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宸訣沒有說話,只是表冷漠的凝視著安若溪,既看不出他是高興,也看不出他是生氣。
安若溪也不膽怯,迎視著帝宸訣冷洌的眼神,沒有閃躲。
一旦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心里就再無任何恐懼。
“帝宸訣,我不怕你了,所以隨便你想如何懲罰我,我都無所謂了。”
人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承接著即將要到來的暴風雨!
當刺猬被拔掉了刺的時候,它也許不是害怕,而是認命。
反正,最糟糕的事都已經經歷過,也不會有什麼更糟糕的事了。
帝宸訣冷哼一聲,口吻絕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了麼,未免也太天真!”
男人極其討厭安若溪這副心如死灰的順從樣子。
即使乖乖服從他的任何命令,但只要配上那副沒有緒的表,便讓他火冒三丈。
他想要的,是安若溪最真實的緒。
他寧愿生氣,發火,吃醋,最好和藍以沫大打出手,而不是現在這樣不痛不的態度。
現場的氣氛因為帝宸訣的怒火而變得張,空氣里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藍以沫像只無骨蛇一樣的纏在那男人上,不屑的看著安若溪,挑釁道:“訣,你不會是要拉跟我們一起玩吧?就這土包子的樣子,什麼都不會,肯定玩不盡興,還不如我們兩個人好好玩呢,我保證能把你伺候得舒服爽快,好不好嘛,哈尼!”
人的手指在男人前劃來劃去,聲音得能讓人骨頭都掉。
安若溪覺得難為,將視線移向了一邊,手指握在一起。
誠如藍以沫所說,的確很土,什麼都不會,“玩”不過他們,只想從這個尷尬的氛圍里逃。
帝宸訣著藍以沫的臉蛋,邪氣一笑,玩味道:“親的,這你就不懂了,越是不會玩,才越是好玩,不會玩,你可以教玩啊,要是你能把這土包子教男之事上的高手,我重重有賞!”
男人的話,對安若溪帶著極強的侮辱,卻讓藍以沫眼睛一亮,興無比。
“真的嗎,真的嗎,訣,你要賞我什麼?”
“你想讓我賞你什麼,便賞你什麼!”
帝宸訣口氣大方的說道。
對待人,尤其是對待這種虛榮的人,他一向出手闊綽。
這樣的人,也是帝宸訣最喜歡的,因為最好解決,一切只要有錢就行。
偏偏該死的安若溪,不是這樣的人,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這可惡的人似乎都不為所,每次都能讓他肝火大怒!
藍以沫高興的跳起來,躍躍試道:“好啊好啊,放心,訣,我一定能把教出來,讓你罷不能!”
人說完,著帝宸訣的這才分開一些,臨末還依依不舍的和男人狂吻了一番才滿足。
吻完之后,藍以沫轉向安若溪,抬著下,趾高氣揚的看著安若溪,口氣不善道:“喂,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跟男人做過吧,你對男那檔子的事知道多?”
藍以沫不愧從小在西方長大,接的也是西方教育,所以特別的開放,劈頭就問出了如此讓人尷尬的問題。
“……”
安若溪又又憤,臉瞬間就漲得通紅,如同的番茄,尷尬得想要像只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里。
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然可以如此直白的問這種問題,而且還當著帝宸訣這個邪惡男人的面!
說起來,安若溪真的忍不住要吐槽帝宸訣選人的品味。
為什麼每一次這男人選的人,都是那種材火,長相妖艷,卻俗氣至極的人呢?
之前有個白菲兒,為了一套別墅,樂此不疲的當著眾人服,現在又來了個藍以沫,也是為了男人的一句獎賞,什麼無下限的事都愿意做。
這些人,讓同樣為人的安若溪覺得格外丟臉!
當然,在男人眾多爛俗的花名冊里,也是有例外的,那個例外便是林芊語。
和高貴優雅的林芊語比起來,藍以沫,白菲兒之流,簡直就跟笑話似的!
安若溪咬了咬,眼神冷冷的看著帝宸訣,鼻息里發出冷哼的聲音,對男人嘲諷道:“帝宸訣,你這樣有意思嗎?即使你沒有和林小姐在一起,你也不需要破罐破摔,找這樣一些大無腦的人來印證你自己多有魅力吧?這樣對你,對這些人,還有對林小姐都不公平......”
安若溪頓了頓,好似在控制自己的急的氣息,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淡然鎮定:“我覺得林小姐好的,你好好跟在一起過正常的日子吧,不要再東搞西搞的了,還我們所有人一個清靜!”
不知不覺的,人的話語里,又扯到了林芊語。
林芊語好像是梗在頭的一刺,無法咽下去,總會時不時的提起。
帝宸訣眼眸里的溫度一點點冷卻下去,沖著安若溪,聲音危險道:“看樣子,你還沒有被關夠,我應該把你關到死為止,這樣你的就不會這麼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是為你好!”
安若溪直了背脊,繼續狡辯道。
明知道惹怒了帝宸訣,自己也不會好過,卻始終控制不了自己的緒。
“哼,你那麼想為我好,就好好學幾招,想著如何在床上伺候得我高興!”
帝宸訣冷冷道。
“你!”
安若溪難堪到了極點,面紅耳赤,咬牙嘟囔:“帝宸訣,你這個宇宙第一大混蛋,去死吧!”
帝宸訣濃眉一擰,兇道:“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
安若溪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連忙的擺手搖頭,打死不敢再出聲。
帝宸訣這種小氣要是聽到罵他,肯定會把碎尸萬段!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帝宸訣如皇帝一般,下達命令,長大步朝床的方向邁過去。
安若溪心頭一,下意識雙手抱在前,小心翼翼道:“開……開始什麼?”
這男人,不會真的想同時和們兩個一起那什麼那什麼吧,口味太重了,無法接!
帝宸訣優雅的掉昂貴的西裝外套,隨意的往床上一趟,英俊的五帶著無比魅的表,看著渾僵的安若溪,似笑非笑道:“你剛剛是不是說,你的這條命任憑我置?”
安若溪張的吞了吞口水,戰戰兢兢道:“是,是有這樣說過沒錯。”
好吧,剛剛那話也是頭腦一熱,為了所謂的骨氣,隨口一說而已。
男人要真做什麼毀三觀,無下限的事,當然是不可能全盤服從的啊!
“你說話應該算話吧?”
帝宸訣笑容邪肆,好像在釣魚一般,一點一點的放著長線,等待安若溪這條大魚上鉤。
“沒有意外的話,我說話算話。”
安若溪措辭小心道,心里有種不好的預。
完了完了,遇到帝宸訣以來,最重口味的事要發生了!
那些小說里才會出現的節,看樣子要被這混蛋男人搬到現實中來了。
天吶,該怎麼辦才好?
是一對一和男人做那種事,都難為到了極點,心里一百一千個不愿意。
現在,居然還是二對一,這麼私的事,還有一個陌生人在場,真的想去死一死,怪自己,夸下海口!
“既然如此,那麼我要你,學著取悅我!”
帝宸訣俊臉面無表,冷冷命令道,沒有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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