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靜讓丁曉以來拍這份文件,不知道用意是什麼。
即刻去調查清楚,最終隆合集團是和哪家公司達了合作,恐怕會來不及。
“拖住丁曉以,不要讓他去見林文靜。”
“拖住他也沒用,他是用手機拍的,這會兒可能都已經發過去了。”
陳瑾懊惱不已,擔心會壞事。
他如果沒有猜錯,林文靜是要從這件事上來做文章。
當初在和隆合集團涉時,也沒什麼特殊的事發生。
到底要做什麼?
陳瑾連同王莽一起,約了隆合集團的項總項天明出來。
酒店包廂。
項天明大腹便便,一頭禿頂。
他面前擺著一杯上好的白酒。
這種白酒,沒有牌子,是私人釀制的。
沒有點份地位,沒有渠道,本買不到。
“陳總、王總,你們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隆合集團最近并沒有什麼新的項目。
項天明可不認為他們只是單純地約他出來喝酒吃飯。
他挑明了問,陳瑾與王莽對視了一眼,便直接開門見山問了。
“項總,之前東那塊地,你們最終是和誰合作了?”
項天明很意外,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這會兒問起了這件事?
他錯愕地看向他們,“當時我們可是付了違約金的。陳總是認為當初吃了虧,現在來興師問罪嗎?”
那個項目,確實賺了不錢。
陳瑾連忙解釋:“項總誤會了。只是好奇打聽一下。”
一句“打聽”,倒讓項天明越發迷了。
“不是來問我們要更多賠償?”
陳瑾堅定道:“不是。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們是和誰合作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項天明也就信了。
“原本是要和一家新起的外企合作的,后來不知怎麼被沈氏集團截胡了。”其中的彎彎繞繞,項天明不能多說。
每家公司,都有各自的私。
陳瑾明白了,但想不通,沈河所有的資產,早已經到了林文靜手上。
還需要來看這一份作廢的合同做什麼?
項天明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我可以問問陳總了解這個,是為了什麼嗎?”
對方愿意告訴他,陳瑾也沒什麼好不能說的。
他一臉挫敗地說道:“之前與你們公司的那份廢棄的合同,我給存放起來了。最近發現有人了這份合同。”
項天明顯然臉慍怒,更多的是不解,“一份沒用的合同,了又能怎麼樣?”
難不還能拿了這份合同,來敲詐勒索?
陳瑾搖頭嘆息,“我也不清楚對方想要干什麼。”
項天明拿了面前的那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原本白酒該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那味道才好。
他實在是生氣,沒能忍住。
一杯白酒下去,臉頓時紅了。
“這件事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希你們調查清楚以后,也知會我一聲。”項天明也擔心對方是沖著他們公司去的。
陳瑾一口應了下來。
他如果有心瞞著,也就不會開口直說了。
項天明似乎心不大好,方才提到這件事,只是打開了一個開關。
沒有人給他倒酒,也沒有人勸酒。
他獨自一人,一杯接著一杯灌著自己。
陳瑾疑地出手,擋住了他又要往里去的酒杯。
“項總,你不能再喝了。”
被這麼一擋,項天明睜開了那一雙醉眼朦朧的眼,“我還沒喝多,理智尚存,不用管我。”
是他們約了他出來,哪能讓他喝悶酒。
陳瑾看了王莽一眼,“你就別喝了,我陪著項總一起。”
總要有人保持絕對清醒。
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還用公筷給項天明夾了一些菜,“項總,我陪你喝,今日不醉不休。”
項天明瞇起眼,把碗里的菜,夾起來送進了里。
下一刻,他卻猛地一拍桌子,憤然罵道:“沈河簡直不是人。他往我們公司塞了一個定時炸彈。”
“什麼定時炸彈?”
原來前不久,東窗事發了。
沈氏集團破產前,有人提前辭職。
那人投了簡歷,很是完。
隆合集團一向來惜才,見他實力這麼厲害,歡喜地留了下來。
能力十分出眾,短短時日,已經居高位。
“你說的人,是原來沈氏集團的林天境嗎?”
項天明猛地清醒了,他警醒地抓住了陳瑾的手腕,“你怎麼會知道?”
一個公司那麼多人,陳瑾不可能知道。
而且林天境先前在沈氏集團,他的職位并不高。
陳瑾沒有急著回手,而是鎮定地告訴他:“林天境,是林文靜的遠房表弟。”
這麼一來,陳瑾似乎也想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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