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生什麼氣?
葉蘭心丈二和尚不到頭腦,和這個如同天神一般的帥哥似乎是第一次見面吧?
“啊?...”
葉蘭心猶豫了一瞬,蓮心瞧著自己的主子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猶豫,還臉紅紅,像是懷春的閨中豆蔻,心里暗自著急。
趁著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突然出現的皇上上,蓮心躡手躡腳地爬到了葉蘭心的腳邊,出手拉了拉葉蘭心,灰藍太監服的角:“娘娘~”
就著一聲,蓮心焦急地提醒,讓葉蘭心清醒:“啊! 皇上,臣妾怎麼敢生皇上您的氣?”
說話間,葉蘭心充分發揮低頭做小的演戲天分,語氣中還有若有若無的委屈,似待與何人傾訴。
凌傲天還是第一次看到葉蘭心這樣的表, 的眼睛原本就大,撒委屈,一雙大眼睛水汪汪,更加惹人憐,雙手不安地在前輕輕拍著。
“皇后若不是還生氣,又怎會穿這太監服?”
凌傲天邊說話,右手忍不住抓住了葉蘭心放在前的手。
“皇后的手...涼了些。”凌傲天說道。
葉蘭心的上還飄來陣陣不可言說的味道。
“皇上...”葉蘭心本能地想出被凌傲天拉住的手。
臉上卻是更加。
凌傲天臉上的表,又是那麼的寵和溫。
這樣的表,讓蓮心的臉上止不住地竊喜。
皇上對娘娘原來還有幾分真心!蓮心竊喜地低下頭。
有人喜,就有人憂。
淑妃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一舉干掉皇后的大好機會,就差一點,就功!
但瞧著現在皇后和皇上你儂我儂,淑妃幾乎咬碎銀牙。
靜妃臉上的表不悲不喜,如同置事外。
聽著葉蘭心的喊著皇上,淑妃再也忍不住了,不顧提起,往前直愣愣地一站:“皇上,您可要給靜妃妹妹做主啊!”
淑妃的話,讓凌傲天總算有機會松開葉蘭心的手。
雖然葉蘭心的芊芊素手在手中,手不錯。
可是葉蘭心上的味道...著實不太好聞。
葉蘭心的手從凌傲天手中掙,也松了一口氣,站在一旁,盤算著,什麼時候能離開。
宮斗電視里演得最多的撕場景,就是皇上和幾個妃子同時在的時候,腥風雨,你坑,坑。
葉蘭心作為初來乍道的穿越新人,還真的沒有點亮爭寵的技能“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葉蘭心有自己的小九九,蓮心起,站在葉蘭心的后。
凌傲天臉不虞地盯著一臉醋意的淑妃:“淑妃,你口口聲聲說要給靜妃做主,靜妃有冤屈為何不自己開口?是啞嗎?還是淑妃你,自持掌管宮闈,”話里,是對淑妃濃濃的不滿。
“這...皇上,嬪妾并無此意,請皇上明鑒。”
淑妃猛地跪下,心下暗道不好,不明了為何,皇上對靜妃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似乎毫不在意靜妃幾月之前,曾懷過自己的骨。
天子的緒,六月的天。
葉蘭心默默吐槽,這人太可怕了吧,剛才還跟自己和風細雨,如同自己是他手中無價之寶,而面對別的妃子的時候,則語氣不善。
如果不是葉蘭心在現代的時候,拍過幾場戲,也見過演戲和下戲兩種不同格的同一個人,不然說不定,很容易被凌傲天的緒帶著走。
葉蘭心小聲道:“好險,好險。”
這時只聽靜妃說道:“回皇上,淑妃姐姐與嬪妾同姐妹,淑妃姐姐也是一時急,才先了嬪妾一步,替嬪妾向皇上稟名實,皇上,請您幫嬪妾做主。”
聲音清清冷冷,靜妃叩首,頭上的釵上的潤白珍珠輕輕晃。
靜妃頭上的釵是什麼意思,凌傲天比淑妃還要明白。
凌傲天眼睛一瞇,心下更加不滿:“靜妃,你有什麼不滿的?”
“回皇上,嬪妾腹中的苦命孩兒早夭,的確是皇后所害。”
靜妃臉上還是一副無無求的表,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悲不喜,似乎提起的早早夭折的孩子,跟本人并沒有什麼關聯。
早就被淑妃收買的宮,此時直起了背,就等著皇上點名此事,跪在地上請罪的淑妃,表也是一松。
果然,痛失孩子,對靜妃還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凌傲天聽到靜妃提起此事,臉上的表也只是一閃即逝,只說道:“靜妃,太醫曾和母后說過,你是因子骨弱才未能保住胎兒,如今這番作態,是懷疑謝太醫的醫?”
靜妃搖頭,還想說點什麼。
凌傲天直接說道:“好了,此事朕以知曉,一切以謝太醫說的話為準,靜妃,朕念你失去子心神焦慮的苦心,你快回宮休養吧。”
“皇上!”
聽到凌傲天的話,擺明了是要維護葉蘭心,淑妃心里惱怒不已,什麼時候,皇后竟然對皇上如此重要?
原來沈氏是皇上的心頭,淑妃也就忍了,沒想到,走了一個沈氏,反而讓皇后,重新了皇上的眼。
不行,此事萬萬不可。
聽到淑妃出聲,凌傲天一個眼刀掃過去:“淑妃,你逾越了。”
“是……”
瞧著凌傲天眼中的不喜,淑妃縱是心中有千萬言語,也無法開口言說,只得諾諾。
靜妃低著頭,讓在場的葉蘭心,看不清的表。
只聽恭敬地低聲道:“嬪妾謹遵皇上教誨。”
淑妃和靜妃兩個人在一群團宮的簇擁中,心不甘不愿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