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碧華昨天下午去我的辦公室找過我。”南澈回答道。
好幾個警察都頓時提高了警惕,把南澈圍著開始問問題。
歐辰卻在這個時候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南澈沖過來就要打。
“南澈,就是你害死了我媽!”歐辰大聲的嘶吼著。
警察趕忙把他給攔住了。
“警察在這兒,不準!”
歐辰此時就像是一個發狂的獅子,一邊大聲的吼,一邊向前竄去。
我和南澈站在門口那里,我使勁兒的拉著南澈,不想讓他再向前。
歐辰切斯底里的大聲喊:“南澈,是不是你殺了我媽!”
南澈冷冷的說:“如果我真的殺了,還會來這里看你嗎?”
“你跟我廢話,我看就是你!”歐辰指著南澈大吼。
“歐辰,你夠了吧?剛才在電話里你還說是我呢?”我看著歐辰發瘋的樣子,忍不住說了一句。
“就是你們兩個,一起聯合起來殺了我媽!”歐辰的緒已經徹底崩潰,看到誰像是兇手,兩個警察一左一右的把他給轄制住,不讓他沖過來打我。
“先把他帶到里屋去!”為首的警察對那兩個警察說了一句。
歐辰被那兩個警察強行帶進了臥室,然后關上了門。
站在我們面前的警察開始問我們兩個問題。
我和南澈全部都是如實回答。
警察很認真的做了記錄之后,我才敢問婆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原來婆婆被謀殺了,尸已經被送到醫院解剖檢查,聽了這個消息,我到渾發冷,我恨婆婆,恨歐辰,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婆婆會遭遇不測。
當我聽到尸兩個字的時候,實在是無法把他和囂張跋扈的婆婆聯系在一起。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婆婆真的已經死了!
我還想再問更詳細的況,可是警察說正在調查,不方便給我們詳。
我也只能作罷。
我環視著房間,還是原來那些擺設,只是到充斥著一種詭異的氣氛,讓我忍不住摟出了雙肩。
南澈在旁邊輕輕地抱住了我,警察看了我們一眼。
或許他也覺得我莫名是歐碧華的兒媳婦,也就是歐辰的老婆,怎麼會和南澈看起來如此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歐辰被從臥室里面帶出來,他現在頹廢得很,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其中一個警察說:“不要再發火了,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歐辰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那個警察繼續說:“你們和歐碧華都有或近或遠的關系,現在仔細回憶一下,歐碧華這幾天有什麼反常的行為沒有?”
歐辰默不作聲,我把我說過的話重新重復了一遍,那天我雖然在商場見過歐碧華,可是并沒有說話,我還把陳安薇和歐碧華反常的行為告訴了警察。
警察非常認真的記下了陳安薇這個名字。
警察對歐辰說:“你和你媽媽住在一起,最后一次見是什麼時候?”
歐辰竟然搖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警察有些莫名其妙。
歐辰嘆了一口氣說:“這幾天我心不好,每天都在家喝酒,喝完之后我就睡覺,迷迷糊糊的也想不起來!”
我看著歐辰,突然之間覺得他很可憐。
這是我們兩個婚變之后,我第一次覺得他可憐,畢竟歐碧華是他唯一的親人。
警察不停引導著歐辰,讓他努力的回憶,歐碧華最后有沒有說過什麼話,或是做過什麼事兒?
歐辰剛開始一直搖頭,說他什麼都記不起來,現在看到媽媽的尸,死的那麼慘,更加想不起來,說到這里的時候,歐辰又抬手了眼淚。
沉默了一下,歐辰突然說:“我想起來一點,我覺得我媽媽的行為非常古怪,和平常不太一樣!”
“怎麼個古怪法?”警察追問。
歐辰說:“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嘰里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平常都給我準備飯菜,可是出事兒前兩天,連飯都不給我做了!”
警察仔細地做了記錄,再問歐辰,歐辰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這時候,南澈突然問了一句:“歐辰,陳安薇來過這里沒有?”
歐辰突然抬起眼睛看著我們。
“我想起來了,陳安薇來過!”
“快說!”警察馬上就要提筆記錄。
歐辰皺著眉頭,表非常痛苦:“那天陳安薇確實來找過我!”
警察在本子上飛快地記錄著,歐辰說的全是很陳安薇的事,在警察的面前,歐辰不敢有任何的瞞,就連那天他們兩個在這兒
的事都給說了出來。
我冷冷的看著歐辰,這就是前幾天還在電話里對我苦苦哀求,發著毒誓,已經和陳安薇一刀兩斷的男人,我真是看他了。
“警察,我可以給陳安薇打個電話嗎?”歐辰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說完了之后馬上就問。
警察點點頭:“注意你的措辭,在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打草驚蛇。”
歐辰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這才拿起來電話。
我看到他的手抖得厲害,幾乎無法按對號碼。
“鎮定點兒”!警察在旁邊對他說了一句。
歐辰把電話放在耳邊,但是隨后臉上的表更加痛苦了。
我坐在這里都聽到他手里的電話傳來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警察同志,會不會是陳安薇害死我媽媽?”歐辰帶著哭腔問道。
“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嗎,在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妄下定論,你也不要輕易去懷疑任何人,記住了沒有?”
歐辰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個陳安薇住在什麼地方?”警察隨后又問道。
“對,我要去找!”悲痛萬分的歐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
我和南澈還有歐辰,后跟著好幾個警察,從樓上下來,我們要去陳安薇的出租屋里找。
歐辰坐在車上,一路都非常張。
我轉過頭看他,他的臉煞白,額頭上冒著虛汗,兩只手放在膝蓋上,全竟然不停的在抖。
我猶豫了一下,想要開口安他幾句,可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來到陳安薇的住,歐辰從車上跳了下來,跑在最前面。
警察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已經代過他了,先把門敲開再說,不要那麼沖。
歐辰這樣上答應,但是我看他就是沉不住氣,陳安薇好端端的怎麼把電話關機了,心里一定有鬼。
來到陳安薇的出租屋那里,歐辰抬手就使勁敲門。
“陳安薇,陳安薇,快點把門打開!”
可是屋里面一片死寂,什麼聲音都沒有。
歐辰惱怒了,不停的拍著門:“陳安薇,你是不是做賊心虛,馬上把門打開,如果不開門的話,我就找人把鎖給撬開!”
我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我和南澈站在歐辰的后,看著暴怒的歐辰。
這時候我們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說話聲:“你們找誰呀?”
我轉頭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
怎麼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陳安薇,我找陳安薇!”歐辰氣急敗壞地說道。
“已經搬走了呀!”那個人對我們說。
“什麼,你說什麼?”歐辰馬上就沖到了人的面前,把人嚇得節節后退。
“你這麼兇干什麼呀?”人不滿意地說:“我是的房東,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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