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戶的方向看過去時,安若溪才驚訝的發現,所有窗戶......不對,應該是所有的地方,全部用一塊厚厚的鐵板給封住了。
整個房間,像一個四四方方的鐵匣子一樣不風,一點線也沒有。
僅有的亮,也是房間里的燈,屋子里所有的鐘表也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說,安若溪本無從分辨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做夢吧?”
安若溪的第一反應不是驚慌,也不是害怕,而是茫然。
不認為這樣戲劇化的場景會在現實生活中發生,所以現在一定是在做夢。
可如果是在做夢,那這一切也太過真實了吧!
安若溪懷著惴惴不安的心跑向房門口,想把門打開,可是無論怎麼用力擰鎖,無論怎麼拉扯,這門閉得嚴嚴實實的,始終紋不。
糟糕,帝宸訣那大混蛋,不會對實施監,故意將關在這里了吧!
人的眼神里流出無比的恐懼,立刻出手掌,焦急的拍打著門板,聲音激的吼道:“有沒有人,開門,開門啊!”
盡管安若溪靜如此大,喊聲充斥在整棟別墅,可是最終回應的,也只有靜默的空氣。
聲嘶力竭的喊了好一陣,始終沒有任何人來為開門,也沒有人來給解釋一下。
僅有的一點力,也耗費了。
因為沒有鐘表,也沒有任何可以計量時間的參考,安若溪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更不知現在是何年何月,幾時幾分。
現在唯一的就是——!
好啊,得前后背,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看樣子,那混蛋男人是想活活死啊!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安若溪頹然的跌坐在地,眼神定定的,帶著濃重的疲憊。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活得如此痛苦,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折騰著,一刻也不消停。
更加不知道帝宸訣到底有多痛恨,不然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本就不給息的機會!
“好累,真的好累!”
安若溪無聲的流著眼淚,就著地板躺了下去,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樓下,帝宸訣坐在華麗的歐式沙發上,一個材姣好的人趴在他的上,為他捶,一個長相艷麗的人則勾著他的脖子。
男人修長的長指間端著一杯紅酒,饒有興味的搖曳著,作優雅尊貴,配上他那張立俊的五,除了完,不會有第二個詞能夠再形容。
此時此刻,正值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一切的紙醉金迷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
長相艷麗的人在帝晨訣的耳邊,嗲嗲道:“訣,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們趕嗨去吧,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好麼?”
趴在帝宸訣的上的人也不甘示弱,仰起致的臉蛋朝男人撒道:“就是啊,訣,人家幫你按了那麼久,你是不是也該幫人家按一下呢!”
“哦?你想讓我幫你按哪里呢?”
帝宸訣高高在上的睇著人,聲音醇厚而又充滿邪氣。
人立刻矯造作的一撅,“哎呀,討厭,當然是你想按人家哪里,人家就讓你按哪啦!”
帝宸訣的薄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酷酷的俊臉上依舊冷冰冰的,沒有太多表。
他找來這些人,就是為了麻痹自己的心。
他想告訴自己,這世上除了那安若溪,帝宸訣有的是人,并且這些人要材有材,要樣貌有樣貌,不知比那蠢人有魅力多倍!
但是,任憑這兩個人如何跳他,他卻一丁點興趣都沒有,只覺得厭煩,滿心的注意力,還是在樓上的安若溪上。
聽到人撕心裂肺的喊聲還有砸門聲,帝宸訣眉宇間的壑越來越深,握著紅酒杯的手指也越發的收,指關節都泛白了。
站在一旁的素姨看出了帝宸訣的擔心,也知道帝宸訣對安若溪的在乎,便主朝男人說道:“先生,您看,我要不要把門打開,放安小姐出來了,畢竟也一天一夜了,一直都沒吃東西,這樣下去恐怕會出問題!”
先生是個專之人,只是不懂得如何用,也從來不會向人低頭,所以采取的方式都比較極端。
帝宸訣眸深不可測,手指轉著紅酒腳杯,沉默不語,沒有人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素姨太了解帝宸訣,只當他是個在和安若溪斗氣的小孩子,繼續勸道:“先生,安小姐本來就不好,現在還在治療中,這樣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再說您不為考慮,也要為肚子里的小爺考慮,您說對不對?”
雖然素姨本不太喜歡安若溪這樣的孩子,不過時間長了,能看出安若溪在帝宸訣心中的特殊,漸漸對安若溪的態度也改觀了,所以這樣的況下會開口替安若溪求。
再說,和這些個狐貍一比較,安若溪的確要單純許多。
至從態度上,就有本質的區別。
這些人對待,從來都沒什麼好臉,只當是個下人,不會放在眼里。
倒是安若溪,一點也不記仇,即使明確表示出對的不喜歡,人也一直對禮貌相待,這點讓素姨很意外。
“哎呀,你誰啊,我們跟訣玩得正高興,你在這里多什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長相艷麗的人不悅的瞪了素姨一眼,語氣十分的不友善。
大概是不知道素姨在別墅的地位,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素姨的份放到古代來說,就是替皇上倒茶,研墨,伺候皇上飲食起居的前掌事,是后宮中所有娘娘都要競相討好的對象。
“你懂什麼呀,素姨這是在為訣著想,樓上鬼哭狼嚎的,實在太掃興了,素姨這樣說,也是為了讓訣玩得盡興嘛!”
相比而言,匍匐在帝宸訣上的那個人就要聰明得多了。
因為事前可是做了足夠的功課,很清楚素姨的重要份,所以從一開始就對素姨分外的熱。
只是熱過了火,就顯得虛偽了。
素姨如此聰明的一個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為什麼,但也沒有拆穿,而是順著人的話對帝宸訣道:“藍小姐說得對,安小姐的聲音太大,怕是會影響到您的樂。”
帝宸訣俊臉冷峻,突然一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冷然的站起來。
“訣,你怎麼……啊!”
那個長相艷麗的人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便被帝宸訣摔得老遠,頓時鼻青臉腫。
另一個人則被這架勢嚇得渾發抖,可憐的著帝宸訣。
“你什麼名字?”
帝宸訣對著伏在自己腳旁的人,冷冷的問道。
“藍……藍以沫!”
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都說帝宸訣格脾氣古怪,對待人尤其的暴,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不過即便男人發著脾氣,依舊是那麼帥氣英俊,直點得暈暈乎乎的,心里的小鹿更是跳撞。
即便不圖錢,能跟這樣的完男人歡樂一次,那也是千值萬值的事!
帝宸訣微瞇著眼,然后抬起人的下,像是古代皇帝選后宮的妃子一般,冷冷道:“就是你了!”
“我?我怎麼?訣,你是要我為你做什麼嗎?”
藍以沫昏頭昏腦的朝男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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