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高清了清嗓子,說了一句。
花連本來沒想著能到高,這一到自己什麼也沒查到,只好點了點頭。
“好。”
“對了,你現在住在哪?”
“我啊,住在驛站。”
花連和高并肩走在路上,聊起了其他的事。
“你可要在長蘆多呆些日子,等會我讓人去驛站取了你的行李,住我府上。”
高的語氣就不容人拒絕,花連本想拒絕的,想念一想,這莫不是一個查查看的好機會。
“那真是勞煩高兄了。”
本花連在長蘆就沒有多長的時間可以呆,花連只是經過。
“晚上可是特意招待你。”
高的馬車就在不遠等著,兩個人快走了兩步,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地駛了高府上,花連進一次嘆一次這高府的氣派。
“怎麼也得讓自己舒適些不是。”
高笑呵呵的回答著,花連四看了看,這周圍全是機關和暗,仿佛一座戒衛森嚴的牢籠。
偶爾會有幾個人被花連發現,花連裝作沒看到的樣子,迅速的挪開了眼睛。
晚宴都是高這邊準備的,桌上坐了些不認識的人,高一一的跟花連介紹了一下。
酒過三巡,高也喝得差不多了。
“高兄別喝了,我該回去了。”
花連的臉紅紅的,眼睛也有些許的發紅。
“那我們明天繼續。”
高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人,聽到花連這麼說,立刻就讓喊停了酒局。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走出來,花連走在最后。
前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高也被丫鬟扶著回了自己的屋子。
花連被風一吹,剛剛喝醉的樣子都已經不復存在,眼睛清醒的如同沒喝酒一樣。
轉了幾圈這院子,花連發現高似乎鐘風水,連一塊石頭的擺放都很有講究。
高把事做的滴水不,花連一連幾天什麼都沒有發現。
三日后,花連要返回西域,這次他提前跟高道了別。
“這就要走?”
高的手一拍桌子,整個桌子都震了一下。
“下次再來看你。”
花連用杯子擋了擋自己的臉,角還微微上翹,似乎有些淡淡的笑意。
臨走時,花連送了高一套棋子,就是現在放在屋子外的那一套。
“然后呢?然后呢?”
顧年聽的起勁,花連不說了,還有些意猶未盡。
蘇慈幫顧年的杯子換了杯熱水,又往旁邊拿了拿,怕顧年作太大燙著自己。
“沒有然后了。”
花連如同自己說的那樣,角帶了些淡淡的笑意,仿佛剛剛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
“那寧大夫呢?怎麼死的你查清楚了嗎?”
“嗯,查清楚了。”
花連的眼神驀然的變得深沉起來,蘇慈看著他沒有說話。
“似乎是被那些人活活打死的,就因為說和高有染,當時寧大夫的夫人已經懷有孕,也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寧大夫不是離開長蘆了嗎?”
“在去往別的地方的路上,被人攔下來,橫尸荒野。”
“所以高才會下了狠心屠了長蘆整個城?”
“估著是吧。”
顧年的心似乎有些沉重,聽完花連的話往兩邊撇了撇。
“喝水。”
顧年一口水都沒喝過,蘇慈清冷的聲音讓顧年反應過來。
“哎,沒想到,高也算是個仗義之人,只是殺了這麼多人似乎是太...”
顧年沒有說完,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杯子。
“若是我心的人被活活打死,那他們祖宗三代我都要拉出來鞭尸。”
花連一說話,顧年就笑了起來。
“所以高到現在都認為你是個經商之人?”
蘇慈一直都沒說話,等到他們兩個人聊得差不多了才緩緩的開了口。
“嗯,我從未和他說過我的真實份,但是我確實是沒想到他會和蘇坤有染。”
高和蘇坤的事花連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高通過販賣私鹽,沒想到是蘇坤給的渠道。
“那你有沒有調查到那店小二口中高找來的人是什麼人?”
“我沿路調查了一路,若是沒猜錯的話便是南方的殺手,這些人神出鬼沒,想要聯系到很是麻煩。”
花連都聯系不到的人那說明了這些人的神跡詭異,當年的真相一直都沒有查清楚,這讓顧年心里有了些想法。
“若是能找到那些殺手,是不是能解開當年的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高為了寧大夫殺了所有的人。”
“那這些人呢?是什麼時候來的?從哪來的?”
顧年這麼一說,花連也陷了沉思。
的卻,這些人的份無從考證,更是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的。
高府越來越詭異,顧年的心里由生一種不好的預。
“你有沒有覺得這高府有些詭異?”
“是有些。”
蘇慈點了點頭,他對于高府的懷疑也越來越深,似乎不僅僅是普通的販賣私鹽那麼簡單了。
外面忽然風聲大氣,整個房間都有著凄厲的聲音。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高的府上特意看了風水,這每一的東西的擺放都是有講究的。”
花連開了口,混雜著外面的風聲,竟然讓顧年起了一的皮疙瘩。
“什麼啊?”
“你沒發現高的院子里永遠都是燈火輝煌,甚至連刮風下雨都依然亮著燈嗎?”
“是啊,我還好奇他的燈是什麼做的,竟然這麼抗風。”
這個顧年老早就覺得奇怪了,上次那麼大的風竟然都沒有把高府上的蠟燭給刮熄滅掉。
“高府上氣太重,需要氣來補給,白天還好些,夜晚格外的需要亮。”
顧年抬頭看了一眼花連,又看了看蘇慈,蘇慈表平常,還淡淡的喝了一口水。
“所以,這府上一到晚上就會狂風肆,但是出了高府又平靜如常。”
花連越說越邪乎,顧年已經分不清花連是在糊弄自己還是真的說正事。
“若是破了這風水會怎麼樣?”
“你覺得高費盡心機弄的風水會被你輕易的破掉?”
顧年翻了個白眼,這花連說話如同帶著刺,讓自己難。
“可是。”
“別可是了,反正你們萬事小心,高不是表面上那麼憨厚,今日有些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外面確實黑了些,等到凌晨蘇慈還要去高的屋子里給高針灸。
“你今天就不要去了,在屋子里休息吧。”
等著花連走后,蘇慈把門的關上。
“不,我要去。”
剛剛花連說的話讓顧年有些害怕,此時若是讓一個人在這,的腦海里估著能想象出一本鬼話本。
“嗯?”
蘇慈皺了皺眉,從未見過顧年這個樣子。
“你可是怕鬼?”
“誰怕鬼,我才不怕鬼。”
如同每一個的人一樣,顧年上說著不怕,心里卻怕的要死。
看著顧年故作鎮定的樣子,蘇慈的角悄悄上揚了起來。
“好,你不怕,那你今晚還要和我一起?”
“嗯,和你一起,我主要是怕你自己忙不過來,你可不要誤會了。”
顧年別過頭去,其實心里在暗自竊喜。
“好,那你先休息會,我們過一會就去。”
顧年逛了一天,確實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嘆了一口氣。
“我覺得這事怎麼越來越難了。”
“不難。”
進來拿書的蘇慈看到四仰八叉的顧年,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顧年做了起來,直愣愣的看著蘇慈。
“一月余。”
蘇慈說的信誓旦旦,似乎是有竹一樣。
顧年很疑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寫滿了不信任。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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