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躺在一間房間里,格外的安靜,李云峰抬起腦袋看了看林月娥,這丫頭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不放。
“臭直男,你要是能娶著媳婦我跟你姓,tui~”
林月娥抱怨了幾句,翻過子就睡了過去,李云峰想發火,可苗苗在他旁邊也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李云峰起了床, 今天是十四號,也是檢的日子。
他起床拿著一些傷風冒,還有跌打損傷的藥酒就出了門。
林月娥也睡不著,跟在他屁后邊一路走著。
來到村頭大槐樹下邊,村長李大柱也已經趕到,現在學校建,便把位置挪了進去。
李云峰拿出需要的東西,村里人,也已經陸陸續續趕到。
村長李大柱咳嗽了兩聲,坐了下來,把手放在桌上,李云峰幫他把了把脈, 脈象平穩 ,只是這氣不足有些虛。
“村長,最近幾日是不是覺得虛乏力,睡眠不足,而且總覺得嗓子眼兒不舒服?”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村里修路那天開始,就一直這樣。”
“你啊,這是勞過度引起的虛,回去以后保證睡眠,我給你一些草藥,你拿回去喝上兩天就會沒事。”
李云峰給了村長一袋草藥,村長也從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糯米放在桌上。
第二位,是徐三。徐三看上去生龍活虎,但檢嘛,每個人都可以參與,簡單把了脈象,看了看脖頸,李云峰搖了搖腦袋。
徐三一看,有些慌了:“小峰,你可別嚇唬我啊,這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啊?”
李云峰笑道:“你這雖然不是什麼不治之癥,但也不是小癥狀,你這是腎虧,也帶著虛。回去以后多吃補品,注意用量,還得注意自己的生活習慣。”
一早上的時間過去,村里的人也看了一半左右,基本上都健康,沒有什麼大病,最多的,就是傷寒冒。
前天下了大雨,也是近兩個月來第一次下雨,這也是正常況。
可當張叔來的時候,一看他的臉就不太好!
張嬸扶著他坐下,李云峰并沒有替他把脈,看這慘白的面相,就知道脈象凌。
李云峰站起,看了看眼球和舌苔,舌苔泛白,眼球無神,再看他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似乎還是沒辦法抬手。
張嬸嘆了口氣,說道:“大雨過后,他就了這副模樣,一到晚上就疼得不行,這雙手雙腳就像發羊癲瘋一般。”
“夜里筋,又馮下雨,張叔這是老病,風病犯了,再加上傷寒冒,所以看上去比較嚴重一些。回去以后,多喝糖水,張叔糖比較低,所以眼球里邊沒有氣。”
李云峰把草藥遞給張嬸,兩人離開以后,他卻沒有松懈。
張叔的病很奇怪,讓他也束手無策,怕就怕在,傷口痊愈病變,剛才給開的藥,是跌打損傷的藥材,一般只要不是惡化,應該可以慢慢化解。
林月娥站在一旁,看了一早上也打了一早上的哈欠,李云峰轉頭看了一眼,說:“要是困了呢,就回去照顧苗苗,你一直在這站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媳婦呢!”
“你放心吧,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天底下的男人要是都死了,我也不會看上你啊!回去做飯吧,我肚子了。”
李云峰說完,似乎是在指揮一般,林月娥聽了本來就生氣。
“誰告訴你我會做飯的?”
“好啊,你不做我不做,那就著好了,反正我吧,著也沒事,不像某些人,大小姐,我看怎麼忍。”
林月娥剛想一掌給他呼上去,就被桃花給了一聲,兩人回頭一看,桃花拉著苗苗,正拿著簍子給他們送飯來。
這桃花就是懂事,可比林月娥好多了,不說,還長得漂亮!
飯菜放上桌,林月娥就開始筷子,李云峰嘆了口氣,說道:“桃花嫂嫂就是好,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好吃懶做啥事不干,長得漂亮有啥用,還不是沒人喜歡。”
“誰說我沒人要?李云峰你混蛋,出口傷人你……”林月娥生氣的放下筷子,指著李云峰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這桃花和苗苗,也是被嚇了一跳。
看著其他人,林月娥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氣呼呼的就回了家。
吃完飯以后,李云峰繼續給大家看病,直到下午三點,才基本看完,有些老人行不便,不能來到現場。
李云峰只能背著草藥簍子,到這些老人家里給他們看。
茍富貴雖然是村里的惡霸,可家里卻有年邁的母親和父親,茍富貴的母親經常老病發作,不能下地干活,而他的父親,十多年前摔斷了,現在還躺在床上。
當年連李云峰的父親都無能為力,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李云峰敲了敲門,屋子里邊,也傳出了聲音:“誰啊?”
“是我,李云峰,我上門來看病來了,麻煩嫂嫂給我開下門。”
大門打開,茍富貴的母親沖笑了笑,這前些天村里修路的事也聽說了,沒想到李云峰還不計較,愿意上門幫他們看病。
進了屋子里,茍富貴的父親躺在床上,由于常年臥床不起,這上難免有些味道。李云峰放下簍子,開始替他把脈,脈象平穩,沒有什麼異常。
這幾天大家都怕傷寒冒,所以李云峰給拿了兩袋,以防萬一。
而茍富貴的母親,脈象凌,舌苔發黑,這是肝臟有了病,得到大醫院去做手。
奈何茍富貴這人沒有孝心,家里的錢也基本上被他敗……
茍富貴的父親著煙斗,嘆息道:“我那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作為父親,我替他向你道歉。以前你爹還在的時候,就經常來看我,幫我們看病,沒想到到了你這輩,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計前嫌。說來,我們茍家也是慚愧,實在是……對不住你們李家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