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獨孤千淵從月容宮出來,就直接朝著養心殿去了,因為剛才他給文闕的眼神就是在說,讓文闕去養心殿等他。
從前,不管有什麼事,獨孤千淵和文闕都是在養心殿說的,因為他們都覺得在書房商量的都是君臣之事,而在養心殿里,他們只是摯友而已。
到了養心殿,李公公就在門口,見獨孤千淵來了,連忙走上來,說道“皇上,文將軍在里面等您”。
獨孤千淵點點頭,便徑直走了進去。
而文闕此時不知道在看著什麼東西,等到獨孤千淵走進一看,卻是之前一直放在他桌上的“絳珠”寫的詩句。
“怎麼了?”獨孤千淵坐下,便輕聲問道。
文闕放下了詩,看著獨孤千淵說道“這些詩,現在讀來,倒是比第一次的時候多了許多不同的覺和韻味,只是不知道,這個子現在還有沒有寫詩了,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本人”。
聞言,獨孤千淵站了起來,說道“還別說,你還真有機會好好見識一下,不過以你現在的份,你會著苦”。
文闕不解,看向獨孤千淵,發現他此時正笑得意味深長的,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這個人你我都認識,而且還不淺”獨孤千淵就是不明說,他倒是很這種覺。
聞言,文闕低下頭好好想了想,但是依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到底是誰啊?”。
看著他一臉急迫和不解的樣子,獨孤千淵干脆的回答道“宋微景”。
這下,文闕倒是徹底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仔細一想,這樣也貌似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宋微景平時的談吐不凡,就該是個這樣的人,不過他驚訝的是,自己居然從來沒有發現過。
看著獨孤千淵一臉傲的樣子,文闕倒是好奇了,問道“千淵,你是怎麼知道微景就是絳珠的?恩?”。
“自己說的,不過你現在該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該好好想想,該怎麼跟解釋這一切”。回答了文闕,獨孤千淵還不忘落井下石一下。
這下,文闕倒是真的頭疼了,不過他看著獨孤千淵,急忙說道“這件事,不該是你來跟說清楚嗎?我可是按照你的指令做事的”。
聞言,獨孤千淵搖搖頭,悠悠說道“我只是讓你去找蒼云劍客,讓你跟著,可沒有讓你去接近的,這個賬我可不認啊?這是你自己的主意,跟我沒關系”,從頭到尾,獨孤千淵都甩的干干凈凈的。
這下,文闕只能苦笑了,“千淵,你這樣,微景會收拾死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麼脾氣,”。
獨孤千淵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別說是你,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你是不知道我去找要說你們回來的那天,我被踢的那兩腳,疼得我簡直都要崩潰了”。說完,獨孤千淵苦笑著,又想起了那天宋微景關門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心里狠狠的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倒是像的風格”文闕也笑著說道,隨即兩人相視一笑。
“你去三生門沒有發生什麼事吧,你信上寫得簡略,我也只知道些大概,你好好給我說說”獨孤千淵沉了一會兒,便開口問道,這也是他讓文闕來這里的真正目的。
聞言,文闕的表也變了,變得穩重了些,比起剛才談著宋微景的輕松大相捷徑。
“我也是和夜鶯趕路的時候,夜鶯跟我說夜來信,我打開一看上面就寫著說讓我去三生門去接月容,我也沒多想,就直接去了,讓夜鶯回來通知你,我到了三生門的時候,夜就在門口等我,我想著要趕把月容久出來,也就沒有細細問他,”說著,文闕又想起了一個重點,“還有,三生門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去的時候,就遇見了他們門口得守衛,武功極其高強,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聞言,獨孤千淵的表也沉重了起來,“那后來呢?”。
“后來,是路凝霜的一個弟子出來接我進去的,月容在里面很好,有自己的院子,也有人侍候著,不過……”文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獨孤月容和路凝霜的事說出來,所以也就猶豫了起來。
“不過什麼?”看著文闕猶豫的樣子,獨孤千淵不解的問道。
沉了一會兒,文闕抬起頭來看著獨孤千淵,說道“月容,好像和路凝霜發生了什麼事?回來的路上我總是會見到發呆,恍恍惚惚的,但是我又不好去問?而且夜怎麼會通知我去救月容,我也不知道,月容在,我就沒問,你可以問問夜,應該可以了解的很多些”。
文闕終究沒有將獨孤月容的事說出來,他也只是大概的跟獨孤千淵說了一些,至于其他的,他不想多說,而且文闕知道,獨孤月容大概也不希他說吧!
“是嗎?我會好好問他的,”獨孤千淵看著文闕的表,淡淡的點頭說著。
“這一路上,你們沒遇上什麼事吧?”獨孤千淵想了想,問道。
文闕答道“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
聞言,獨孤千淵點點頭,“行了,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找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
“千淵,我準備……”文闕之前就說過,他把獨孤月容送回來之后就會離開這里,想了許久,文闕還是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樣跟獨孤千淵說。
“文闕,你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回來之后就怪怪的”文闕今天一直都言又止的,這本不像是文闕的格,以前無論有什麼,文闕都是會跟獨孤千淵說的。
聞言,文闕淡淡的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我想過幾天去找一下微景,跟好好聊聊,我是想問你,在什麼地方?”。
“哦”獨孤千淵應了一聲,“現在在城里開了一家店,一枝獨秀,你隨便找人一問,所有人都知道的,你看見了,一定會嚇一跳的,現在啊,可比我這個皇帝得民心多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獨孤千淵的語氣酸酸的,明顯就是不爽。
文闕見狀笑了,說道“我知道了,我倒要看看微景是做了些什麼,還搶了你的風頭,好了那我走了”,說完,文闕站了起來,朝著獨孤千淵告別。
聞言,獨孤千淵也站了起來,輕輕的點點頭“恩,好,出去的注意些”。
文闕,點頭,便轉走了出去,獨孤千淵沒有從養心殿出去,而是拿起了剛才文闕看著的詩,自己低著頭看著,便朝著書案走去,輕輕的坐了下來,獨孤千淵就看著眼前的詩,默默的也看出了神。
文闕出了養心殿,拒絕了李公公要送他的好意,自己朝著宮外出去了。
在宮外,以前文闕的將軍府獨孤千淵還給他留著,而沈風的府邸還是他以前的府邸,只是把名字換了將軍府而已。
…… ……
宋微景從禾廂坊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今天在禾廂坊里忙了一天,那里面大部分的人都留了下來,部分的人走了,又重新給他們分配了工作,雖然現在禾廂坊后面的院子里沒有人住,但是卻還是要每天都要打掃的。
來的路上,宋微景想了一下,現在這里的人太多了,決定搬到禾廂坊里去住,里面人,也覺得平靜的多,一枝獨秀現在也沒有什麼事需要理了,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才禾廂坊里過兩天悠閑的日子了。
想想,宋微景覺得輕松了許多,這段時間忙前忙后的,為了理一枝獨秀的大量快遞工作,李叔離開,白驕和麗娘的事,現在這些事終于都塵埃落定了。
“白驕,把馬車放好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從馬車下來,宋微景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對著白驕說了一句,便朝著院子里進去了。
而白驕今天跟麗娘在一起了一天,現在還高興的很呢,開心的點點頭,白驕便拉著馬車去后院了。
而宋微景回了房間,把自己的外下,也拿出了懷里的信,看了看,還是放下了,今天太累了,宋微景決定明天再看,看了看外面的夜,宋微景便走到床上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
一臉的舒服愜意,漸漸的呼吸就慢慢平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