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明立馬就領悟到了沈諾諾的意思,只見他立馬走上前來,一把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疼痛地對著另外一個男人說道:“爸爸,這件事本就不怪我們,是他自己非要湊上來和我們一起玩;還拿著他的零食,在我們面前招搖,還想要把零食,一把扔在我們的上,諾諾是看不慣他這麼欺負我們,原本是想要把他手里的零食打掉的,沒想到諾諾才到他,他就倒在了地上,誰知道他站起來就要和我們打起來,我也不能就任他打我吧!于是就和他起了手來,我給你看,他打得我,肚子現在還在痛呢!”
雖然說的是顛三倒四的,可是這其中的一些重要的事,他們也都已經聽清楚了。
王飛虎的媽媽,一看事是這個樣子的,急忙拉著自己的兒子,上前來道歉:“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家孩子不懂事,可能他本來,也確實是好意,想要分這些零食給大家吃的,只不過采取的方式可能有些不對,也是,沈總家里怎麼可能會缺零食呢?”
“諾諾不想吃,你干嘛非要強求呢?回到家,看我怎麼好好的揍你!”王飛虎的媽媽一邊向著眾人道歉,一邊對著王飛虎半是教訓半是打罵。
當然,所謂的打罵,肯定只是做個樣子,給眾人看的,雷聲大,雨點小,是不會真的,舍得出重手,打自己的寶貝兒子的。
這話說出來的意思,讓在座的幾個人,都聽著覺得有些不大順耳。
沈涵開口說道:“回家后再打罵的話,倒是也不至于。我們家的孩子也有不對的!”
說著也不等飛虎媽媽開口,就蹲下來教育道:“沈諾諾,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不管怎樣,小朋友之間是不可以打架的,打架是不對的!有事,可以報告給老師,老師會給你們理好的。”
沈諾諾聽到自己爸爸的話,不愿地嘟了嘟,可想著,回家后要是被媽媽知道了這件事,自己恐怕又要吃不了兜著走的,索也就耐著子的聽他的啰嗦。
而楚依依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念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角落里站著,那一瞬間,的心里其實是有些心疼的。
原本王飛虎的媽媽,也是擔心念白,也是哪個惹不起的人家的孩子的。
可是當看到楚依依走過來的時候,心中冷笑一聲,既然自己不能得罪另外兩家,那這一家,應該就是自己的出氣筒了。
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落下了這麼大的面子,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平衡的。
念白原本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有人安,看了看自己手上戴著的手表,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不會趕來了,說不定他連兒園的電話都沒有接通,因為他實在是太忙了,每天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開會的過程之中,有時候他甚至會想,是不是就是因為他太忙了,所以依依才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可當他聽到楚依依的喊聲的時候,他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就看見了眼前站著的依依。
他一也不敢,生怕這是一場夢。楚依依看到自己兒子的這個樣子,也覺得有些心痛,畢竟他現在變這個樣子,主要的責任還是自己。
王飛虎的媽媽,眼睛轉了轉,見眼前的這個子,在自己的印象中,并沒有什麼記憶,就說明,并不是什麼自己開罪不起的人,而且看上的穿戴,很是干凈和利落,并不像是富人家的樣子。
因此,走上前去,怪氣的開口說道:“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你這種人和我們在一個學校,他們幾個孩子打架,說不定就是你兒子挑唆的,畢竟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從來都沒有打架,怎麼你兒子一來,他們就打得這樣不可開了!”
楚依依聽到這話,這才想起,自己來這里,是因為兒園里的老師,打電話說自己兒子打架了。
急匆匆的蹲下來,看向楚念白,輕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傷?”
念白將自己的頭,埋在的肩膀,沒有說話,只是輕微的搖了搖頭。
楚依依這才放下心來,牽著念白的手,將他放在凳子上,示意他不要到,然后這才站起來,對著王飛虎的媽媽開口說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說,因為我剛來這里,發生了什麼況我也不清楚,首先我們應該,聽聽孩子們把這件事講述一遍,然后再問一下老師,而不是聽你在這里任意揣測,把所有的原因,全部都歸咎在我家孩子的上。”
王飛虎的媽媽,看到楚依依的這個樣子,覺不過才二十歲左右,再看看一旁站著的念白,怪氣的說道:“看不出來,還給牙尖利的呢!就是不知道,你這背后,又是誰在給你撐腰!”
聽到這話的楚依依,微微一笑,底氣十足的說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撐腰,因為我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樣子,我是知道的,你不應該在什麼事,都不清楚的況下,就把責任歸咎在別人家的孩子上。”
一聽到這話,王飛虎的媽媽有些不樂意了,囂道:“我怎麼樣是我的事,還犯不著你在這跟我計較,看你這年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生下這個孩子的吧。”
楚依依聽到這個話,上前幾步,原本的高就在一米六七左右,雖說不算太高,可在生之中,也算得上是比較高挑的了,再加上腳底下穿著一雙高跟鞋,整個人的氣質完全散發出來。
王飛虎的媽媽覺得,在這種氣勢的迫下,自己有些心慌,可是還是十分確定,自己并沒有在任何一個高級的宴會上,見過這個子,由此可見,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因此也毫不覺得懼怕。
反而站起來,想要用自己雄壯的軀,和楚依依一較高下。
唯有沈涵看著的這個樣子,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只是一時間反倒有些想不起來。
黃飛虎的媽媽,看到楚依依的這個樣子,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怎麼,你還想要打我?”
楚依依聽到了說的這句話之后,反而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開口說道:“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怎麼可能會打你呢?再說小孩子之間的事,我們大人過來本就是為了調停的,而不是為了報仇的。那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和小孩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句話明貶暗損,讓一旁的幾個人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再看王飛虎的媽媽的時候,他們反倒有些,別有意味的眼神在里面。
王飛虎的媽媽,沒想到楚依依竟然會這麼的牙尖利,看來自己真不是的對手,可是自己的兒子,是不可能就這樣子,平白無故地吃下這個虧的,總是要找一個替罪羊過來的,而這里面最合適的應該就是念白了。
于是不甘示弱的出口道:“果然是缺乏家教的人,黑的都能被你說白的!”
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而且好巧不巧,這剛好正是楚依依的逆鱗。
的氣勢,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些凌厲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問道:“你是說誰沒有家教?”
王飛虎的媽媽,被這突然的氣勢,嚇得下意識的向后退去幾步,這才發現自己是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因此又向前走了兩步,虛張聲勢的說道:“我說的就是你,就以你這種行為,恐怕你這個孩子的世,也不是什麼正經來歷吧!”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太過分了,可這種事他們也不太好開口。
而在一旁的兒園老師,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雖說也沒有辦法,但也只能著頭皮,走上前去勸道:“這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事,說開了就好,也不必太過于計較是不是?況且孩子們都沒有出什麼事,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沈涵,看著站在一邊的念白,越看越覺得念白給他的覺,就像是自己曾經見過的一個人,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幾分的悉,一時間想不起來究竟是誰,他捅了捅站在自己邊的好友,杜子騰,小聲的開口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對面的那對母子,似曾相識?”
杜子騰聽他這麼說,也下意識的仔細看了看一旁的楚依依,也十分驚訝的說道:“你還別說,你沒有說我不覺得,你這一說,我也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不過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個人的氣質不凡,看上去倒也像是哪個世家的,可是為什麼我們都沒有見過,看樣子這個人的份也是不簡單的。”
說著他拉過一旁站著的杜曉明,問道:“你們班這個念白是什麼時候來的?”
一旁的沈諾諾,聽到之后,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臉驕傲的說道:“念白是我們班長的最帥的小男孩,而且還特別懂禮貌,不過他是前些日子,才來我們兒園的。”
杜子騰又接著問道:“那你們平日里有沒有見過他的爸爸?”
“這個倒是沒有的,平日里來開會的,我們聽他老是喊他做叔叔,爸爸怎麼啦?”沈諾諾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