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老六擡頭看是白常,出一臉慘不忍睹的笑,也沒說話,接過去打開瞧了一眼。
瓷瓶裡面,是大半瓶黑半明,其純正,其味微甘,約還有一縷白霧繚繞其中,果然是上品的鬼涎,而且最起碼也是窖藏了幾十年以上。
“不錯不錯,這鬼涎可是上品中的極品啊,比之前送來的要純很多,有這樣的好東西,怎麼纔給我送來?”
“這個嘛,極品鬼涎,當然要窖藏年頭多一些纔好,六爺你懂得。”
“恩,是這麼個道理。”刑老六忽然低聲音,神神地說:“這極品鬼涎,非金錢所能衡量。我這裡剛到一百年的鬼淚,兩百年的殭,還有三百年的狐妖丹,想要什麼做易,白老闆儘管說。”
這老頭絕對是識貨的,鬼涎雖然不是什麼稀罕,但這一瓶上品鬼涎,可不是普通鬼魂能收集到的,至需要上百個怨靈的唾,收集幾十年的景。
要知道,這裡面每一個怨靈,都意味著已被白家收服,由此可見這瓶上品鬼涎的珍貴程度,絕對要比那鬼淚、殭還要更加難得。
當然,他所說的幾樣東西,也已經是人間見的極品材料,也不知道這老頭子從哪弄的。
白常卻嘆口氣說:“唉,你老人家說的東西好是好,但都是畫符修道用的玩意,我一個廚子,也用不上啊。”
他神神地往周圍看了看,又低聲音說:“不跟你兜圈子了,實話講,我想要麻煩你老,幫我把這些鬼涎提煉一下,我只要二錢鬼涎,其餘的,都送你了。”
“二錢?”老頭皺了皺眉,搖頭說:“提煉的話,這些鬼涎還是了點,你要二錢,估計也剩不下什麼了。這生意……不合算啊。但你要是肯換的話,我剛纔說的三樣東西,都可以給你。”
其實就憑鬼淚和殭,還有狐妖丹,隨便哪個在市上的價格,都能賣個幾十萬,甚至百萬以上,因爲這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就算換的話,白常也不虧。
但尷尬的是,這幾樣東西就不會有人買。
原因無他,在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人會高價買這種貨真價實的東西了。
現在的道法界,也早充斥著各種假貨,以次充好,賺錢纔是第一位的,淘寶上的假道士一大把,所謂除魔衛道,恐怕早已是一句笑話了。
就衝這,白家的仙人指路要價兩百萬其實一點都不貴。
不過刑老六說話的時候,卻是搖頭晃腦,眉弄眼,臉上的皺紋裡都是笑意。
白常太瞭解他了,也嘻嘻一笑,從口袋裡拿出早準備好的油紙包。
“嘿嘿嘿,這些鬼涎是了點,不過還有這個,我特意做了孝敬你老的……”
白常把那油紙包層層打開,裡面居然是一隻奇香撲鼻的荷葉燒。
老頭眼睛立刻就亮了,這香味鼻,他滿臉的皺紋都好像開了,抹了一把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嘿嘿笑道:“六個月大的湘南土,至以法醃製了兩個時辰以上,又用香茶、紅糖、荷葉,中火熏製,其金黃,其鮮,其味香濃啊……”
“嘿嘿,到底還是你老人家識貨,不過這一隻荷葉燒倉促了點,只要你老人家點個頭,改天我一定送來八道大菜,以表謝意。”
“這個嘛……咳咳……我是有原則的……畢竟,這些鬼涎也實在太了……”刑老六開始鬆口了,白常又一笑,再次取出一個白瓷瓶。
“這是這個月的鬼涎,質量是差了些,也一起送給你老。”
“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刑老六跺了跺腳,一副吃了虧的樣子,手就把荷葉搶在手裡。
白常暗暗笑,這老頭平生就口腹之歡,不然也不會和白家保持了一百多年的合作關係,所以,他在熏製這隻燒的時候,特意加了料,那香味比平時更濃郁了幾倍。
但這油紙包一打開,荷葉的香氣四飄散,半條司街上都是香味,很快,周圍的魂們就被吸引了過來。
他們大多都是無人供奉的遊魂野鬼,不蔽,食不果腹,在這司街靠著一些過人的糙供品度日。
老頭見狀趕忙把燒收起,對白常說:“鬼涎的提煉不是問題,但是有些麻煩,大概需要三天時間。”
“好,那就拜託你老人家了,三天後我會來取。”
兩人商議已定,四周的許多魂已經流著哈喇子,滿臉垂涎的湊了上來。
這些大多都是遊魂野鬼,無主孤魂,日子過的都很悽慘,就靠著市裡的施捨。
在市裡,爲了爭搶食而打架的事常有發生,白常早有預料,立馬掏出十幾個饅頭。
“今天來的匆忙,帶的食不多,大家就分一分吧。”
白常把饅頭掰開,丟了出去。
這雖然是普通的饅頭,也是白家法制,那些魂大多認識白常,自然識貨,紛紛爭搶起來。
白常正要離開,刑老六攤子上忽然有個東西掉了下來,白常順手撿起一看,是一把一尺多長的銅錢劍,但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了,上面鏽跡斑斑,看著就跟剛從垃圾堆裡撿出來似的。
白常心裡一,笑著說:“六爺,這玩意我瞅著順眼,你看……”
刑老六正撕著一條大往裡塞,含糊不清地說:“看中了就送你,反正也沒人要。”
白常也不客氣,把銅錢劍往懷裡一揣就要走,這時搶食的鬼羣裡忽然出現一個影,站在了白常前。
“要吃東西的去那邊,不要攔著路。”白常揮了揮手說,但那人卻紋沒,白常擡頭一看,在他前站著的,居然是邱小蝶。
他嚇了一跳,心說怎麼來了,難道邱小蝶死了?
“你怎麼會在這?”白詫異地問道。
邱小蝶站在那,渾都充滿著一鬱,看著白常,也是一臉驚訝和茫然。
“是你……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睡了一覺之後,醒過來就在這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
白常無語了,他打量了幾眼邱小蝶,這纔看出來,邱小蝶並不是死了,而是生魂離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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