,過路的人都忍不住往這邊看。
可是季驍榛卻全然不在意,專心的哄著媳婦,他媳婦太可了。
等安年發泄完,終于覺到了不好意思。
臉蛋紅紅的,拉著季驍榛的手,“走吧,你送我去劇組,我下午還得拍戲呢。”
耽誤了這麼多時間,得努力補回來。
季驍榛點頭,帶安年離開。
路上,安年躺在季驍榛的懷里,昏昏睡。
等車停下,看到面前的場景時,疑的看著季驍榛,“怎麼回家了?”
季驍榛替理了理服,笑得溫和而魅力十足,“這段時間你照顧耐耐,完全把我忘記了,他好不容易走了,你不補償補償我嗎?”
心里暗不好,安年急忙下車。
剛跑兩步,就被男人抓住后領。
求饒道,“我下午還得拍戲呢,你別這樣,改天,改天怎麼——啊。”
不等安年把話說完,季驍榛便打橫抱起,往別墅走去,“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日子就不錯。安年,今天你跑不掉的,是我一個人的。”
男人的話雖然聽得安年心里暖暖的,可是知道季驍榛了很久,不會輕易放過,這會有多溫,等會就有多殘暴!
最近都有拍攝,季驍榛又沒輕沒重的。
見得不行,安年只得來的,故作兇的模樣,“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季驍榛已經抱著大步走到臥室,他把放到床上,松開領帶,作暴,一副任安年為所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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